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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胡闹,最后弄得满身都是泡沫,衣服差点都报废掉。
玩着玩着,不知道怎么的就亲到了一起。
唇舌交缠间都是甜酒的味道。
带着一点点葡萄的香气,甜甜的、腻腻的。
两个人滚到了床上。
梁允临仗着力气大把梁稚压到床上,她挣扎着想要在上面,他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指尖轻挑,就和她十指相扣住了。
他抵住她的额头,温热的鼻息喷洒到她的脸上,让她无处可逃。
他们就这样对视,她的眼睛带着水汽,看起来雾蒙蒙的。面前的梁允临也是模模糊糊,一双眼瞳好像深渊,要把她吸进去一起沉沦。
“阿稚……”在温柔地叫出她的名字的尾声的同时,他覆上了她的唇。
梁稚心神一颤,就被他轻易撬开了齿间,勾住了她的舌头。
她不禁嘤咛出声。
这一声让她的意识瞬间回笼,感到有些羞耻,却似乎激到了他,让他不禁加重了唇上的动作。他揽住她的后脑,和她激烈吻到一起。
他的吻从温柔的试探,到热烈的交缠,似乎过去了一个世纪。
是她喝太多酒了吗?不然为什么脑子又变的昏昏沉沉的。
不过,昏沉着也无所谓了。
因为是今晚啊。
她主动揽上他的脖颈,把自己送进他的怀里。
唇齿交缠间,她已经被剥得精光,而他的衬衫凌乱,领带早就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他撑起身子,把衬衫下摆抽出来,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他的动作无限放慢,梁稚的眼珠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移动,白皙精瘦的腰身渐渐显露出来,中间有一条浅浅的凹陷,透着一股莫名奇妙的性感。
下腹青筋隐隐若现,随着两条人鱼线埋进了裤子里。
梁允临的手指搭到了皮带上,又停住了动作。
梁稚抬头看他,眼神里全是不解,却被亲了亲嘴角。梁允临在她耳边说:“阿稚帮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温柔,她根本无法拒绝。
颤抖着手解下皮带,他们终于赤诚相对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对方的胴体,边缘性行为也做过很多次,可是梁稚却觉得今晚不一样。
太不一样了。
今晚是真的第一次,要和梁允临做。
她有点紧张,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梁允临跪坐在她面前,将她的脸捧起来,看进她的眼里。
“阿稚,别怕。”他安慰她,“我也很紧张。”
梁稚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胡乱点点头:“嗯。”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又压着亲上去。沿着她的嘴角、下颚、锁骨,一直亲到她的胸前。她不敢睁眼,只感觉乳尖被人的舌头卷着吻住。
她浑身一哆嗦。
而另一边也没有被冷落,胸乳被他握在手中揉捏,他的动作轻柔极了,她只觉得很舒服。
他继续往下,她的小穴已经有些湿润了,但是明显还不够。他的指尖划过蚌肉,常年握笔的手布着薄薄的茧,而小穴的嫩肉根本无人访问过,受不得这样猛烈的刺激。他的动作明明不大,她却涌出一小股淫液来。
他轻轻拨开阴唇,一颗小肉珠颤颤巍巍在里面无处可躲。他毫不犹豫捉住了它,引来了女孩一声轻哼,穴口又有水流出来。
他轻轻地戳了戳,小穴就像海绵一样又挤水出来。穴口看起来和她人一样小小的,尽管如此还是一张一合着,仿佛渴望着什么进去一样。
梁稚不敢往下看,只觉得小穴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同时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
他轻轻探一只手指进去,就已经把她塞得满满当当。那一根手指好像泡进了一股温暖的水里,嫩肉从四面八方而来把他挟住。
梁稚微张开腿,感受着他在她的体内。
他轻柔地抽插卷曲,动作缓慢而坚决,却在里面掀起滔天巨浪。
那双本来应该在画画,骨节分明的,好看的手指,正在她的体内。
他在指奸她……
她抑制不住地想着,从穴内升腾出来一股莫名的情潮,让她瞬间紧绷,高潮了。
明明已经泄了出来,她却觉得还远远不够。
终于,他把手指换成了性器,抵到她的穴口。
他俯下身来,把她揽到怀里,她搂住他的脖颈,在他颈侧辗转亲吻。
他似乎也忍得辛苦,她入口的味道都是略带汗水咸味的。
“梁允临。”她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叫他。
“阿稚。”
“梁允临。”
“阿稚。”
她叫他一声,他就回他一声,同时下身也一点一点嵌进她的身体里。突破那层膜之后,梁稚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叫他名字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有点想逃,可是却被他按住小屁股,不容后退。
她叫他:“梁允临。”
“阿稚。”他回她,“我在,阿稚。”然后坚定地向下一沉,他终于全部进去了。
他的性器灼热坚硬,像一根棍子似的,把她撑得满满的,而且他的性器偏长,只是插进去,就感觉已经抵到了尽头。
梁稚疼得发抖,他也不好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样,明明只要动起来就可以缓解那种感觉,偏偏他不敢。
怕她疼、怕她不舒服……面对着她,他什么都怕。
等到她终于适应了一点,他才敢慢慢动起来。
其实她下体还是疼,不过好像已经是可以忍受的那种感觉了。他的动作缓慢,但是并不妨碍她觉得舒服。
他捏捏她的脖颈,俯身吻住她,摆动起腰身。性器在穴间抽插发出“咕呲咕呲”的水声,淫靡又色情。
尽管他努力想坚持久一点,但是她实在是太湿、太紧了。梁稚好不容易适应了,想告诉他可以动作起来,刚叫了他一声,他却泄了。
梁稚莫名想笑,又怕打击他,只好安慰道:“第一次好像都是这样的。”
梁允临垂着头不想说话。
梁稚还是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梁允临恶狠狠地一把把她扑到床上,啃住她的唇舌,誓要一雪前耻。
梁稚知道是自己不对,也乖乖让他弄。
窗外的路灯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着,月亮刚刚爬上顶端,高高挂到天上。
从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还在见证这一对小夫妻的日常。
而今晚,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