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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他轻声喊迟景。 迟景没动弹,哼了个鼻音以示回应。 楼渡的声音忽得染了笑意,他抬手摸上迟景的腰,询问道:“你要不要跟我抱着睡?” “……” Alpha嗅到空气中淡淡的桃香,身体微微发热,他起身离开卧室,去隔壁推了婴儿床过来,放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抱起球球,让他睡在婴儿床里。而后再度上床,钻进迟景的被窝里。 如愿以偿地贴身抱住迟景,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嘬了一下迟景白嫩的后颈——恰好是腺体的位置。 Omega自然轻喘出声,蹙眉问道:“干什么?” 楼渡撑起胳膊,探身看迟景的脸蛋,意味深长地说:“干……你刚刚想要我干的事。” 迟景顿了一下,睁开眼回看他。 楼渡挺了挺胯。 夜深人静时,黑暗宽阔的卧房内。 两股信息素相互交融里,每一丝都诉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 第三十三章 烦人 每个恩爱的夫妻大抵都有过这样带着点尴尬,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刺激的场景。 孩子在一边睡得香甜,他们四肢交缠,身体契合一处,隐秘地做着快乐的事。 这时总是小心而激烈的。 所有的声音都努力藏起来,拙劣地用被子覆盖住两人律动的身体,企图能遮掩些许声响。连喘息都放得极低,呻吟尖叫更是压抑在喉间。 每每被对方给予的快乐刺激得忍不住想要吟叫,就忙搂着对方接吻,将所有想放纵的喘叫都收容在唇舌之间。 偶尔不小心泄露出一两丝秘密,就会担心被孩子听见,会吵醒他。然后在极快乐之余分心,转头瞥一眼孩子,见他依旧沉睡,才放松下来。 迟景仰起下巴,纤长的脖子拉出优雅又暧昧的弧线,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呻吟。眼神是迷离没有焦虑的,唯一能清晰的是楼渡专注的脸庞。他伸手颤抖着抹了抹爱人额间的细汗,忽而被猛地一撞,顿时搂住对方宽厚的臂膀,难耐地收紧指尖,留下浅浅的红痕。 “喜不喜欢,宝?”楼渡撑在迟景上方,呼吸很沉,一开口热气都打在迟景敏感的耳边。 迟景的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只看见他嘴唇开开合合,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眼里仿佛含了水,波光潋滟,他在愉悦的荡漾里轻轻询问:“什么?” “问你喜欢吗,再深一点好不好?” 迟景轻喘吟哦,他们肌肤相贴,肉体相连的快感化作巨大的波浪淹没了他的听觉和其他感官,依旧未能清晰楼渡的话语,但隐约知晓楼渡在问他感受。 “舒服……舒服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怀孕后身体发生了变化,被操了近一个小时身体也没有半分不应,只觉得越来越舒服,每当觉得已经是极致了的时候,都会涌来下一次浪潮,把他推得更高。 “好深……老公……” 他的答非所问让楼渡轻笑出声,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紧紧抱住,一手抱着他的臀部,一下接着一下,打桩似的,锲入深处,不断往里凿。顶到那处门口,发了疯似的用力撞击,让迟景一下尖叫出声,受不了地抓着楼渡的臂膀叫了两声后就带上哭腔。 怕一边的孩子会被吵醒,迟景竭力克制了声音,拉着楼渡接吻,分开间隙求他轻点。 “让我进去,宝。”楼渡喘息急促,声音低沉,贴着迟景的嘴唇说完又继续帮忙堵着他的叫床声。 迟景哪里还有心思拒绝,双腿勾着楼渡的腰,生殖腔打开,让爱人顶进来,肆无忌惮地占领每一寸土地。 他声音很哑,在要哭不哭的中间,眉宇间是那种冰雪被火焰灼烧的难耐和艳丽,“老公……老公……” 楼渡亲吻他的眉心,“嗯?” 迟景说不出话,也没想说什么,只是蹙着好看的眉,状似拒绝般,沦陷情欲火海。 “好热……好会吸,老婆怎么这么……”那个平舌的下流的字眼被发出了一大半,圆润的尾音融化在相触的唇间。他们吻得热气盛不住才分离,楼渡再度道:“我爱你,老婆,好喜欢你……我要操你一辈子……” 迟景只喘息不已,一手捏楼渡的后颈,仿佛无声叫他少说点肮脏的话。 两人结束了一轮以后,楼渡摘了安全套扔垃圾桶里,趴在迟景身上,抱着滑溜溜的迟景摸个没完。 迟景推推他,小声道:“我看看球球。” 楼渡不想动,但还是松了手,打开床头的灯,放迟景去看孩子,他就卧在床上看迟景的动作。 迟景站在婴儿床边端详他们的孩子几秒,然后检查了一下宝宝的尿不湿,发现有些沉,于是调了调室温,给他换了尿不湿。小心翼翼地托着宝宝的脑袋,挪挪小枕头,让宝宝睡在正确的位置,又给他拉了一下身下的垫子,盖好小被子,看着他呼吸平稳,便调回正常室温,终于回到床上。 楼渡重新抱住迟景,伸手关了灯,开口叫他:“宝。” 迟景抬头:“嗯?” “你好漂亮。” 可能是刚刚和自己做过爱,也可能是有了宝宝以后气场的变化,或者是那样温和又柔软的动作带来滤镜加成,总之,楼渡觉得方才在橙黄色的灯光下,迟景温柔认真的模样,轻缓小心的举动,都漂亮极了。 和他怀孕大几个月后,偶尔托着肚子或者后腰,行动有些不便,动作迟缓,微微皱起眉头的样子,异曲同工。 “……”迟景咬了咬牙,低声在楼渡胸前说:“不许,明天还要早起。” 楼渡刚蛰伏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此刻正贴近他的大腿根,磨磨蹭蹭。 楼渡低下头和他对视,迟景不为所动。 楼渡叹气。 迟景捏他嘴巴。 楼渡张着鸭子嘴逼逼:“那唔熊亲亲你多胸。” “?”迟景松开他。 “那我想亲亲你的胸。” 迟景两侧脸颊绯红可见,但依旧端着没有感情的扑克脸,和他对视。 几分钟后,卧室里又亮起了柔和的暖灯,暗暗的不刺眼,堪堪能看清灯光范围内的几寸光洁的肌肤,和微微翘起的红。 吮吸的水声和似苦楚更似欢愉的喘息声交错,快要熟透已经漫得一屋子香气的蜜桃和柔润成熟的龙舌兰混合,在仿佛偷欢的情景里,黏腻又热烈。 夜色流动,潮热的情欲钻得四处都是。 第二天迟景没有去公司,选择居家办公。 一是球球哭得凶,又是处于对外界不信任,需要安全感的时期,他在家,就算没有时刻在球球面前,有源源不断安抚的信息素也能让他安稳。 二是……昨夜没收住,闹得狠了,迟景不仅腰酸腿软,胸膛也难受。 他本身皮肤就白嫩,被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