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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今晚你见过的那个……那么多人喜欢你,你以后,也会有你的妻子,她一定很优秀……我们,我们怎么可能呢……” 沈霖在这C市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很强大,可他也没办法逆天改命。 乱伦要遭天谴的…… 那一回是两人都不清醒,可现在,现在他们清醒得很,简直清醒透了…… 还要错下去吗? “傻瓜,”沈霖不忍她这样,他捧住她颤抖的脸,俯身心疼地吻她流到下巴上的眼泪,寸寸啃噬,柔情万千,“你不想别人知道,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跟着我。” “不行……”理智还存留着,净初退开一步,流着泪抬手去开电梯门,她太狼狈,只想逃,“不行……” 电梯门开,净初步伐虚浮地要往外走,她哆哆嗦嗦地去触碰指纹锁,大门“磁”地一声开了,她走进去,泪眼茫茫地,沈霖却从后头上来,一把扛起她,狠狠撞上门。 “不要!”净初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捶打着他的肩膀、他的背,心里恐慌极了,“沈霖——你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沈霖将她丢在沙发上,沉重的身体覆上来,眼里是欲望滔天的海洋,“你逃不掉。” 他已经俯身,俊朗的脸上一片阴影,他不顾她的慌乱,强势地攫住她的唇。 他的吻如雨滴,重重地落在她脸上,唇上,他的手在抽皮带,他在狂乱地撕扯她的校服…… 此时此刻,周遭倏地安静,天地死寂无声,只剩她和他的喘息声。 他咬着她的下唇,将舌伸进去,勾着她温热湿滑的舌尖一阵狂吮,柔软的口腔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她小小的鼻呼吸不畅,两人吞咽的暧昧声顿时弥漫在客厅里…… 两具躯体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块儿,男人的器官早已硬邦邦,隔着两人的衣料鼓成一团直直顶着她的的私处。 我们这样,要下地狱的。 她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她被他压得死死的,无法挣扎,口中的拒绝也全数被他吞咽……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继续,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在他身下投降,被压得重了,她忍不住地娇喘…… 男人掀起她破损的上衣,一手裹住一只雪嫩的乳,含住发育的粉蕊,大手揉动,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扩散开…… 她轻声地哼哼,不知是痛苦多还是欢愉多。 两人隔得太近,彼此的呼吸混杂在一起,他目光沉沉如暗黑的森林,这森林里,如今点了一把火,正恣意的熊熊燃烧…… 他抬起她两腿,缠在他腰间,扒下她的校裤,巨大的一根对准入口,挤开桎梏慢慢地插进去…… “啊……爸爸……疼、疼……”她痛得皱眉呻吟,口里喊着那个罪恶的称呼。 男人进入的动作应声缓下来,可她还是觉得疼。 好疼…… 她啜泣着,她觉得罪孽深重,可是快感更重……紧致湿润的穴被粗大的肉茎一寸寸啃噬,再到整个占据,她大口地呼吸,男人却再次咬住她红肿的小嘴,将她整个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击,她不适应地呜咽,却又全部被他吃下去。 沈霖握着她的两瓣臀,大尺寸的肉棍有节奏地抽插,每一次都毫无隔阂地顶至最深。 她要疯了,她要死了。 许久,他放开她的嘴,由着她呻吟娇呼。他大动,每一次都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冲入,火热随着摩擦越来越肿大,她渐渐受不住,嘤嘤地哭出来,叫着他爸爸,希望他赶快结束。 可他要怎么结束?他在滔天的欲海中,沉沦得至深…… *一夜放纵,一夜放纵啊!同志们!纵得稍微没那么委婉了吧? 其实这就是本三观不正的小小黄文(加一个“小”字,因为木有啥肉),狗血小小黄文,很傻的小小黄文……大家不喜欢的退出,喜欢的继续,少些恶语,多多鼓励,谢谢! 30 < 净初 h(花满溪)|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30 < 净初 h(花满溪)|PO18臉紅心跳 30 一夜放纵。 净初睡得很沉。 几乎是沈霖搂住她的腰翻身过去,让她趴在他上头,准备再接再厉时,她就已经软得像棉花,耷拉着脑袋,虚脱到昏睡过去。 至于后边他究竟还有没有硬做,做了几回,她第二天已经完全没什么印象。 只隐隐约约忆起天快亮时,她小腹麻麻涨涨不大舒服,她拧着眉,神志不清晰地在他怀里轻微地扭动。 赤裸的身体与他的紧紧贴在浅蓝色的薄被下,几乎没什么缝隙。 他的胸膛灼热,她毫无阻碍地领会到那份热与烫,不怎么舒畅的小腹因此更奇怪。 她拱了拱,倏地一抖,私处猝不及防地流出一两股稠状液体。 那里黏黏糊糊地有些不舒服。 他把她箍得好紧,她呼吸不顺畅,觉得难受。 她喘着气,糊里糊涂地抬手在他脖子上抓了一把,轻声嘟囔着喊他爸爸。 可能是声音太细太轻,他没反应。 “沈霖……沈霖……”她胆子大了,又扭动着,喊他的全名。 沈霖劳作半宿,抱着她洗浴完,躺到床上时已倦意较浓,此刻正在小憩。 屋里皆是少女的清新味道,如同雨后早晨的花,充满诱人的吸引力。他将她搂在怀中,一手搭在她臀上,抱婴儿一样。 他心里满足,但又总觉得不够真实。于是他往里收手,将她搂得更紧。 “唔……”她又热又渴,私处上方被一根硬烫的物体直直戳着,她越来越涨,她受不住,在他怀里挣扎。 沈霖很快转醒,脸上仍留倦意,但手臂上的桎梏不曾松懈。 他的那双眼睛浓黑如墨,目光深邃。 “小初,怎么了?”他伸出另一只臂膀,打开床头微明的壁灯,低着嗓子问她。 目光极尽和善,语气温柔得不像平日的他,好似变了个人。 净初双眼睁不开,她的黑发垂在脸侧,愈发显得肤色赛雪。 她的嘴还微微肿着,眼幕下生出一片疲倦的淡青色。 她累得话都说不出,人也懵懵懂懂,只得隔几十秒就蹭一蹭,在他怀抱中扭动身体。 沈霖爱怜地拂过她的脸颊,俯身亲吻她的唇畔,再吻她翘起的眼睫,和那片无法忽视的淡青色。 渐渐的,他的吻变得沉重,手在她下体游走,又夹杂了别的意思。 睡梦中的净初感受到些什么,她畏惧,想躲却躲不开,她的双腿被固定在他双腿间,像是被拷住,她撼动不了分毫。 她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她急得哼哼唧唧,难堪地哭出声来:“爸爸,别、别弄了……我肚子……不舒服……要上洗手间……” 沈霖顿住,停手。 他失笑出声,俊朗的面容上带着真实的笑意。他轻拍拍她光滑的背部作安抚,随即下床,轻而易举地横抱起光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