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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晚上睡觉时才从精神领域出来,可把它憋坏了。 在浴缸里撒着欢的扑腾。 宋之维脑袋磕在浴缸头头上,双臂架在浴缸两边沿上,双腿松松的曲起,大敞开。 一个很舒服放松的姿势。 可也仅仅是舒服了那么一会儿。 慢慢的,他的胸中积了一团火,吐不出也咽不下,任那团火烧着心脏和全身。 他并起双腿… — 这玩儿意不能连续来,忍受一次他就很暴躁了,这才第二次,他已经难受的想砸家具。 偏偏还有不开眼的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而那个不开眼的… 算了,宋之维看了眼名字接起来,不高兴的“嗯”了声。 这是他第二波情热刚完,还算有理智,只是浑身跟被浑身跟被水里捞起来似的,又累又湿,连刚刚搭理韩律的那声“嗯”都是生不起气十分累的口气。 倒是符合他生病的情况。 “你还没好?”韩律问。 “今天完了就好了。”宋之维说。 “可今天是星期五,你明天也不用来上课。” 这是条无意义的句子,宋之维懒得回。 等了半晌,韩律说:“行,那你周末也好好休息。” 韩律的声音很干净,但是区别于别的男生,多了份磁性。 宋之维突然小猫似的叫了声。 第三波情热来临。 操。 他现在哭爹骂娘的力气都没,第三波情热居然和第二波毫无间隔的出现。 有病吧有病吧有毛病吧。 第 18 章 第18章 在韩律反应过来前宋之维就先挂掉电话,后面的事情他有点烧糊涂了。 很难受,持续卡在巅峰一直过不去的感觉。 等**期完全过去的时候,他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摊在床上,水雾般的眼睛迷迷瞪瞪。 很舒服很享受的感觉就占了全程三分之一,因为后面那种感觉一直过不去,无法释放,舒服渐渐变成难受。 火烧火燎的堆积在心中,变得越来越难受。 而且这种感觉是叠加累积的,上一次就没这次那么难熬。 如果真的一次比一次难熬… 要不…下次就去找个人? 这个想法冒出来一瞬间,宋之维就被吓了个激灵。 不行不行。 且不说他自己还是有点保守,也行不能称保守,应该是洁癖?反正他就是不想随便找一个人。 还有更难以启齿的是,他听说**期的那种事和平常不太一样,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会不会… 啊…我为什么要想这种事啊! 他坐在床上胡乱的抓了下头发,本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弄得更糟。 随后他趿拉着拖鞋进到浴室,先往镜子里看一眼,头上的兔耳没了这才放松的洗个澡,因为身上汗津津的,他洗了很久。 洗完澡那种卡在胸口的火气才过去,头脑清醒了点,但也挺不得劲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惫懒期吧,因为没有抑制剂没有性生活而深深挨过**期的后遗症。 就是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他烦躁的撸了撸湿漉漉的头发,把水珠甩的到处都是。 把被踢乱弄湿的被单被套胡噜下来丢进洗衣机里洗了。 刚从洗衣房里回到房间,楼道外一阵高跟鞋声踩的震天响,宋之维心里一阵发紧。他妈连拖鞋都没换,这哪是高跟鞋声啊,这简直就是索命声。 柳凤霞拧开房门冲进来,先上上下下把宋之维看了个遍,那眼睛跟探照灯似的。 似乎确实看他恹恹的样子确实在生病,火气压力又压:“吃药了没!” “吃了,快好了。” 柳凤霞声音立马扬上去:“课不去上,电话不接,你要上天吗宋之维?” “你看看现在多少时间?都星期五下午七点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生病了啊,而且我请了假。” “你没给老师说请三天,还有,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你老师多担心吗?要不是你同学打通一通电话,你老师都要报警了!” 正在**期谁有力气接电话啊,连听都听不见。 幸好韩律卡的时间很准…要不然…还真的可能有点麻烦。 且不说这次不好糊弄过去,以后他再消失个几天,该怎么解释啊。 这没有抑制剂带来的附加麻烦居然不止**期难熬这一件。 宋之维重重吐了口气,又生气又烦闷。 “你还不服气?”高跟鞋踩得贼响的柳凤霞上前两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老师还叫我好好给你说,说你在学校里被人欺负过。” “你是我生出来的我还不知道你?平时一声不吭可脾气大着呢!” 宋之维被说得很上头,仿佛与原身共通了感情,原身为什么不敢给父母讲,是因为他预料到这个结果了吗? 小时候的回忆浮现,他被大型猛禽欺负一样没有告诉家长。 就算和预想的结果一样,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胸口酸涩。 他用比柳凤霞还高的声音吼:“我被欺负了不告诉你,本来就很难受!你还不信,我是你儿子吗?” 柳凤霞一愣,半步不退让,脸色嘲讽:“就你这样,成天不听话的坏脾气还被人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就行了。” 宋之维鼻头一酸,豆大的眼泪掉下里。 柳凤霞心虚了一下,声音降八度还是半步退让:“不管怎么样,你不接电话让老师和家长担心就是你的错。” 明明是在讲校园暴力的事,结果又移花接木说到自己不接电话这件事上。 反正自己是错的,她永远是对的。 宋之维歪头,眼睛直勾勾看着他妈:“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吗?” 柳凤霞望过来。 宋之维嘴角一勾:“因为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这一句话成功让柳凤霞脾气又涨起来,前面几句还带着关心的火气,这一句就实实在在的冷漠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