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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真是你爸在工作上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哥,你呢?”林泰翻过身问道。 林敬磊枕着一只胳膊,将被子拽过了下巴:“我怎么了?” “你就打算这么一直飘着?” 被他弟这么一问,比被别人问更受打击,当哥的从没个当哥的样,还要让小两岁的人担心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林敬磊想了想后给了个还算认真的回答:“看情况吧,没发生的事谁能说准呢?” 这个睡前话题可真是坑了爹,林敬磊这一晚上都在上学,不是被提问就是在考试,各种重度压力的遭遇聚集让他喘不过气,早上睁开眼坐起来就做了决定,干什么他都不上学去。 从这个闲出屁的早晨来看,这将会是个闲出屁的一天。那三口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剩下他在屋里跟孤魂野鬼似的乱逛,算麦穗倒霉,也不知这铲屎的是发什么神经突然上杆子跟它疯闹。 催收不用去了,但东西还得取,这让林敬磊苦恼,那个破地方他不想回去,他真怕戚以宽再一时心血来潮找他麻烦给他扣下。 他离开堂和区后去了零度,大上午的店里不忙,他进去时郑巧声正坐在门口握着手机专注玩手游。 “来客人都不招呼了?” 郑巧声听出是林敬磊头也没抬:“等我会儿,这局完事我给你做。” 林敬磊不请自抢,将郑巧声手机夺过后继续着操作:“你去做,我保准让你赢。” 他不是来喝饮品的,他是来借电话的,正好路过就进来了。他用郑巧声的手机联系了米子,说明情况后坐等米子给他把东西送来。 可半个小时后,他并没等来米子,见到来人后,他真是想瞬间转移到米子面前一个左勾拳招呼过去,问问那小子为什么变了卦。 戚以宽走进店门后向林敬磊款款走来:“怎么不自己过去取?” 林敬磊喝着郑巧声端上来的新品,扫了男人一眼:“你一天是不是特闲,芝麻点的事你都要管。” “怎么能说我闲呢,”戚以宽在林敬磊对面坐下,双手十指相错的放在了桌面上,“我一天特别忙,看不完的账单,批不完的文件,还有没完没了的应酬,忙得很。” 林敬磊干笑两声:“那您赶紧回去忙吧。” 戚以宽将手中拎着的袋子放到桌面上后盯着林敬磊看:“我都亲自来给你送东西了,你就不能好好说声谢谢?” “我说谢谢的话你能立马走么?”林敬磊歪着头问道。 “不能。” “那我不说。” 叼着吸管的林敬磊眼睛在桌面上乱扫,从没觉得跟这男人相处这般艰难,在戚以宽没说明心意之前,他也没觉得这男人这么的找人嫌。 他认为有些事不说清是麻烦,但面对这样一个极有可能在讲清楚后也仍然会耍无赖扮流氓的对手来说,他还没等接招就想弃城投降了。 “我得走了。”他慌忙抓起袋子站起了身。 戚以宽及时拽住了袋子一角:“去哪?” “我......” 是啊,他去哪,他现在可是正宗的非学生党无业游民。林敬磊硬着头皮道:“去上学。” 他以为他说上学这人就会让他走了,没想到竟然要开车送他。 “不用了。” 戚以宽坚持道:“你再想想。” “不用想了。” “我若是非要送呢?” 林敬磊有些沉不住气,他语调有点高:“我说了不用。” 戚以宽笑了:“我就喜欢你这脾气。” 林敬磊用力一扯,袋子碎了,里面的东西掉了一桌子,他彻底急了:“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追求你,”戚以宽认真的回道,“我不是说过了么。” 男人的声音郑重有力量,屋里的其他人都瞬间看了过来,眼神有嫌弃有欣喜,甚至还有吹口哨的。 林敬磊懊恼:“我不同意。” “没关系,”戚以宽嘴角勾起,“慢慢来。” 来你大爷,林敬磊快速捡着东西,揣的揣,拿的拿,然后将破袋子一扬转身就走了。 他过了马路后才回过身,那一身浅色休闲西装的戚以宽站在零度门前向着他的方向看,眼神里带着十足的自信。林敬磊突然发现,这根本不是个三十来岁的大人,更像是个比他还小几岁的熊孩子,否则怎么会听不懂人话呢。 林敬磊实际是奔着学校方向去,但这个时候严子铮在上课,他便拐了个弯去找大齐。 大齐忙着洗车时他就坐在一旁听音乐,整条街都是各种4S店,只有这家门口坐着个带着耳麦阳光下听音乐的帅气少年,生意竟然走势大好,一个个女车主都愿意过来搭个话。 “我说,你实在没事就来这坐着吧,”大齐开着玩笑,“我跟我们老板说说给你按小时提成。” 大齐话音刚落视线里便驶过来一抹红色,他用极其欣喜的语气喊道:“磊子快看!好车!” 林敬磊在阳光下闭着眼,音乐声太大他根本没听清,当感到面前站了个人形成阴影后他的上下眼睑才分开。 男人蹲下身子浅笑道:“巧么?” 巧个屁,林敬磊严重怀疑戚以宽是在叫人跟着他。他摘掉耳机喊道:“大齐我先走了!” 大齐正观摩那辆昂贵的跑车,根本没空搭理他,十分礼貌的问:“先生您想选哪个保养套餐?” 戚以宽两大步追上林敬磊:“你都没试试跟我在一起,怎么就知道不行?” 尴尬的是大齐,听了个万分清晰,他也跟戚以宽一样在等林敬磊回应。 林敬磊回过身:“我有喜欢的人,这个理由够不够拒绝你?” 戚以宽笑意更浓:“我最喜欢挑战了。” 那一刻,林敬磊觉得他面前站着的不是个穿着体面的男人,而是个狰狞可怕的魔鬼。 程放的离开本是在意料之中,但说好去送却没去成让严子铮在发现桌堂里那本画册后才意识到作为朋友的话,这次他不及格了。 他快速翻了翻,画册上面画着的人物都是他,姿势和角度均不相同,回过身看了看那张空桌子,他想起那天送别饭由兆宇离开只剩他们俩时喝过酒的程放问他的那个问题。 “如果没有林敬磊,会不会选择跟我在一起。” 严子铮没有回答,他不想在最后的最后还要给程放留下什么挥不去的难过。程放那么善解人意,其实不用他说破,也应是知道答案的。 画册的最后一页上,不再是他自己,而是有个人靠在他怀里,下面有两行手写字。 “林敬磊的样貌太过出彩,导致我改来改去仍画不到位,他看了的话可不要生气,希望你们能开开心心在一起。再见了,阿铮。” 本来严子铮是打算在晚上放学后的食堂等到林敬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