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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放开我,我才能给你上药。”
“不···不放···唔···”
少年显然比年年更加固执,力道握得更紧,仿佛害怕她下一秒要消失那般。
不知为什么,幼宜心里一疼,脑海里好像有什么被掩藏许久的东西逐渐分明,想要细细分辨,又被浓雾重新掩埋。
似乎从遇到那条白蛇开始,她的生命就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
手里的力道让她回到现实,幼宜叹了口气,像对待年年那样揉了揉他的脸颊:
“我不会走的。”
这句话仿佛一颗定心丸,少年皱着的眉逐渐舒展,大手也缓缓放开对她的桎梏,却始终放在她的身侧,维持着伸手便可触碰的距离。
幼宜专心致志地给他的腿伤上好药,又取来干净的纱布替他一层层包裹好,直到大功告成,才稍稍松了口气。
少女认真的模样十分好看,光洁的额头因为专注沁出微小的汗珠,挺起的琼鼻是上天最偏心的雕刻,红唇微抿,丰润精致,看的人想伸手采撷那抹嫣红。
薄唇微弯,少年笑的恣意,如明珠美玉,满室生辉。
作者有话说:主更小白龙啦!看这里看这里,小可爱们看过来鸭(*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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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你走
第八章
少女抬眼看来时,少年又瞬间恢复成痛苦难耐的模样。
“好了,这几日你不能下地走动,需要躺在床上好好休养,知道吗?”
幼宜将他安顿好,空调的冷风吹在她的身上,肌肤微凉。
他现下的情况可不能受凉,想了想,幼宜拿过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她本想去拿其余备用的被子,可是外婆前几日将被套全部洗了,还未套进棉被里,权宜之下,只能先让他盖着,到时候再换。
“···嗯。”
少年十分乖巧地任她施为,甚至挪了挪身子,乖乖钻进被窝里,宛如一只小奶猫。
小奶猫伸出软绵绵的肉垫,戳了戳她柔嫩的脸颊。
唔,触感温软,凡间书上说的软玉温香果然没骗人的。
见少女脸庞升起怒意,少年见好就收,忙收回作乱的爪子,乖乖抓着被窝的一角,睁着双亮晶晶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幼宜。
“我叫雒白,洛水的洛,洁白的白。”
“我叫幼宜。”
幼宜看了眼这不太懂男女之防的少年,心里莫名联想起某只洁白的动物,帮他掖了掖被角,轻声道。
“嗯,我知道。”
他知道?
这少年身上有太多的疑惑,他奇特的伤口,他的身份,他的衣着,还有他为何会知道她的名字?
就好像,好像他已经了解她许久,二人不过是久别重逢,而非初次相遇。
是不是该委婉地问下他的家人,知晓他的来处?
幼宜看着依旧用一百瓦电灯泡般的目光盯着她的少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现在身体状况欠佳,还是等他好些再说吧。
幼宜收拾好小药箱,准备离开。
“你···你要去哪里?”
少年急忙问她,像极了害怕被人抛弃的小兽。
“你先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刚才外婆发来信息,她有个医生朋友正好在附近办事,说让她详细描述一下少年受伤的情况,她好带着治疗的用具和伤药过来。她先出去和外婆打个电话交待下少年的伤情。
幼宜回头看他,淡淡的阳光洒在少年的脸上,洁白的脸颊好看的不像凡尘中人。
他没有再说话,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两片小小的鸦青色剪影,如同两只栖息的蝶,看得幼宜有些难过。
“你···”
还未等她说完,她的双腿已经被冰凉的物体缠住,下一瞬,她已经到了他身边。
幼宜朝下面一看,倒吸一口气。
缠着她的不是别的,是又粗又长的蛇身,通体洁白,盈盈如玉,其上覆着的鳞片在黯淡天光下闪着淡淡光泽,正轻轻卷着她的双腿缓缓蠕动,似是眷恋的抚摸。
“不想让你走。”
少年固执地望着她,尾巴缠得更紧,将少女又往前送了一寸,额间紧贴着她的眉心。
他的眼睛生的实在漂亮,是少有的金丝凤眼,本该是睥睨世间的桀骜,却在对着她时,盛满满天星河,温柔如三春之水。
“我···你···你···你究竟···是谁?”
幼宜语无伦次,眼下发生的一切让她的世界观仿佛被全部打碎重建,她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人在和自己恶作剧,环顾四周,看有没有摄像头,不会是什么随机开演的真人秀之类吧?
可是少年不愿再让眼前的少女逃避,蛇尾扬起,又将少女送近了一寸,这下连挺起的酥胸都紧紧贴着他。
呼吸相闻,他有些贪婪的汲取着少女温柔的幽香。
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小脸,鲜红的信子伸了出来,却忧心吓到少女,下一瞬变成了正常人的舌头,舔了舔已经肖想许久的柔嫩脸颊。
他的声音有几分耳熟,清冽好听,带着少年特有的朝气。
“幼宜,我是你的夫君。”
作者有话说:绝世可爱小仙男!入股不亏(*?▽?*)
下章天然黑小奶龙开启连蒙带骗追妻之路~
夫君是戏精 微H
第九章
小药箱啪地掉在了地上,这次这条小白蛇没再卷起它送至女孩手里,他的目光灼灼,眼如晨星,温柔热切地盯着她。
“幼宜,我叫雒白,是你的夫君。”
蛇尾似是娇羞地晃了晃,末了又更紧地缠住少女的纤腰,轻轻地,仿佛抚摸般地摩挲。
她瞬间就将这少年和一周前的那条白蛇联系起来,一模一样的声线,分毫不差,原来是他。
幼宜迟愣了整整数十秒,期间那白蛇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还有将俊庞埋进她的酥胸里的趋势,他在那处坟起探了探,注意到少女惊诧发白的神色,又颤颤收了回去。
“幼宜,幼宜。”
少年的声音轻轻呼唤着她。
幼宜这才从呆愣中醒过来,艰难的开口,舌头宛如打了结一般:
“夫···君?”
眼光落在缠在腰际的硕大蛇身上,遍布鳞片,光洁如玉,微凉的触感透过夏季薄薄的衣襟传进肌肤,无一处不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