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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上跟棉花似的,半点都不疼。 却很可爱,跟个真正的小姑娘似的。 孟初发泄过,晓得挣扎无果,不知怎么的,最后竟枕着他的胳膊睡去。 陈殊观心想自己该起身去洗个澡,冷水的最好,可是她平稳的呼吸扑在他肌肤上,他迟疑了。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湿湿的,泪痕尚未完全干涸,大概真被他逼迫得狠,他明知道她情难自控,禁不住。 黑暗中,男人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淫香不止,头次罕见的失眠了。 他眯上眼,毫无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乖乖窝着的人儿开始蠕动,她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小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摸索着。 “初初?”他唤了声,并没有阻止她。 “唔……陈殊观呀……”女孩儿有了回应,倒不如说是自言自语的低喃。 她整个人爬到他身上,又含糊不清地喊着他的名,“陈殊观……” 他这才发觉她其实没有醒,他伸手开了床头的小灯。 女孩儿眸子紧闭着,脸上的神色淫荡而妖娆,樱唇微启,娇滴滴地嘤嘤娇喘,这身子娇媚的很,迟迟未得到满足的穴道,汁液横流,她不过刚坐到男人腹间,就打湿了他浓密的耻毛。 男人的巨物一直处于半硬的状态,随着她用湿润的穴肉不停磨蹭,再次坚挺而滚烫。 她握住肉棍对准自己的花口,试图向下坐,却又被男人拦住,他以指奸弄她的肉瓣,缓缓揉着,抠着。 “初初乖乖,你今年多大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莫名暗含着兴奋。 女孩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答道,“42了啊……你给我嘛……” 陈殊观看了看这只有18岁,说还未成年也有人信的小妖精,默默地松了手,女孩儿猛然坐下,肉棒在巨大的力量下深深捅入紧致的娇穴,两人同时发出阵闷哼声。 她如同饥饿许久的小兽遇到甘甜的乳汁,不管自己能不能容纳经受住,挺起未发育成熟的乳尖儿,扭身摆动身体,柔嫩的穴道箍住硕物,有意识地吞吐着它。 不过她向来不顶用,睡梦中更是如此,在男人欲根上套弄了几次,就软趴趴,懒懒地俯下去。 他轻唤她,她不耐烦地哼哼,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反应。 陈殊观看到全然趴在自己身上,脸颊贴着他的心脏处,下面腿儿大张,娇穴里含着他的阳具就睡着的小姑娘,感觉到了头疼二字。 不过,这滋味,有点好。 温暖潮湿的穴肉甚至有催眠作用,他埋在她肉里的坚挺仍肿胀得厉害,却又忍不住随着她,很快睡了。 失灵 陈殊观没料到自己的生物钟竟也有失灵的一天。 他睁眼时感觉身上窸窸窣窣的,幽深的眸子恰对上女孩儿恢复了几分清明的桃花眼中。 女孩儿青丝凌乱,咬住唇,尴尬而慌乱地低头看了他一眼,完全不记得自己主动爬到男人身上这回事。 只发现身下涨涨的,两瓣肉几乎全失了知觉,孟初红着脸飞快地瞥过自己屁股下,那里正吞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硕物竟又在她穴里昂起头,接连弹跳抽搐了两下。 她挣扎着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紧了腰,迫使她维持着包裹的坐姿,慢慢伏下,他扣住她脖颈处,揉捏着她软糯糯的耳垂,哑声道,“乖乖,用完了就想跑,这么坏,嗯?” 她好容易意识清醒了些,羞赧而悲愤地别开脸,双颊滚烫炙热得发红,“唔,我要走了,上午还有数学课。” 说自己42岁的小姑娘,跟个听话的乖宝儿一样,跟他这个老师抗议自己不该逃课。 好诡异的对话。 陈殊观饶有兴致地观察了她好会儿,方不慌不忙地告诉她:“已经迟了,初初乖乖让我肏一会儿还能赶去食堂吃午饭。” 确实已经是迟了,向来比闹钟还准时,五点半起床的陈殊观,头次一觉醒来,十点了。 陈殊观感到新奇,他的小姑娘不是普通人,可这样的她同样让他觉得鲜嫩而生动。 她蹙眉郁结的样子,令他难得生出逗弄的心,他揉了揉她耸起的眉骨,腰部往上猛顶,“不然我帮你请假?嗯?” 女孩没有应他,因为她根本发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憋忍了大半夜的男人终于濒临极限,不露声色地攫着她的臀瓣,埋停在紧致嫩肉里几个小时的阳具如刚出牢笼的猛禽,癫狂地冲撞起来,凶猛的力道差点儿将小姑娘从自己身上甩出去。 “你轻点儿啊……呜呜……”女孩儿趴伏在他胸膛上,乳尖儿碰靠着他的肉,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小姑娘娇嫩的甬道被男人肉棒撑了一夜,里面又酸又麻,穴口虚弱得无法合上,她想他停下,她受不住了,却又更想他肏她,狠狠地肏她,填满她莫名涌起的空虚及瘙痒感。 她小脸似痛苦地揪成一团,娇躯的 重量全压在他身上,可怜兮兮仅能任随男人的撞击而颤动着。 男人没有暂缓了动作,更没有停下的意思。 女孩儿柔嫩的穴壁似记忆海绵,便是被插了许久,此时也回复到最初的状态。 穴内里萦回曲折的肉道紧紧裹住男人的欲望,不断收缩着,男人绷紧了身子,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进她身体里。 女孩儿无助地环住他,小屁股被男人顶得高高撅起,欲液从湿润的穴口挤出,看着颓靡而淫秽。 陈家 …… 小姑娘腿脚酸软,踉跄着拿到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早已经没电。 陈殊观站在镜前摸了摸下巴没有完全消去的牙印,和痕迹边上新添的抓痕,脸上很难看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他泰然自若地转身出了浴室。 正看到孟初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拖拽着行李箱,门被开了一条缝隙,小姑娘偷摸探出头,似乎是确定走廊外没人后,安心拉开门。 然而女孩儿却呆着没有动。 陈殊观隔壁住着物理系的施梁教授,五十多了,只有偶尔全天有课时中午会来稍作休憩。 两人骤不及防目光碰上,都愣住了,施梁其实倒还好,他主要是被对面女孩儿犹遭电击般的惊恐表情震到,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方皆怔怔戳立在原地。 好在陈殊观出来打破了这一僵局,孟初见他出来,张皇失措地朝施梁微点头,头也不回,姿势略怪异地跑到了楼梯拐角处。 施梁虽与陈殊观不同系,平时几乎鲜有往来,不过对这位年纪轻轻就将盖尔德纳奖收入囊中的青年教授,各种传闻可没有少听过。 据说他矜持而内敛,三十多了只一心沉迷于实验,迷恋他的女学生女老师尤多,却从未见他对谁特别过,颇有些远离红尘喧嚣的意思。 “陈教授的女朋友?”施梁看了眼面前好皮相,本眉目犀利冷冽的年轻人。 他此时望着女孩儿跑远的方向,线条明显柔和了许多,而面上残留的青紫色痕迹,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儿。 “她年纪小,脸皮薄。”陈殊观似头疼地轻叹了口气。 便是直接承认。 施梁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