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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此刻混混沌沌,像是蒙着一层阴翳。 “你们女人,都这样绝情吗?” 他说着,攥住了黎莘的手腕。 “绝情?” 黎莘甩不开他,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可他碰到了自己的伤口,她不由疼的咬住唇: “绝情的人是你才对。” 为了钟澄馨,将她害成了这个样子。 钟澄馨的订婚不过是骗骗魏胥罢了,这个女人把分寸把握的很好,让魏胥为她痛苦,为她着迷。 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悲从中来。 魏胥这样的人,也许从来没想过别人的感受,比如钟澄馨,比如她。 “我绝情?” 魏胥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我为她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曾经——” “啪——” 黎莘一巴掌打断了魏胥接下来的话,把他打的整个人都懵了。 她用的力道极大,大到连自己都有些疼痛发麻。 “魏胥,你真让我失望。” 黎莘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她眼眶微红,神情虽平静,但终归还是带了一丝哀伤。 她推倒魏胥,解开了他的皮带。 男人的巨物此刻还没有硬挺,可看着已经尺寸颇为壮观。黎莘不过信手滑动两下,那玉柱就缓缓苏醒胀大了起来。 “你要——” 魏胥慌乱的想阻止她。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黎莘扶着那玉柱,对准花穴,重重的坐了下去。 没有润滑,那几乎像是撕裂了她身体一般,她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直到尝到血液的苦涩腥味。 泪水从她的眼眶滑落下来,濡湿了他的衬衣。 “你疯了!” 魏胥一把拉住她,本还有些晕眩的脑袋,在看到结合处那片血迹时,瞬间清醒。 黎莘没有回答,只是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疼吗?” 她的嗓音沙哑,带了一丝哽咽。 魏胥觉得胸口处闷闷的钝疼,而她的话语,无疑是一根尖锐的刺,刺入骨血。 他几乎是迟缓的点头。 黎莘直起身子,一张娇媚容颜此刻已是清泪纵横,那双眼眸中的悲恸,令人揪着心的痛。 “我此你疼一千倍,一万倍。” “我真是可笑,为什么要喜欢上你这样的男人。” “我恨你。” 她喃喃道,随即起身,又用力坐下。 魏胥闷哼了一声,她的下身紧致的不可思议,他到了现在才知道,这个女人,原来一直都是个处子。 “我恨你。” 她每说一句,就带着他抽动一次。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明明本该是令人愉悦的欢爱,现在却是凄惨不已。 黎莘的眼泪不停的从下颌滚落,炙烫温度透过衬衫,如能灼烧他的皮肤。 玉柱在她身体里抽动,虽已经多了一丝润滑,却仍旧举步维艰。她每一下都是往身体里钉钉子,魏胥看得见她的痛苦,想要停止,可他竟然反抗不了。 这样的情况下,黎莘最后还是和他一起到了顶点。 那一刻,她在他耳边哭着说道: “这是你欠我的,也是我还你的。” 魏胥心神巨震。 第二天一早,黎莘果然不见了。 她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只是少了她自己,监控显示她是在凌晨四点开车离开的。魏胥想要追查她的车,却发现那车被遗弃在了郊外,没有她的身影。 她就像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 娇媚继母X邪魅继子改造种马文【十八】魂不守舍(第一更)魏胥一个人坐在黎莘的房间里,沉默许久。 房间一如既往,只是少了主人。 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这期间对黎莘的查探,几乎是一无所获。就像有人把她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一丝不留。 他起身,开了一瓶酒。 “说你绝情,你还不承认。” 他笑着,笑容却显得有几分苦涩。酒液从喉间滑入肚腹,微微的辛辣,远远不能满足他。 他半倚在窗边,视线在整个房间里细细打量着。 习惯果真是可怕的东西,你会厌弃一件过时的衣服,鞋子,可你永远无法像衣服一样丢弃那个和你有过共同记忆的人。 比如钟澄馨,比如黎莘。 他放不下钟澄馨,这是事实,他们一起度过了太久太久,久到他能清楚的描绘出她的每一道轮廓。 可是他们也分开了太久,他虽然痛苦过,却已经渐渐习惯了没有她的日子。 旧伤被挑起时,虽然表面愈合,到仍旧隐隐的刺痛,那是回忆起当时的缘故。那么就足以说明,新伤有多么叫人刻骨铭心。 更何况黎莘不是钟澄馨,她没有冷静的和自己说分手,就此隔断了所有感情。她用一种几乎是惨烈的方式,让他悔恨交加。 攥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 “真TM……” 魏胥深吸一口气,一把将那酒杯砸到了墙上,摔的粉碎。 残渣滑过他的面颊,添上一抹血痕。 这一幕何其熟悉。 魏胥擦去血渍,沿着墙角慢慢蹲坐下来。房间里还有些微她的味道,只是已经极淡极淡,也许再过几天,就要完全消失了。 …… “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 他会像忘了钟澄馨一样忘了她,然后她会再度出现,带着她的真爱? 可黎莘不是钟澄馨。 “魏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李可樱是接到窦允鹤的电话才赶过来的,到了楼下却怎么也找不到他。她抱着试探的心情走上来,才看到他魂不守舍的坐在这里。 她还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胥没有说话,只是直接握着酒瓶灌了一口。 他看上去很好,很正常。胡渣刮的很干净,衣着也很整洁,头发打理的利落有型,他还是那个张扬桀骜的魏胥。 只是李可樱却觉得他太正常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拿开魏胥的酒瓶,皱着眉扫了一圈, “她呢?” 李可樱说的是黎莘。 魏胥把酒抢回来,笑道: “走了啊,” 他微微垂下眸子,精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