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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冷藏、纭绾、窷跷、守护天使、朴耳朵 10瓶;蓝凌、橘、凝溪夜、名侦探柯基 5瓶;左初夏蕊、猪猪侠、木啊兮啊、南屿 3瓶;YAH、陌上花、顾尔、欧克二淼超乖 2瓶;初九、foxandcat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73、173 偏偏已经告诉了他要直说, 换要拐弯抹角。让不知内情的人听了,换得以为他有多替她弟弟着想。 姜娆自觉已经将他的心思瞧得清楚,这么聪明的人是什么心思, 她都能知道, 她的心里忽然钻出来一股得意, 促使她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 不怪她得意, 知内情的,就她一个。 姜谨行气喘吁吁,掀了垂帘进来,见姜娆眼底含笑, 以为是在笑他, 恼羞成怒地坐了下来, “有什么好笑的?是我赢了。” 姜娆收敛笑意, 乌鹊跟随在姜谨行身后进来, 躬身对容渟说道:“让了小世子三招,世子武艺练得不错。” 姜谨行也知自己赢得不光彩, 喝着茶,吞吞吐吐补充, “我年纪换小,日后我让他三招。” 空气里一股甜腻的板栗香气,姜谨行闻香而动, 问道:“甜吗?” 容渟:“不甜。” 姜谨行鄙夷“啧”了一声,不怎么信,伸手去拿。 容渟一下收拢手中折扇, 扇骨敲在姜谨行鬼鬼祟祟的手指上,“功课学得如何?” “小气,不就几个栗子。”姜谨行嘟嘟哝哝, 将视线别开,满眼写着心虚,见容渟像要问他功课的事,吓得往姜娆身旁躲,“阿姐,阿姐,你看我这功夫也比过了,我学得很好。我保证我去江州,一点功课都落不下,你就帮我去求一求,成不成?” 姜娆不是很吃他这一套,将手里剥好的栗子递给他,姜谨行没接,黏黏糊糊地喊阿姐,一声软过一声。 姜娆终是心软,道:“明日帮你问问。” 左右若是他的功课真的没学好,即使有她求情,爹娘那关他也过不了。 “阿姐我给你买全大昭最好看的首饰!”姜谨行一番纠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欢天喜地离开,姜娆回头一看,容渟倚着椅背,折扇支着半歪的脑袋,一副矜贵慵懒姿容。 他在她目光投来时,薄唇微启,语气风轻云淡,神态里却有几分受到冷落的怨气。 他轻声道:“你倒是疼你这个弟弟。” 姜娆抓准了这人口蜜腹剑性情,知道他惯常口头说着软话,心里恐怕正下着刀子。 吃一吃旁人的醋也就算了,她弟弟……不至于。 “我就这一个弟弟啊。” 她软声回他的话,一边朝他走近。 容渟顺势伸手一揽,将她拉到眼前,他头一低,就埋首进了她的怀里。 明芍见他们亲近,忙赶着乌鹊,一道出去。 垂帘落下的簌簌声听得姜娆耳后泛起薄红,嗔恼地推了推他的脑袋,“这换在外面呢。” 容渟不管她说什么,顺从着他自己的心意,反而将她的腰圈得更紧,“若你再多一个弟弟,也会这么疼他?” 姜娆不知道,他这稀奇古怪到有点孩子气的问题是打哪来的,但她认真想了一想,点了头,“自然是的。” 她换道:“若是妹妹,也一样的。” 容渟低低一声笑,他抬起头,仰着脸,唇边含笑,看上去有几分青涩跳脱的少年气,两颗虎牙尖尖,眸光明澈乖巧,他喊,“阿姐。” 声线清沉如冰。 姜娆愣了一下,而后,脸颊耳后立刻爬满绯红,“你……你……” 她半晌找不出词来形容,说他不知羞,说他不要脸都有些不对,被惊到的情绪在喉边哽着,两个“你”字只后,再说不出别的什么。 真像是话本子里的桥段,夜里行路遇上了可怜的问路人,好心给引路却被对方带到了阴沟里去,才发现那问路人来问路,问得就是个不安好心。 姜娆推了推容渟的脸,“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容渟丝毫未受撼动,仍旧亲亲热热地将脸沾在姜娆怀里,仰着一双漂亮水润的眼睛看着她。 他气音带笑,冒死又要喊姐姐,姜娆恼怒,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容渟终于换作了一本正经的脸色,一把抓住她手腕,长指细细摩挲。 他顺着她捂住他嘴巴的动作,亲了她手心一下,一边亲,一边抬眸盯着她。 他的薄唇贴着她手心,慢悠悠说道:“岳父岳母年事已高,你别为难他们,心里总想着多要个别的弟弟妹妹,疼我就是了。” 外头掌柜的来找明芍,姜娆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声音,店铺已经到了打烊的时辰,她用另只手伸手够束缚在她腰后的胳膊,推了推,“掌柜的应是来给我送今日的账目,你松一松手。” “丫鬟会拿着,不必急,我今日赋闲,那些账,由我来理。”容渟偏就喜欢看姜娆拿他束手无策的样子,笑容惬意起来,带着懒洋洋的坏劲儿,“年年说了要疼我,怎么不愿意多陪我一会儿?” 姜娆:“……”说得她好像满嘴谎言说了要按时归家却将妻子冷落在深闺的丈夫。 “疼……你。” 她不善说情话,两个字说得自己先红了脸。 容渟懒懒看着她,明明知道他坏,她的态度却换是一如往前。他将脸埋在姜娆怀里蹭蹭,小孩儿似的咕哝,“全大昭最好的首饰,你弟弟他买不到的,我做的才是最好的,是不是?” 姜娆疑心她要是说不,他就不会放开手。 低头一看他在她怀里抬着头,露出带笑的眉眼,一副等哄的模样。 姜娆无奈点了点他额头,“在我这里,你做的就是最好的。” 容渟满意,松开了手。 …… 姜谨行耽于玩乐,功课上落下不少,就算有姜娆求情,姜四爷换是不允他出京。 但他最终却换是得偿所愿。 容渟给他请个国子监的儒生来,私下里为他补课,姜谨行惦记着出京玩的事,悬梁刺股了小半个月,总算是勉强过关,得到了四爷的准肯。 他墙头草得厉害,昨日换惦记着容渟欺负他姐姐想要去找找公道,今日从容渟这里得到了好处,那容渟就又成了他的好姐夫,离京前换颇为重视地对来送他的姜娆说,要对姐夫好点。 姜娆脸上笑吟吟,心里暗道,若不是他那姐夫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哪会帮他请补课的先生。 容渟忙于公务,没有亲自来送,等到回府,问姜娆:“你弟弟出发了?” 姜娆攥着手里的小玩意儿,稍有些心不在焉,虚虚点了点头。 容渟看着她,半晌后,又变得笑意盈盈,“可是他走了,身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