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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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惟在最后刻及时拔出,抑制许久的硬物终得圆满释放,滚烫的白浊尽数喷射出,覆落在她软绵绵的肚皮上。 男人总算疏解过,她却被他肏弄得狼狈不堪。 直到他抱着女孩儿梳洗完出来,她都没怎么缓过来,侧躺在他怀里,颈下是他线条分明的臂膀,她半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男人修长厚实的大掌自她背后的蝴蝶骨顺滑而下,轻缓地在其间摩挲着。 灯光早已调到睡眠模式,昏黄色的暖光静静笼罩着两人,安谧的屋子里气氛缱绻而迤逦。 他胯下紫黑色的阳物又悄悄昂起头,狰狞可怖恰抵着她粉嫩的秘境。 孟初很快察觉到,扭着身子想逃,却使不出力,男人不费力就自后扣住她翘挺的臀,迫使她更贴着自己。 孟初欲弓起身,慌张地绷紧了腿,“不要了……” “乖,放松,知道你累不做了,它就靠着不会进去……”它旷得过久了,郑惟拍拍她的背脊,低声哄她。 孟初不敢信,强撑着仅剩的神智维持戒备,他还真没做什么,女孩儿眼皮子耷拉下来,已是恍惚,半知半觉快入睡的状态。 郑惟却莫名的亢奋,舔咬着她的耳垂,“初初,你说话,跟我说说话,我一会儿有东西要给你。” “……唔,说什么……你不累嘛,睡觉吧,明早7点就得开机呢。”她懵懵的,凭着直觉勾住郑惟的脖颈,头埋进滚烫的胸膛,音闷闷的。 郑惟沉默了会儿,怀里的女孩儿没了声,已是完全睡着,男人的面色看着依旧晦涩难懂,他待她熟睡后,小心翼翼将自己胳膊抽了出来。 …… 两人关系终归不同了。 早晨郑惟倒是识趣,提前唤孟初起床,她醒来的时候男人似洗过,黑发仍有些湿润。 他上床俯身蹭了蹭她,咬她的耳垂,“初初,去摸你枕下。” 孟初刚睁开眼尚有些缓不过来,缄默几秒后才消化了他这话。 她伸手往枕下摸,却摸出个沉甸甸的大红包,只消一眼就瞧清了里面的东西,她满脸茫然地看着他,脑子忽抽,蹦出的话竟是:“过夜费?” …… 男人唇角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下,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裹在被子里,“我之前看过你微博,据说这是压岁么……” 话里词间没有一句虚假,不过时间点却出了差错,几年前就想给她的,当时她不肯收。 男人如同隐匿在漆黑一团中的毒蛇,耐力惊人得可怕,被他看中的猎物,永远不会有逃脱的可能。 孟初讶异,扭头看男人低垂直视着她的眉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将脸埋进他颈窝处,含糊道了句:“郑惟,谢谢你。” —— 对不起小可爱们~昨晚迷糊拿着手机就睡着了~捂脸~ 初见 她这般乖巧地窝在他身上,原觉得惬意的那分心思很快变质,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眸色渐沉,埋伏在她臀瓣下的欲龙渐有苏醒的趋势。 感官太过直接,孟初瞬间连滚带爬地从他胳膊间挣脱,远远躲至床脚,身子未稳一跄踉,差点儿从床上摔下。 这副幼稚慌张的行为惹笑了郑惟,他忍不住低笑了声。 这于他来说很受用。 她心智按说都四十多,可真真是跟个少女无异。 孟初也还未意识到,男人实际算起来比她要小上许多,她却下意识地选择依赖他,而这种相处方式甚至从两人刚认识的那天就开始了。 缩在床脚恼羞成怒的小姑娘蹭蹭下床,桃花眼愤愤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就知道想着这,你以后别再碰我!” 男人当真了。 他嘴角的笑意瞬间隐去,大步跨下床,蛮横粗暴地直接将她抱起,扣着人的腰放坐在床边,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眉头拢起,抿着唇哑声道:“初初,我不笑了……” 这样的大张旗鼓。 孟初陡然升起种无力感,她面前的这男人似乎不太听得懂人话。 脑回路确是异于常人。 