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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相对。
两人的衣服都被挂在树枝上,她的白色内衣贴着他的背心,一种很奇妙的视觉传达。
山那边的云像是被烧着了,安静的燃烧着。
陈昭寒背靠着树,眉眼隐忍而愉悦,身上的肌理修韧结实,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体内的血液正在进行怎样的疯狂叫嚣。
徐斯颜不敢低头,双手托着胸部,眉眼妍羞不似他坦荡。
她的辫子松了,发丝毛软俏皮。玲珑雪白的美人躯散发着羞涩的风情婉媚,脆弱而香艳,叫人不惜死。
他的手干燥滚烫,轻轻抚上她的小腿,顺着膝盖滑到大腿再到腰上,来回逡巡,爱不释手。
“阿颜真美!”他含混着感慨,唇舌在她肩膀上碾吻,吻不够似的。
她仰着颈子低低细喘,身体止不住的战栗,心似他掌间的一抹浮云,被他的气息撩拨着。
男人有力的双臂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捧到面前,乳香诱人,他用鼻子拱她挡着的手,声音干渴,“阿颜,让我尝尝。”
“害怕的话,手抓在我的肩膀上。”
她的紧张害怕,他怎会察觉不到,男人的本事,不在如何粗暴的占有她,那只是力量上的宣誓。
刚到极致便是柔。
所以当他的脸埋进她胸口,含弄她的乳尖时,徐斯颜感到无法控制的心悸,双手颤抖着握成两个小拳头放在他肩膀上,关节捏到泛白。
“嗯啊……不行……啊~”
陈昭寒突然抱着她将人放到腿间那根直挺挺的竖着,肿了很久的肉棒上,阴阳相触,那快感抓心挠肺般尖锐,女人的穴口惊慌收缩,溢出很多水来。
男人的眉骨瞬间拢起,呼吸喷在她胸口,说不出的烫,手上的血管根根凸显,他没有急着进去,就那样托着她,粗硬的龟头像是活了般,削尖了脑袋蹭她那处湿软。它很灵活,有意识的发挥着自身的柔韧度,半曲着柱身来回亲弄她的阴唇。
“一碰就出水,以后我都堵着它,好不好?”陈昭寒额上出了汗,嗓音粗哑,托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放。
她比他感觉到的还敏感。
粗热的掌心揉捏着她的屁股,徐斯颜双腿细微打颤,心里招架不住这样的感觉,耳边是他下流灼热的哑笑,胸口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呼呼跳动,下面的阴穴更是被他真枪实弹的肉棒顶着往里面戳。
她不去看也知道那是一根怎样的存在,手臂无意识抱紧陈昭寒的脖子,只觉得他要是不托着她,手一松,掉下去,她怕是会被劈成两半。
“嗯……我真的害怕~”她低喘着,声音弱弱地央他。
陈昭寒受不了她这样的声音,他身上的每根骨头都在发热,他很想更直接更用力的冲撞进去,狠狠的占有她,蹂躏她。
但他压制住内心的兽欲,直起身,轻轻舔吻她耳下的细肉,炙热的气息很快烫红了那一片肌肤,“不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他已经感觉出她是第一次,他不得不顾及她的感受,他不能让她的初次留下太吓人的印象。
他一点点的抵进来,一点点的撑开她,湿热紧致的销魂感差点击垮他最后的隐忍。
徐斯颜仰着脸,鼻息只进不出,她被这样令人窒息的侵袭弄的神识几乎离体,止不住的抽痛酥痒从她腿心传到心口,将她推上了第一个小高潮。
作者:哇!看到沙发和板凳了,还是自己搬得,感动感动……
这儿沙发多的是,快来躺,快来躺哦~
……还有个二更,改好了放出来。
14.交欢(H) < 山涧·情事(H)(暖阳西西)|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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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交欢(H)
“嗯~”
湿滑的热流浇下来,濡湿了他的龟头,陈昭寒爽的呲牙,险些把持不住,忍得既辛苦又舒服,高挑的眉峰拧出一层薄汗。
她已经彻底软了,圈着他的脖子伏在他怀里,温暖的穴口充血般收缩着,肉壁和她一样柔软,极大限度的任他撑开等着他进去。
陈昭寒就着高潮后的湿滑,一鼓作气压下去,顶破那层阻碍一下子没入大半根。
从来没有一种感觉像现在这样,温暖紧润,爽的骨头都酥了,粗哑的低吼从他嗓子眼闷哼而出。
听得人嗓子眼冒火。
他胸口的震动铿锵有力,发麻的频率毫无缝隙的传到她身上,徐斯颜从没听过哪个男人发出如此性感失控的闷喘,逼到嘴边的痛呼声硬被她压下去,只剩咬着牙也忍不住的细软呜咽。
阴穴有种被撑到爆的胀痛感,这感觉陌生又充实,只叫她双腿打颤,潮水肆流。
她可真是个水做的人。
男人锁骨发红,咬着牙生生受下这份直窜脑门的快感,要不是他自制力实在过人,怕是一进去就交代给她了。
湿软的褶皱密密麻麻的包裹着他,生理刺激下的收缩,像小嘴似的绞缠着他,陈昭寒忍不住开始浅浅抽动,缓慢的,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舒爽得无法自抑。
男欢女爱,只要男方够体贴够man,那快感双方几乎可以感同身受。
女人趴在他肩上,纤细的裸背白皙而紧绷,像是在隐忍,又像是爽的失了声。他偏过脸含咬她小巧透明的耳垂,“疼吗?”
温柔的气息钻进她耳朵里,烧心窝子的滚烫,“阿颜,把脸转过来,亲亲我好不好?”
徐斯颜慢慢回过神来,撑起身子看他,眼角水雾弥漫。
她说:“下面好胀,它好硬啊,都快戳进我肚子里去了。”她的腿心第一次吞含那样的东西,粗硬粗硬的,心都要被它挤出来了。
她一额头的虚汗,唇色发白,眉眼温婉乖顺。
陈昭寒的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感觉幸福的蛋疼,有力的手臂不自觉箍紧将她圈在怀里,嗓音闷闷地蹭她下巴。
“媳妇儿……”
徐斯颜受不了他这样的男人不经意散发出的满腔柔情,那气场并不强势却温柔的令整片山河都黯然失色,跃动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