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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这样对自己。 她能做出推苏沉鱼的行为,苏沉鱼呢?她是不是真的会杀自己? 楚欣然瞪大的眼睛里,瞳孔在剧烈收缩,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颤抖。那是人在恐惧之下,最本能的反应。 “你、你不敢的。”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对,她忽然反应过来,苏沉鱼怎么敢真的杀了她?就算没有摄像,要是她死了,她身上全是苏沉鱼的指纹,苏沉鱼同样也完了。 她只是在威胁自己。 她根本不敢! 刚才的极致恐惧和颤栗让她血液的温度慢慢凉了下去,但随着她大脑的飞速动转,胆气渐渐回升,那股滚烫的热意又回来了,她瞳孔收缩的越发剧烈,身体颤抖,却不是怕的,而是激动的。 她大吼:“苏沉鱼!你要是杀了我!你也跑不掉!你会给我偿命!” 虽然激动大吼,但她的脖子却一直努力往旁边移,不让刀贴着自己。 然而不论她怎么移,那刀稳稳贴着,随着她刚才的大吼,痛意变得明显,楚欣然不得不停下动作,恨恨地瞪着苏沉鱼。 “你最好现在就把刀拿开,我不跟你计较,不然等会儿我就会告诉大家,你要杀我,还威胁敲诈我,你这辈子的明星梦就没了,去拘留守关一阵子吧!” 她越说越眼睛越兴奋,仿佛看到苏沉鱼被反铐双手,穿着囚服关在监狱里的样子。 要不是怕痛,又怕控制不好,她真的想主动去撞刀刃制造伤口。 “说完了吗?”苏沉鱼好整以暇地看着激动得脸越来越红的楚欣然。 山灵芝这样的宝贝,直接吃掉,确实暴殄天物,因为那太浪费灵芝本身的药性了,但是,如果一个人一次性将一株几十年的山灵芝全部吃下,虽然不会出现什么“暴力而亡”的画面,有一点可以肯定――药力过剩。 会出现什么后果,未知,总之,绝对不会好受。 现在看来,楚欣然应该正处在这个阶段。 楚欣然胸口剧烈起伏,瞪着苏沉鱼的眼睛里,血丝渐渐爬上白色晶体。 “那换我说了。” 苏沉鱼持刀的手腕轻动,刀刃开始在楚欣然白皙的脖颈处游动,现出淡淡的血痕,看起来像是被村枝划过,楚换然的身体抖了下。 “你知道杀人的方法,有多少种吗?”楚欣然看到她嘴角缓缓上扬,背后是被风带起的落叶,“你猜我有没有办法,让你死得悄无声息,连警察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楚欣然咬牙:“你……你说谎。” 手腕翻转,刀尖落在她的喉咙,苏沉鱼笑得甜美秀气,落在楚欣然眼中,却是鬼气森森。 “那你要不要试试嘛。”苏沉鱼轻轻眨了下眼睛,仿佛双方进行的是闺蜜间的友好对话,“试一试,不吃亏哦。” 这都是苏沉鱼吓她的。 她肯定是想看自己害怕求饶的样子。 她绝不能认输! 楚欣然冷笑一声,力持让自己平静下来,只要她表现不害怕,苏沉鱼就不会成功。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苏沉鱼叹了口气,“我对你的勇气,很赏识。” 楚欣然认为自己已经占了上风,苏沉鱼已经黔驴技穷,对自己没了办法,只会口头上说说而已,因此连声音都利落起来:“你赶紧放开我!再不放我可要喊了,让他们过来看看你的真面目。” 她脸上的得意忽然僵住,剧痛从下巴传来――苏沉鱼放下军刀,扼住她的下巴,麻利地卸掉了她下巴的关节。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剧痛在大脑里炸开,苏沉鱼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楚欣然的鞋带,几下将她双手双脚绑起来,随后将她扯起来,靠着土墙。 楚欣然已经疼懵了,眼眶中盈满惊恐,瞳孔中倒映的柔弱身影,此时依旧带着淡淡的、温柔的笑意。 “你有句话说得很对,”细白的手指在她蹭了泥的右脸拍了拍,“我还真不敢杀你。” 明明在天启国,一句话的事,完全用不着她亲自动手。 “虽然我确实也有很多种不被察觉的方法,不过身在这里,好歹也得遵守这里的法律秩序。”苏沉鱼将楚欣然头顶一片落叶取下,“如果你稍微能够悔过一点,我也不会不给你机会,可是有很多人赞扬过本宫仁慈温和的呢。” “奈何,你比思瑶姐更让人讨厌。”她笑嘻嘻的,“没办法啦,本宫只好给你个教训。” 天启国后宫有一刑司,顾名思义,苏沉鱼被迫“参观”过多次,除了后宫的刑司,刑部牢狱狗皇帝也带她去过几次……有一种刑法,不伤人性命,表面不留任何伤痕,但能给受刑者带来难以言喻的痛苦。 这是刑司对后宫女犯最爱做的一种刑法。 那就是――卸掉人体四肢上能卸掉的所有关节,只要对人体足够了解,又有足够经验,做这种事很快的。 在行此刑之前,首先要卸掉的是受刑者下颌关节,避免受刑者因为太过痛苦而咬到舌头,血沫呛到气管窒息死亡。 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待卸掉所有关节后,再把关节组装上去,有时候不止卸一次,这在刑司中,算是最“温柔”的刑法,至少表面看起来没有痕迹,不像其他刑法,看了令人不适。 因此,这个刑法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温柔乡。 全身能卸掉的关节都卸掉,身体变得软绵绵,倒在地上,身上着的衣服被汗水打湿,显露出女子玲珑有致的身体,对男人来说,那不是温柔乡吗。 “……”楚欣然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眼泪成串的流下。 她感觉到苏沉鱼的手抬起她被缚的双手,捏起她的食指关节……她用力挪动身体,想把手抽回去。 “很漂亮的一只手哦。”苏沉鱼笑。 下一秒,她手中一用力。 楚欣然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瞪到最大,苏沉鱼的手指继续挪动,她终于有了反应,眼中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你想说什么?我看不懂呀。”苏沉鱼疑惑地皱眉,歪了歪头,手中不停,温柔地、坚定地、卸掉了楚欣然第二个指关节。 楚欣然终于崩溃了。 苏沉鱼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起身,在脑海里回应刚才一直不停张着“嘴”让她别太过的喇叭:【看吧,还是得直接一点才见效,本宫太温柔了,她以为本宫是哈喽猫。】 喇叭战战兢兢地纠正:【……是hellokittty】 苏沉鱼不满意:【我还以为她骨头有多硬呢,可以多玩一会儿,这才卸两根就坚持不住了。唉。】 喇叭:“……”手指心连心啊! 苏沉鱼:【要不再卸几根? 】 喇叭仿佛忠言逆耳的忠心太监:【娘娘!够了够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