可总不能让她对着郑惟说:“我开玩笑的,以后还让你肏。” 腰腹间的大掌忽地一紧。 她暧昧不明地哼哼两声:“唔,算了,原谅你……你放开我,要来不及了。” 男人却不松手,眸底掺杂着几分猩红,“乖初初,就给我插一会儿,我不弄出来。” 孟初被人不怀好意地戳进来的瞬刻间,想到了句话,他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之后又隐隐觉得这话哪儿不对。 最后她还是晚到现场。 万幸的是,她的戏份场景不知为何早被调到了午后,却也是正好,没耽搁进度。 周围几个演员的目光都怪怪的,孟初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怕郑惟留下印子,可转念想到,自己身上穿的是秋装,除了手脸,连脖子都瞧不见。 还是剧组女二号,四十多的前辈私下打趣她,“孟初,你们小年轻体力真好,这都快十点了。” 孟初脸上红了大片,“李姐,我是身体不太舒服才起晚了。” 李明佳露出笑,摆摆手,“我懂,我懂,不过昨晚可是有人瞧见郑医生去了十五楼……” 孟初:“……” 新年后的第六天,正月初六,孟初的戏份拍完,正式杀青。 郑惟的合约却还有二十多天,她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京市。 孟初坐在车上发了条微博。 @孟初:今天魏渺渺杀青了,万般不舍,期待@电影惊弓之鸟!附送几张剧组美照。 其中几张是她与剧组男女演员的合影。 撇去郑惟那僵尸表情不谈,孟初和剧组里的同事倒是相处的不错,偶尔大家还会一起吃个夜宵,临走时还与几人互相交换了微信号。 她刚发送出去,不久有了两条评论。 【谁都不能抢走我的键盘:小姐姐那么美,眨一眨星星眼,送你小心心】 孟初不由失笑,回了个甜甜的笑脸。 【初见:很美。】 “初见”是她的老粉了,基本上孟初每条博文下都有他/她的回复,只是每次都是这副高高在上或点评或指导的极简言论,简直是她微博下的一股清流。 @孟初:谢谢,笑脸。 残酷 开学后孙眉私下找孟初谈话。 孙眉从业生涯二十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看过大半辈子风月,临了临了竟被个小姑娘啄了眼。 只道是造化弄人。 她自己倒是很看好小姑娘,可谁拗得过“命运”二字。 业内高层传得沸沸扬扬,上面最近可明确示意过,不要出现关于孟初的新闻,一个连曝光量都不能有的演员,如何在这个圈子 里混。 孟初提了两瓶江城特有的花酒递给孙眉:“孙老师,我妈特意给您寄过来的,说你就好口这个。” 孙眉笑着接过,“你妈惯来是个细心的人,这都年年记着呢。” 让她坐下后,孙眉欲言又止,沉默许久才慢慢开口:“初初,你有没有想过……转幕后。” 这对一个正当上升期的演员来说无疑是种讽刺,况孟初是真心喜爱着这行。 退居幕后的缘由大抵有两类。 一种汲汲营营终无所获,一种功成名就金钵满盆。 孟初自然不属于第二种。 孟初缄默了。 孙眉下意识觉得小姑娘难以接受。 她迟疑道:“初初,我可以告诉你,依着现在的情况,你这路基本上算是封死……毕竟陈……据说他如今就靠着呼吸机吊着 命,他那身份……特殊。” 却未料到小姑娘比她想象的通透,孟初一直没打断过她,待孙眉说完,才默默道了句:“我心里有数的,孙老师。” 她如何不清楚,她的合约全部取消,前几天秦则委婉地告诉她,虽然镜头都拍出来,但制片人担心过审问题,她的镜头该不会 保留太多。 说起来孟初已经许久没听过陈殊观的消息,这会儿乍听孙眉说出,恍惚了片刻,愣怔住。 他那么高傲清冷的人,想来如今围困于方寸之地,苟延残喘而已。 她去过他家,她当时完全未意识到他父亲是常在每日新闻中出现的人物,还有他的母亲,是个很好的人。 她并非圣母,却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多重情绪交织掺杂着,孟初喉间苦涩,低头看着地面。 孟初整个人怏怏的,神色有几分落寞,完全不见方才的洒脱样。 孙眉盯着她半晌又续说道:“初初,刚才的话我本可以不跟你说,只作为长辈,我想告诉你,人生路不止一条,你若执意停滞 不前,没人能帮你。” 终究还是太年轻,没有见识过这世界的残酷。 孟初似听进去了。 之后起身跟孙眉道别,孟初已走到门边上了,又想起什么回头,“孙老师,毕业大戏我想报名参加,毕竟有始有终嘛。” 