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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拆开的也没带走;镶着红山玉的手机壳子没有带走。 可是茶宠中有一男一女两个富有禅机的小人儿,非礼勿视的男小人儿不见了;冬天有两双毛绒绒的拖鞋——男版的拖鞋不见了;连一大一小的情侣指甲刀,大的那个也不见了…… 这不是搬家,这是诛心!在这花花世界里真正爱上的人们,有谁会在乎真正被诛心,即使流血心碎也还会在意这颗残破不堪的心是否还挂在那个人身上啊…… “我从来没作过承诺,但是对你做一个,叫做我们不走丢,好不好?” “那要是走丢了呢?” “嗯?你让我滚我就滚回来。” 于小山,我想让你滚回来,可是我去哪找你啊…… 她顾不得脚疼踩了双拖鞋就跑了出去,一路狂奔到雨山茶楼下面, 还没进门她就开始大喊大叫于小山的名字,最后把折腾了一夜正在办公室里睡觉的小城给吵了出来。 “城儿!!城儿!!小山人呢?你昨晚是不是见过他了?” 小城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你俩这一天天上演电视剧呢,他走了,凌晨走的,没让我跟着我也不知道。” 结果小城一不留神被她拽了个趔趄:“我操串子你干啥?他折腾了我一晚上你让我歇会行不?” “你特么的脑子真的有容乃大,你为啥帮着他搬家也不给我打电话!!” “大姐,你讲点理,我一直都在狂给你打电话你关机啊,再说我也妹帮他搬家啊!” “那你不拦着他??” “我咋知道你俩抽啥风,他跟我说他出去呆一个月就回来。再说了你想找他你给他打电话不就得了?” 于小山昨晚一句话都没有再多对小城说过,也没有让小城进屋,只让他在车里等着。 拎着箱子下来的时候阴沉着脸,小城跟孟串儿都被小名儿教育过,一旦于小山发病,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不要过多打扰他,尤其要尊重他的意愿,如果他想出去走走或者短暂分离也不要阻拦。 所以在小城的眼里于小山就是旧病复发想出去呆一个月,仅此而已。 “他关机。” “哎呀,这才关机多长时间,开机了就给你回了。再说他那个病反反复复的这两年就总关机。” 孟串儿松开他的衣领子颓然道:“不是的,你不懂,他不会开机了。” “你俩咋都跟精神病似的。我睡觉去了啊。” “把财财财送到淘淘姥姥那里,于小山如果联系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转告他一声,给我三句话的解释时间就可以……” 说完她就失魂落魄地走了,小城挠挠脑袋,看着孟串儿走远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哎?那啥,到底出啥大事了,你倒是跟我说啊,云山雾罩地什么三句话不三句话!” 孟串儿找了他整整一周,C城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个遍,微博私信也发了,微信更是每天都会发一长串,电话始终不开机。 她去了老太太那儿,老太太说当天早晨回去过一趟,说自己要去国外做生意,可能这两年回不来。 老太太转脸招呼孟串儿吃饭:“丫头,你俩不会出啥事了吧?” 孟串儿摇摇头,不敢对老人说太多,只敷衍地哼哼几句说于小山的确出国做生意去了,那个地方通讯不发达,也许很久都不会打电话,让老人有事找她,饭也不吃就走了。 她甚至,去了云南的茶园,李叔还在,那个有着层层叠幔的古香古色的木头大床还在,满院子的茶叶和茶芽也都在,似乎还能感受到那个人和那个怀抱的温度,但是人不在,李叔说再没有回来过。 这一周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也没怎么睡觉,偶尔硬塞一点进胃里还经常吐出来,累狠了眯一会,梦里全是于小山, 7年岁月变成画面重重叠叠,有一个画面是在夜晚,星空满天,月挂山边。 孟串儿的梦里自己是上帝视角,一个人坐在河边,在斜坡护堤的草丛中,背对着于小山,静静地远望着河水,以及远方的青山。 河里的月亮像一艘小船,随波飘荡,这完全是一幅国画描绘的景象,满满的意境与美好。 后来河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连赤裸的青春都消散了,静悄悄的,青蛙的叫声都显得孤鸣、绵长。 然后梦里也会心疼,尖锐的撕裂的突兀的疼,一疼就醒,醒了就继续找…… 七天七世纪,如此折腾下来原本就不胖的人硬是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脱相活像一个骷髅。再晃荡回茶楼的时候,小城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 “你……你俩到底咋了?” 她摇摇头,瘫坐在茶楼的办公室里,拿着茶刷子无意识地来回扫桌子上的那只造型独特的金蟾:“你也找不到他了,对吧?” 小城傻不愣登地点点头:“啊!不是你俩到底咋了啊?” 孟串儿挪到沙发上继续瘫成一大坨泥,拿着茶刷子扫那副沈鹏的,小城坐回到桌前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烟:“你俩一个老师教的吧?动作表情都一模一样。” 她的手顿了顿,摸上那幅字,神情无比酸涩眷恋,小城叹了口气:“我当天接他的时候,他双手不能动,整个人像个大傻子似的,现在你又这样,明明爱得死去活来的总作啥啊作。” “因为我跟别人上床了。” 小城瞪大了眼睛溜圆溜圆的:“你说啥玩意?” “他以为我跟别人上床了。” “那你跟别人上了没啊?” “没有。” “那他瞎以为啥,他是傻比吗?” “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现在心乱如麻,我先走了。” 小城站起来拦了她一下:“你要去哪啊?你这精神状态最好哪也别去,他不在我得盯着你点。” “我去看我妈,你也要拦吗?” 把手收了回来,讪讪笑道:“啊,那不拦,好歹你去阿姨那还能吃点东西。” 第112章 罪恶逐渐浮出水面 孟串儿在最难熬的那几天里,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当初如果听从母亲的安排跟类似熊样儿那样的人结婚生子,或者再早一点嫁给关鹏, 也许会争吵不顺,会有从未探索过理想和爱情的遗憾,甚至最后忍受不了会离婚……但是绝不会像现在一样伤心催肝地难受。 曾经年少时候曾经大言不惭,此生由我不由天不由神,错对皆不让人说,举手无悔。 如果时间重新来过,如果注定还是一样的结局,很难说后不后悔,也许当时看完那本就不该再继续后面的所有过往,更早一点何必非要看这本矫情名字的书,又何至于今天这样的撕心裂肺,万劫不复。 她很想穿越回那年的图书馆,把那个长了一对欠爪子的调查记者孟串儿拦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