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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恰如其分地撞进两汪黑色的深潭里,浑身激灵一下,下意识地想将手抽出来。 莫佐却霸道地不让人抽离,反而握得更紧,让最底下放着的药盒都变了形。 “可人……” 低沉沙哑地声音传到刘可人耳朵里,令她酥麻了半边身子。莫佐从没这么叫过她,他是想再续前缘吗? 莫佐满意地观察刘可人的表现,接着将她柔嫩无骨,好像一折就断的手,握到两手中间,一脸真诚地看着她:“可人……” 刘可人害羞又无措,有些娇羞道:“你、你想干嘛……” “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吗?”高中,是他们的暧昧期,也是他们记忆重叠的部分,共同的记忆能更好地唤起深埋的情愫,撩拨将欲萌发的情种。 “当然。”刘可人点头如捣蒜,随即想到这样太不淑女,又停下来,静待莫佐的引导。 “不论你相不相信,”莫佐语气更加深情,却没人能看到他眼底的冰冷,“再次见到你,我又再一次喜欢上了你……” 刘可人惊喜地抬头,看到莫佐脸上的坚定,随即莞尔一笑,带着一丝小得意、小庆幸道:“我也是。” 莫佐听罢笑了,那是一种在生意战场上杀伐果决,取得最后的优胜后充满精英气质的微笑。这笑让刘可人迷醉的同时,也让她更加坚信莫佐的认真。 刘可人将另一只手覆上莫佐的手背,黑白两种色差交叠,晃得莫佐一阵眼晕,好像又看到樊盛孜拎着他的手,往挺立的玉柱摸去,照着他喜欢的样子给他抚慰。 莫佐强忍着才没使劲抽回手,只翻开两手,将刘可人的一双柔痍握在手掌中。 “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响起,那是狱警提醒时间的信号。 刘可人慌张地抽出手,假意整理衣服道:“今、今天的诊断结束了,你先回去吧。” 莫佐点头,执起她的手背印上一吻:“等我……” 刘可人不知道说的是等他下次来,还是等他出狱。总之,心意相通总归是好的。莫佐走后,她在手背上相同的位置,同样落下一吻,好像两人间接接吻了一样。 此后,两人的感情持续升温。因为没有外界干扰,两人独处的短短半个小时,莫佐和刘可人聊了很多高中时候的事情,共同吐槽分分合合的班级情侣,谁谁谁又成了高管,谁谁谁又出人意料地做了老师…… 女人是一种需要陪伴的温情动物,虽然他们所处的环境特殊,刘可人仍能感觉到自己对莫佐越来越浓烈的爱意,她却不加阻止,任由自己沉沦其中,越陷越深。 作品 囚狱 - 第十章 爱心(肉沫) 莫佐难耐地深埋在樊盛孜的媚穴里,刚想偷偷摆动臀部进出,却被樊盛孜的纤葱细指抓着根部,进退不能。 樊盛孜也忍了很久,媚肉一缩一缩地给肉棒按摩,嘴上仍有条不紊地给莫佐安排工作。 “摸摸,摸摸我的乳头……” 莫佐不知道,男人的乳头有什么好摸的,值得让他停下动作,专程去给它服务。虽然心中腹诽,但莫佐知道,不按他说的去做,今天两人都别想舒舒服服地出来。 莫佐两手由胯部往上,捏起两粒硬挺的乳粒,随意地拉扯放下,又拧动放松,弄得乳粒硬如小石,肉棒插入的地方也越缩越紧,快要把他吸出来了。 “唔……”莫佐闷哼一声,忍住又一次的缩紧,自发地用指甲扣挖乳粒上敏感的凹缝。 樊盛孜娇喘一声,手下意识地松开肉棒,被莫佐瞄准时机,挥舞肉棒整根捅入,又激起他更大声的呻吟。 尝到好处,莫佐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整个人压着樊盛孜嫩白的后背,下半身抽出时只留头部在淫穴里,插入时整根没入,直直顶到穴心。头放到樊盛孜的肩膀旁,合着他有节奏的娇喘,呼出沉重的粗喘。两手伸到樊盛孜的乳粒旁,或轻弹让乳粒荡出弧度,或揉搓拉扯,让它变得更热更红…… 樊盛孜埋在枕头里的嘴角露出笑,他好像在调教小狗,找到一个喜欢的东西就猛追,知道怎么向主人献殷勤就做好几遍。完全沉沦在他给的性爱里,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主人。 许是刚刚忍得久了,许是樊盛孜的小穴缩得他很舒服,莫佐慌张地将樊盛孜顶出精后,自己也泄在安全套里。 虽然樊盛孜喜欢无套性爱,但莫佐仍坚持戴上安全套,对樊盛孜的说辞是这样比较方便、安全,可心底里却是觉得樊盛孜脏,怕得病。 将安全套取出来,绑个结丢到垃圾桶里,莫佐赤裸着躺在趴着的樊盛孜身边,静静地看着头上的床板。 樊盛孜费劲地翻过身平躺,一抹屁股下凉飕飕的触感,嫌弃道:“我也应该买点安全套的……”晚上睡着被精液沾满的床单,也是够渗人的。 莫佐没有搭话,他一向话不多,更别提现在这种贤者时间了。 樊盛孜也没有觉得尴尬,手脚软着爬到莫佐身上,头侧着枕他的胸膛。胸膛里跳动着健康的心脏,“砰、砰、砰……”声音平缓而有力。 “活着,真好啊……”樊盛孜发出一声叹息,气息吹拂到莫佐的乳粒,让他情不自禁地颤动。 “我以为你是不怕死的。”作为一个满手血腥的黑社会,莫佐不知道樊盛孜还能怕些什么。 “我当然怕死了,”樊盛孜用软下的肉棒摩擦莫佐的大家伙,语气恢复往常,暧昧道,“死了我怎么尝到肉棒的滋味。” 莫佐闭口不言,这人淫荡的本性真是怎么都改不了。 “你喜欢小动物吗?”樊盛孜突然异想天开地问了莫佐一句。 莫佐不明所以,他们两个也不是能够畅聊爱好的关系。一想到洁白的小兔子,憨态可掬的小狗,调皮捣蛋的小猫咪,莫佐就想到自己失踪的弟弟,不禁心中一软。 “我大概是喜欢的吧。”莫佐没有养过小动物,但他是喜欢、爱着他弟弟的。 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哪有什么大概的。 樊盛孜没有纠结于那一点点的不同,只高兴地提议道:“那明天你也领养一只小狗吧!” 什么小狗?莫佐不明所以,樊盛孜假装神秘地摇头,让他耐心地等待揭晓。 第二天,在本该户外活动的午后,一行人被赶进一间大房间。门一开,狗狗们兴奋的叫喊声传入耳中,空气中隐隐漂浮着狗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闻。 除了樊盛孜一行,其他的囚犯都惊呆了,这么多活狗被拉到这里,旁边还有明显的告示牌,意图显然不言而喻。 樊盛孜兴奋地回头,冲莫佐笑,拉起莫佐走到最前面,两个门神给两人开路,硬生生带出一条康庄大道。莫佐神色复杂地被他拉着走,挥去心中呼之欲出的念头。 将莫佐留在台下,樊盛孜走上台,一脸欣慰地看着底下热火朝天的讨论。两个得力下属,张天宝和黄友铭,一左一右站在台上两边,同样看向下方。 莫佐只在外国的新闻里,才见到过囚犯收养流浪动物的新闻,他没想到,这个偏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