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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又例如上综艺节目,一律拒绝演出。反观林滔,乖乖的听从公司里的安排,人气越来越火,资源也越来越多,两人的差距渐渐变得越来越大。 曾经,林滔亦劝说过白暮然“暮然,人总不能一成不变,在这圈子,就要遵守这里的游戏规则。要么红,要么消失。两者之间不难选择,你也别掘了,我们都长大了,责任也多了,不可能每件事都从心出发,你也要为你身边的人想想。” 其实,白暮然什么都明白,他的傲气,在与林滔的差距越来越远时已经磨平了许多。但事已至此,资源分走了就再要不回来,何况,公司又怎会无端的赌在他身上?他可有自知之名,后来便顺着公司的意思为别人写曲作词,有多少工作就做多少吧,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回到车上,愁绪散去,随即拿起手机拨通一号电话,那边很快便接听了,一把温婉的声音从手机里悠悠滑出。 “暮然,刚才到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做运动。” “做运动不带电话?” “做运动带电话干吗?” “…” “好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也行,我在画月楼为林滔庆功,他们有下场,我累了,不想去,想回家。” 白暮然听了于璐姗撒娇的声音,就想到叶蔓狡黠如小狐狸的清脆声音“我相信你。”便恍了神。 于璐姗没听到回应“暮然?” 白暮然回过神来“好的,你等等我。” 另一边箱,挂了电话的于璐姗收起电话,便对经理人说“徐姐,我累了,待会暮然会来接我,下场我就不去了。” 徐姐听罢,心生不满“姗姗,今天大老板刑总也在,今天是为林滔庆功,同公司的白暮然不来我不理,但你也跟他走了,你还想不想红?” 于璐姗默默咬唇,小白兔般清纯的眼眸,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徐姐的火消了一半“走吧走吧,有事我替你顶着。你呀,都不知道白暮然有什么好,半红不黑,难为你跟着他,你有大好前途啊!” “徐姐,我爱他是白暮然这个人,不是他的名和利,你怎么不懂我…” 电话在此时亦响起来,徐姐也不啰唆“好了好了,快走吧!” 于璐姗随即甜甜一笑“徐姐你最好了!” 说罢便悄悄的走出包厢,然而此时公司的大老板-刑总刑君毅看到那抹精灵般的身影,转头便问“那是谁?”身旁的人顺着刑君毅的视线,心下了然,恨不得将于璐姗祖宗都扒出来一一说明“她叫于璐姗,是公司刚签下的新人,准备走的是甜美的公主风路线,她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父亲是个老师,母亲没工作,她的钢琴演奏得特别好,清清纯纯的,她呀…” ”够了,她有男人吗? 身旁的人想不到刑君毅这么直接,心里没底“好像…有了…” “是谁?” “…同公司的…白暮然…” “哦…有趣。” 刑君毅漫不经心的笑,拿起桌上的酒一灌而下,指了指对面妖媚的女人“叫这个今晚到3001吧。” 一杯酒下,刑君毅想,清纯?在这圈子还有吗?于璐姗,我记住你了。 白暮然和于璐姗很快便回到家中,应该说是是两人的家中。从于璐姗签了皇都娱乐公司,两入便开始了同居的生活。要说于璐姗有着清纯的外表,但其实她早已经不是处女了。白暮然也不怎么介意,毕竟人总会有过去的,他也不是处男,有什么好计较的。 于璐姗沐浴过后,穿着白色丝质的吊带睡裙,裙脚只刚刚盖到大腿根,行走时若隐若现的让人不禁想窥探更多,加上无害的表情,令自制力弱的男人会想把她按在床上往死里操。 于璐姗到床上并爬上白暮然的身上,吻了他的唇角“暮然…” 她拉着白暮然的手,往她身上到处游走,最终落在小巧而玲珑的高峰上,顶端的梅红已硬起来,她继续吻着他软软的唇,一路向下至喉核,细细的舔弄,她越弄越发难耐,渴望被人填满。她一路向下,把脸埋进了他的裤子,用牙齿小心翼翼的拉下内裤,她用舌头从底部开始一直舔到龟头,又用舌尖顶了顶那个小眼。白暮然被刺激的打了个激灵。于是她用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卵袋,含住他的头头开始进出,过程中她的舌头也不忘帮他舔舔棒身,惹得口中肉茎又硬了三分。想到嘴里这个又硬又粗的巨物一会儿会塞到自己的下体,她不禁流下更多蜜液,嘴巴更用力含住了肉棒。 白暮然突然将她反压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湿淋淋的内裤,他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滑动着,手指分开外唇的防护,露出里面娇嫩的桃源秘处,手指在她那下面摩擦着,弄得她周身都一阵麻痹,痒的很,又有些酸,白暮然用食指轻轻揉捏着那粒敏感高凸的阴蒂,手指迅速在阴道口磨着,然后插入两个手指头用力快速地抽插着,不久,于璐姗的小穴不断地渗出大量的蜜汁,把床单都沾湿了。她开始气喘,双颊发红发热,她恻忍地呻吟“啊…好舒服…”白暮然迅即加多了一只手指,三指齐伸进她的花穴里一进一出的用力抽送着。于璐姗终忍不住大声尖叫“暮然…快点…”她紧紧地两手抓住床単,漂亮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床単内,随着她体内熊熊燃烧燎原欲火,她修长的雪白双腿开始急曲缓蹬、辗转难安地左摆右移,最后浑身颤抖,像是虚脱一样大口娇喘。 试镜 于璐姗在颤抖中结束了今晚第一波高潮。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火热的身躯渐渐冷凉下来,但却没有等到旁人下一步的动作。正感到不解,身旁的男人则一跃而起,在唇上落下一吻。“今天你也累了,早点睡吧,乖。”然后就往浴室里去。 于璐姗内心失落,却无法开口。其实她很想和白暮然水乳交融,现在却倍感孤单。这段时间里,其实他们很久也没有真正的做爱,一来日间密集的训练已经令她累死了。而白暮然又不是贪欲的样子,冷冷清清的。以往每次做爱都不见得怎么激烈,都是白暮然满足了她以后便匆匆地结束了。明明她以前的经历告诉她做爱不是这样的,应该是畅快淋漓,灵欲合一,但为什么,她和白暮然就找不到这种感觉呢? 白暮然在浴室内把自己由头到脚都淋湿了,热水打在宽壮的胸膛上,水滴沿着窄腰流至马甲线,隐没至修长的两腿之间的昂扬大物,白暮然轻柔地握着粗长的阳物,上下慢慢滑动,任凭自己的手随着体内不断膨胀的欲望行动着。他的呼吸转为急促,终於,他感到临界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