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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里的月饼,又想起自己怀中刚从江云哲那抢的两块,片刻后道:“难道花的不是我的钱吗?” 景祯脸皮厚,听了丝毫不脸红,云淡风轻地扯开话题:“你快尝尝,奶黄心,甜的,很好吃。” “我不爱吃甜的。”虽然这般说着,但京渊还是打开月饼袋,当着景祯的面咬了一口,也算是在中秋节陪他吃了月饼。 而景祯听他这么说,就道:“那你不喜欢吃,送你家小皇帝吃呗,我明年再给你买咸的。” 京渊嗤了一声道:“那你还是继续买甜的吧,他喜欢吃。” 景祯也笑起,抱着自己刚种好的兰花:“我走了,纤纤还在松竹馆里等我过去送花呢。” 敢情景祯说培养高尚情操的兰花就是这个用途? 京渊很是无语,提醒他道:“你这个月的零钱已经没有了。” “那就借点下个月的吧。”景祯闻言赶紧抱着兰花跑了,只远远地传来一句,“大哥,中秋快乐啊——” 京渊吃完月饼,好笑地轻轻说了一句:“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本来打算双更,但是被突如其来的姨妈击倒……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5555 -感谢在2020-03-16 22:47:12~2020-03-17 22:31: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好大一个板栗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满树梅红花下雪、清蒸皇竹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TK 13瓶;所思在远道 11瓶;高举严江大旗、追风、豆芽、羽然欣墨、墨玖酒、等闲风月 10瓶;芷蓝雨、静静是谁 5瓶;肥宅很快乐 3瓶;九月初晓、【李·多动症·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162 章 君臣关系和谐, 自古以来都是一个王朝稳定繁荣的基础,因此皇宫会在过年设年宴,中秋设下中秋宴, 再由皇帝在这些大日子里宴请众臣, 除此以外, 皇帝还会在除夕夜赐菜,或是中秋时赏赐月饼, 以彰显对大臣们的宠爱, 这些举措都是为了增进君臣之间的感情, 更好地维持统治。 而宫宴之上,众臣的位置也是很有讲究的。 一般来说, 品阶越高, 越得圣宠的臣子坐得就离皇帝越近, 反之就越远。 百官之首谢相毫无疑问是能坐在萧霁宁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上的,至于萧霁宁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应当是武官之首中央将军的位置。 以前大萧的中央将军是京钺, 云鸿帝在时每次宫宴这个位置也是京钺的。 但萧霁宁登基后, 京钺就倒台了,如今中央将军的位置也空置着暂时还无人顶上。 只是当中秋晚宴临近开始,这个位置却被京渊所占据了。 京渊在朝堂上的地位一向特殊, 百官忌惮京家的权势许久,不敢怒也不敢言,结果京家倒下一个京钺之后,京渊却还能带领着京家牢牢站在大萧权势的顶端巍然不动——就算真个京家, 几乎只剩下他一人。 以前大臣怕他突然篡位,而后惹了皇帝厌弃被废弃, 再加之京渊又是个笑面虎,所哟谁也不敢与他深交。但如今他生父犯了“谋逆”这样的大罪, 不日就要问斩,他却依旧还是皇帝身边第一宠臣,深得云楚帝宠信,前途不可估量。如今又冠冕堂皇的坐在“中央将军”的位置上,这是否意味着……京渊要代替其父,接替这个位置了? 念及京渊如今也快二十六七了但无妻又无子,有些家中有适龄女儿官员便起了些结亲的念头,只是京渊对于生父都能那样心狠,就算结亲,又能否保证京渊就会顾及亲家关系呢? 因此大臣们想与京渊寒暄两句,却又有些犹豫。 而他们踌躇之间,一位面容隽秀年轻,才入朝堂不久的新臣就径直朝着京渊走去了——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温榆。 文臣和武官是分开而坐的,朝服也不尽相同,一个墨底银白衫的文臣走近清一色玄甲重铠的武官再显眼不过。 于是京渊抬起眼眸,瞥向来人。 温榆对上京渊的目光后,当即朝他作揖道:“京将军。” “温学士。”京渊启唇,淡声道。 温榆如今的官位是翰林院学士,温榆才入朝不久便是这个职位,其前途也是一片光明,更因着他曾是谢相的得意门生,大家猜测待谢相告老回乡后,他约莫就是下一任宰相。 只不过他现今的职位依旧比京渊低,所以京渊只是喊他“温学士”。 当然,到底是因着官职低才这般喊,还是京渊不想客套地称他一声“温大人”就不得而知了。 温榆恭贺他:“京将军,祝您中秋喜乐啊。” 京渊继续淡淡道:“温学士也是。” “中秋可是个大好的团圆日子,您看这七王爷都遥遥从封地赶过来了。”温榆笑得眼睛弯弯,状似不经意道,“听说您有位远亲表哥,也到将军府探望京将军去了?” 京渊闻言勾起唇,看向温榆道:“温学士消息灵通,京某都望尘莫及啊。” “哪里哪里,不过是常去一品楼听书,不小心听到的消息也多些罢了。”大萧朝堂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大臣里温榆定当榜上有名,“瞧京将军今日的位置,是否最近有好事将近?” 京渊闻言不答反问:“好事不好事,我可不知道,可是这位置大萧除了我能坐以外,还有旁人能坐吗?” “京将军这话说的霸气。”温榆称赞过后,便是一句像是讽刺又不太像的话,“但您也不会容许旁人坐这位置的吧?” “鄙人怯懦,不敢妄言。”京渊也嗤了一声,“不过温学士既然提到了我的位置,那温学士知道我为何非要坐这吗?” “看来今日京将军是早有准备。”温榆笑了笑,“只是敌人在暗,你我在明,不知京将军能不能保护皇上安全。” “为何不能?”京渊望着温榆的眼睛,问他,“身为臣子,难道不该为了陛下死而后已吗?” 温榆也问道:“这些臣子里,包括京将军您吗?” 京渊回答他:“尤其是我。” “那我便放心了。”温榆举起酒杯,朝京渊敬酒时压低声音道,“陈钰五王爷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