小姑娘倚靠在门边,手扶着门框,面上挂着狡黠的笑。 孙眉也笑了,“好啊,求之不得。” …… 孟初给冯珊打电话,多给她支付三个月的薪水,毕竟她这个年纪也是不容易。 过了正月,郑惟到京市人民医院骨科室报到,他自己在医院附近买了套不小的复式公寓,全款。 而孟元南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把家底都掏空,给她汇了一大笔钱来,让孟初在京市买个小户型。 孟初不肯要,又给他退回去。 郑惟与孟初一道时,从郑老爷子那儿得知这事,不自觉皱起眉头,理所当然对孟初道:“你和我住,不用买。” 孟初默默拨着碗里的米粒,没说话。 男人思索片刻,又补充句:“初初想要,我送你套好不好。” 孟初知道郑惟有钱,可没想到他京市的房子说送就送,跟送人大白菜似。 孟初摇摇头。 她的眼神飘忽,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其实她毕业后不太想呆在京市。 车震1 自她默认了两人交往的事实,他们的关系中,事实上郑惟付出得更多些,他记得自己的喜好,自己随口而出的话也郑重地放在心上。 他买的那房子虽是精装修,却还需要放置段时间,郑惟干脆在S大附近的酒店住下,来回三四个小时的路程,他倒是嗜此不疲。 他是真心疼她,几乎要把她宠到天上去了。 孟初咬了咬唇,略愧疚地移开眼,她这未来规划里似乎压根没有考虑过他。 吃完饭,两人走至商场地下停车场,孟初忽松开他的手,“郑惟,你头低些。” 郑惟不明所以地俯身。 她向他凑来,脸上除了一阵负压,其实什么触感都没有。 他没料到自己被如今这羞答答的女孩儿偷袭亲了口,摸了摸面颊微微湿润的地方,愣愣地瞧她。 左侧胸膛的位置跳得有点快。 昏暗的灯光下,孟初仰头看着满脸惊愕的男人偷偷笑,眉眼弯弯,“郑惟,你要努力呀。” 我也会努力的。 女孩儿说完这话就往前走,却叫男人伸手固定在原地,将她扯向他,掌心缠进她青丝间,低头吻了上去。 竭尽所能,不眠不休。 郑惟近乎癫狂,肆掠地攫住她软软的唇瓣,毫无章法,似要将她吞咽进肚里去。 男人重重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他眸里透着浓浓的欲望,手在她身上游移,开始不安分地去解她大衣的扣子。 孟初好歹回了丝理智,脸颊浮现红晕去推搡他,“郑惟,这有人呢!” 她瞧不见他面上的表情,他却听话地停了动作,甚至替她理了理揉乱的发丝。 孟初没有起疑。 直到她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男人半弯着身子把座椅位置调后,空间顿时宽敞起来。 孟初茫然不知,下一瞬却让男人抱至车外,他坐上她的位,又拉着她横坐在自己腿上。 孟初毫无防备,总算明白男人的意图,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他锁死车门,头在她胸前胡乱地蹭,“初初,初初……给我……你不能勾了我,又一脚踹开。” 孟初哭笑不得,他这样说,倒是她的不是。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身边跟了头随时会发情的野兽。 “这还在车上呢,会被看到。”她握住他的手腕,脸红的不像话,“我们先回你住的酒店啊,我今天不回宿舍了。” “乖初初,不会让人看到的。”他怎么舍得,他的初初不知比那片中的女主角美多少。 孟初不知道,男人这辈子看得最多的片子都是有颜色的。 郑惟臆想过多次,小姑娘在车上被他肏得失禁,发丝凌乱,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郑惟已经去扯她的裤子,含着她的耳垂,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乖乖,就一会儿。” 她下身衣服褪尽,垂落的大衣堪堪遮住腿根,男人攥着她的臀曲弯起腿,孟初被迫换了个姿势,双腿打开,跨坐面向他,自裤缝拉链中释放出的巨龙蓄势待发。 “郑惟!”她还是放不开。 “初初,你咬一咬啊。”他去勾她腿缝间的软肉,急切地揉搓,指尖稍摸到潮湿,就迫不及待地提起她的腰肢,往他胯间粗壮的男根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