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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耸了耸肩,打趣般说道:“希望下次能是情侣合奏,效果肯定更棒。” 姚昭昭没有接话,夏松也没有继续,而是说完“请记住我的心。”后回到了大礼堂。 留姚昭昭一个人拿着玫瑰花束站在原地。 其实她很羡慕夏松的勇气,最起码他敢开口表白,而不是像她,只能靠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留在自己喜欢的人的身边,妄想能一直陪伴陶嘉言。 明明知道以后他的心里会住进一个他无比珍爱的女生,但在那个女生没出现之前,就让她这样拥有陶嘉言吧! 像一个久旱无水饮的人,只能靠畅想着酸甜的梅子,嘴巴不自觉流出口水,借此解渴。 “走吗?” 在姚昭昭发呆时,陶嘉言不知道突然从那个角落冒出来,问道。 不确定陶嘉言是否看见之前那一幕,但见他在光影交接处脸色明暗不显,表情就如往常般冷漠,应该是没看见吧。 点了点头,又要和温柔的他见面了,真好! ? 一直到姚昭昭被捆住双手时,她才发现不对劲...... ? ? 留言: 粗长的一章,是麻将送给大家的中秋礼物。大家有没有和姚昭昭异样发现不对劲? 希望大家多多留言! 祝大家月饼节快乐! h 一切如常,似乎是这样。 没有多余的语言,两个饥渴已久的灵魂彼此纠缠,企图以肌肤之亲来安抚内心贪婪固执的野兽。 陶嘉言双手捧着姚昭昭的脸颊,像圣徒朝圣般虔诚地吻着他的信仰。 细细的,轻轻的,带着一腔爱意和悲伤。 陶嘉言全部看见了。 从后台到小花园,他隐匿在暗处,冷漠地注视着他们互诉衷肠,像歌剧里的场景一样。 甜言蜜语,娇嫩欲滴的玫瑰,如遇知己般的笑容...... 他早该发现不对劲的。 从她这两周每天都很积极地去音乐教室排练可以看出来的。 她很少对一件事情那么迫不及待。 是排练吗? 是幽会吧? 借着可笑的排练作由头,进行一些心照不宣的交流。 谁知道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音乐教室,发生了些什么呢? 舞台上默契十足的完美表演。 还有在小花园里,笑着收下带着爱意的玫瑰,还说很期待下次合作。 到现在,陶嘉言都没能得到的娇笑,被一个半路出来的人拾到了。 姚昭昭的性格,陶嘉言很了解。 不擅长表达自己,缺乏安全感,跟所有不是她认定的朋友的人都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 可是那个男生是怎么回事? 那个笑容,和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口头上拒绝了,其实她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吧? 所以约定明年,然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呵! 真厉害! 前一秒和自己心爱的男生告别站在那里开始畅想美妙的未来,后一秒还垂首答应同他离开。 爱情和欲望,不是双生子。 她分得很开,不是吗? 把自己最美好最迷人的笑容留给心仪的男生,将自己可耻的贪欲留给他。 那,他是什么? 所以他,只是伺候她的奴仆,勤勤恳恳地参与她的欲念游戏,最后的下场是被找寻到真爱的她抛弃。 真可怜。 凭什么? 她真的以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收取报酬的吗? 吝啬的葛朗台,连一个笑容都不愿意赏赐给他这个忠心耿耿的仆役。 既然她不给,那他就自己拿了哦。 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呢,我的宝宝。 ? 离开她薄情的红唇。 她的演技不错,仅仅一个吻,却好似带着陷入爱情的深情。 可惜和她接吻的不是那个赠与她玫瑰的令她动心的男生,而是他,在床上令她动情的他。 看着因为欲望没有得到安抚,双眼迷茫抬头看向他的美杜莎。 她的人虽然屈服在他的身下,但她那颗捂不热的心,早就被别人偷走了。 不行,这样不行。 指不定下一刻,她的人也会被偷走。 他可要紧紧抓牢,毕竟她还没有付出报酬,怎么能随意离开! 将腰间的皮带抽出,捆住身下人白皙纤细的玉手。 紧紧捆住,这样蝴蝶就不会飞走了。 “你在干嘛?” 惊诧的问句从比那束现在躺在他家客厅茶几上的玫瑰还要红艳的薄唇中吐出。 我在收取我应得的报酬啊,宝宝。 心里回答着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为了防止她再次吐出这些破坏气氛的话,将手指伸入檀口。 “呜呜?呜呜~” 很好,这样就安静了。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丁香小舌的每一次蠕动,都让手指更满足。 看来上下两张小嘴都和她们的主人一样厉害啊,也一样空虚。 模拟往常肉棒和花穴的交锋,长指在被迫张开的小嘴里有序的进入,暧昧地探索着。 津液不光附在长指上,还从不停呜咽出声的小嘴的嘴角流出。 脸颊上,满是因为嘴里的进攻太激烈,太深入而流下的生理泪水。 整张脸,像绽放的玫瑰般,美艳诱人。 胸脯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起伏,早已没有遮盖物的椒乳像被人注入生命般轻轻抖动着,似害羞的女郎,娇俏可爱。 右手继续模拟活塞运动。 左手在揉捏了几下白嫩的乳房后,继续往下行进。 既然上面的小嘴得到了满足,怎么能让下面的小嘴继续挨饿呢? 与过去完全不同,手指没有跟花丛打招呼,而是长驱直入花穴中。 令花穴下意识收缩 ? ,更紧致了。 女生似乎适应得很好,很快从嘴里的入侵活动中得到快感,面色潮红,身体更似软若无骨,花穴也开始渴望更多,讨好般地拥挤着长指。 是他在收取报酬,怎么她比他还要先得到快乐呢? 这可不行。 将手指抽出,肉棒气势凶猛地直接整根进入花穴。 “呜!” 被侵占的樱桃小嘴发出不适应惊呼。 娇躯也变得僵硬。 陶嘉言才不管这些,他现在是债主,何必在意报酬的感受。 只稍微湿润的花穴被炙热坚硬似铁棍的巨物狠狠地贯穿。 受到粗鲁对待却又无力反抗的花穴被撑得穴口微张只得可怜兮兮地承受着。 是暴风雨的来临。 h 床上,白皙少女不着片缕,如瀑布般的墨发披散着,双手被捆绑在头上举着,手腕的白和皮带的黑,强烈撞击的色彩,构成一幅奇异又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