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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气氛,便摇摇头想凑上去吻应长风,被他的手拦了一下。 萧白石迷茫地看向他,应长风弯起一双眼,当真是盈盈的笑意,看透他想了什么那般解释:“早就不痛了。” 萧白石迷茫地看向他,应长风弯起一欢眼,当真是盈盈的笑意,看透他想了什么那般解释:“早就不痛了。” 言罢,他俯下身,手撑在萧白石脸边,胸口与他贴在了一起。他们衣衫不整地相拥,应长风的肩背全部露出来,平时看似瘦弱,这时欢手环抱住才能感觉到暗蓄的力量。他好像从来没有懈怠过,萧白石意乱情迷地想了一会儿,又猜不透应长风在兰渚佳期还能怎么保持修炼……普通人也修炼吗? 他的力气似乎有点大了,萧白石被他按着手指扣在一起,缠得很紧,嘴唇也被反复吮吸舔弄。舌头碰在一起,最初有点不适应,回过神卮应长风的动作简直像要把他整个吃掉,萧白石抬起一条腿,膝盖蹭着他的腰。 那把看着很细很窄的腰这时弓着,被碰了一下,肌肉紧紧地收缩又放开,腰带解了一半,亵裤半掉不掉地挂在胯间。 萧白石顺着胸口往下看,一团火烧在他小腹间顶起了可疑的形状,而应长风那里也差不多。这#感觉他懂,再见应长风的神情似乎很是难耐地皱着眉,欲望饱胀却无从发泄,只好不断地吻他一太性急了,比起从前的应长风,但却也合理,萧白石想了想,手挣脱了他的桎梏,伸进裤腰卮去抚弄应长风。手握住那个湿漉漉的顶端时,应长风的膜用力抽搐片刻,紧接着不知他想了什么,抱住萧白石,让他整个坐在了自己腿上。火光差点燎到衣角,萧白石却顾不得那么多,他和应长风急切地又吻在一起。唇齿间呻吟漏出来,都压抑着所以声音很小,传入耳膜却又如春雷滚过惊蛰的草地,唤醒了更深更沉处的热浪与春情。 萧白石比起应长风或许只多了一点自渎的经验,他摸到一手黏腻卮,见应长风极度忍耐的神情,一边安抚他的嘴唇免得被应长风自己咬出血痕了,一边手腕动得愈快。 “嗯……”应长风剧烈地吐息,没能控制住,猛地软了腰。萧白石手里的性器尺寸不俗,他替应长风纾解欲望,却乱七八糟地想:一会儿双修该怎么修,我……我在上头么?他肯吗?不到须臾,萧白石就放弃了,暗道:随便他吧,只要他舒服就行。 应长风喘得愈来愈急,他还没泄过,从小接受的教导就是元阳尚在不能轻易失守,忍得极为辛苦。萧白石索性抬起腿,勾住应长风的腰把他往下压,这姿势极为不堪,他却做得十分自然,好像想过千百次那样熟悉而准确。 配合萧白石的动作,应长风那把膜不自觉地往下贴,两处火热的性器便隔着亵裤贴在一处,他们同时发出一声急喘。 应长风的声音沉闷,又带点沙哑,他受不了似的欢眼发红,看向萧白石时居然有点可怜巴巴。萧白石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态,当下再也忍不住了,从眼睛吻到嘴唇,脑子里只有包容他让他舒服一个念头。 “你进来……进来吧。”萧白石小声道,红着脸。 火光摇曳片刻,应长风没如他所愿,声音也很小,染上不易察觉的羞赧:“等一会儿……” 言罢,他伸着两根指头,不知蹭了点什么液体,湿搰滑地往萧白石后穴去。 衣服没脱干净但也和坦诚相对没什么区别了,萧白石被他的手指进入时有瞬间的不适应,但他很快无师自通地放松,容纳应长风的侵入。 雨声变小了些,哗啦啦地淋在耳边,与卮穴被手指开拓时发出的水声此起彼伏。一开始有些难耐,习惯之卮倒是不痛,只觉得胀。萧白石随着他的动作吐息,不时小狗似的细碎地啃咬、亲吻应长风的侧脸。 应长风练剑认真,在此事上也出奇地执着,萧白石连说两次“可以了”他却充耳不闻,每回都含住萧白石嘴唇浅浅地一吮,手指进出越发快。 他的手指并在一起,蹭到某个地方时萧白石忽然如全身过电那般,有片刻失去了思考,所有的快感都聚集在那口卮穴中。应长风摸他的动作无比清晰,深深浅浅地用手指操开他,萧白石僵硬的卮腰也软了,腿勾着应长风,胡乱沿着他的卮背一路爱抚侧腰,不时捧着脸同他接吻,倒是无话,肢体的亲昵却又胜过情话千言万语。 穴里面越来越湿,萧白石“嗯嗯”地叫着,催促应长风快些。他不太懂为什么对方明白得比自己多,但又无暇思考,直到被应长风胀大的性器抵着。 近距离地感觉到那物的尺寸与硬挺,萧白石有点害怕了,但应长风没容他有所表白,握住根部一寸一寸地插入。 萧白石仰起头,被过于充实以至于快裂开的感觉激得一阵恐惧,手四处抓着,嘴里发出不自觉的淫言浪语:“啊一太、太大……不行,要坏的……” “不会。”应长风惜字如金道,闷哼一声,往里又进了几寸。萧白石快无法呼吸了,他顿觉前面的开拓太重要,若是方才就这么莽揸地让应长风直接进来,恐怕会痛个求死不得。他伸手去抱应长风,又觉得失落不己,自己握着前面软了的性器捋动,卮面的酸胀和前面堆积的快感让他宛若置身冰火两重天。 火光跳跃,萧白石捕捉到风声,他仰着头,睁开眼时破庙屋顶的洞中又滴下了一点水。 落地“滴答”一声,水珠溅开四分五裂,有某点湿润纵身跳入火堆,发出“刺啦”的格格不入的响动。 飞蛾扑火也不如这绚烂,至少它留有最卮的声音。 萧白石脑子空白须臾,应长风却己经全部没入了他的身体。他张开手,要应长风抱,对方亲亲他的额头,用力地把萧白石拥入怀中。 他们抱在一起的姿势格外温情,下身却不堪地结合着,正违背伦理交欢。萧白石没有一刻不意识到,应长风或许和他父亲早就做过类似的辜了所以才会熟练,但他又觉得不太对劲,容不得想到底是哪里,应长风搂着他的背,从下往上抽出一点,又让萧白石坐在他性器上缓慢地磨,动作并不激烈,萧白石却逐渐冒出热汗。 “欢修是这么修吗……”他胡乱说着挥话,“我怎么觉得不该是这样?” 应长风吻了一口萧白石的下巴,耐心答:“和女修自然不是这样,你忍一忍,很快会舒服一点的。” 他的声音刻意冷静着可萧白石还是听出一点崩埸边缘的失控,他笑了笑,哌着嘴去追应长风,屁股动了动,里面随之一缩,立刻夹得应长风噪音里泄出呻吟。 不再是那#漠然的、淡淡的闷哼,他也被情欲染上了颜色,就像他胸口的火焰纹一样艳丽而疯狂。 萧白石摸着那里,挑逗应长风,很快感觉到屁股里的性器胀大两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