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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后回过去,他接的很快,隐约听得到背景有人声吵闹。 “阿阴?刚刚怎么一直不接我语音。到吃饭时间了,你是不是还没吃?”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莫名觉得伤感,突如其来又抑制不住。化作委屈地道一句:“我想你了。” 方观澄轻笑了声,“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吃饭,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做就叫外卖,我来给你叫好不好?” “我昨晚没睡好,下午看着电视就睡着了,才睡醒。” “你真是……小猪。” “你在干哪呀观澄,有点吵。” “朋友做东,在吃饭。我已经吃了几口了,自然就担心我的阿阴有没有吃好。等下给你叫鳗鱼饭?我记得上次你还说喜欢,我看看那家外卖有没有开门,他们家……” 阿阴听着他挂心着念,只觉得今天见过的人,每一个都是“爱”着她的。阎王和崔珏唠叨,孟婆也鲜有的多话,而她最爱的人,仍在碎碎关怀。 她何其幸运啊。 “观澄,我真的有好好练字,也没有忘记吃饭。” 一千多年来,除却韩听竺死后的那几十年,阿阴真的有遵照那句“勤勉习字勿忘进食”。可惜的是玄色僧衣的小和尚,再也看不到了。 对面显然愣住,回过神来说:“阿阴乖些,我很快就回去,不要让我担心。” …… 语音挂断后,阿阴立在客厅里,回看他早先发过的航班信息,后天下午返程。 与此同时,被她“丢”在北京的障月,发来了消息:我们做个交易吧,阿阴。 现代篇·方观澄(十七)上 阿阴答应了障月所谓的交易。亦或只是一种可能的选择,毕竟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达不成这个交易。而若是真走到那一步,她绝对不算亏,也可以算做个“何乐而不为”。 方观澄里不在的第二天,阿阴蓦地不知道干什么,想到最近每日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虽算不上性格外向喜交朋友,但会消遣。不愿意出门时,便选部电影投在电视上,两人打闹着看完,也没个正经。或是一起看本,他明明看过,不厌其烦地给阿阴讲……大多选在阴天出门,她喜欢吃冰,可每每都要好一顿磨方观澄才准允,却只能叫一碗,实在是小气。 最爱的是一起在太阳不那么明显的日子里去东港,开车尚且要一段时间,可夏日的海风清凉,这种天气下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她不顾别人异样眼神,非要被他揽在怀里走,还要死死抱着他的腰。 这时方观澄就会说:“我三十多岁了,跟你在一起之后像个年轻毛躁的男孩。” 被她娇笑着挖苦:“方老师,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此时,光洁地手臂探出被窝,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21:27。而微信聊天停留在他晚上七点多发的一条“我这边刚结束”,阿阴问他“回到酒店没有”至今尚未回复。屏幕前的人很是少女心性地撅了噘嘴,放回手机拉下眼罩准备入睡。 做鬼除了怕光,实在是好入睡。卧室里漆黑一片,几分钟过去她呼吸声就已经渐趋睡眠频率。而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门口传来细小的开锁提示音。 阿阴觉得好像在梦中,迷迷糊糊之际身边地有人躺下,还带着些外面的热气,哪里像空调房里吹的肌肤都有些凉意。可气息熟悉,自从家里檀香气淡了下去,她总能敏感地嗅到专属于方观澄的气息。虽然他直白地举着家里的洗衣液说“就是这个味道”,实在是不可爱。 可能太想念他了,阿阴听到身边的人覆在耳边开口,“阿阴,我回来了。” 她笑了,但是没做回应,以为是半梦半醒时的错觉而已。直到熟悉的细密的吻落在鬓边,又到了耳畔。带着眼罩觉得全部的感官都在放大,她却不睁眼,而是闭地更紧,试探着问:“观澄……?” 那吻短暂的离开,她听到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抽屉里放着的是什么她自然清楚。正想推开眼罩之时,人又压了上来,还把她双手别在身后,低低地说:“阿阴猜猜看,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她听得到身后的人在解领带,“你一回来就做这码子事?” “阿阴不想吗?” 不想也不行,他想她了。三十多年从没有过这般紧着,实在是奇怪。 说也说不通,倒不如直接做。 ………… “观澄,把眼罩拿下来……” 他许久未穿西装,伸手解下领带把她手腕绑住,阿阴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被他掀起裙摆打了屁股。 “继续装。” 脱光了下半身就拽她内裤,手伸到双腿间,掠过大片白嫩的肉,触感极好。他也没着急摸到阴阜,而是带着暗示意味地抚摸她大腿。刚刚顺便开的台灯现在照亮了昏黄的一块,被子扯到旁边,方观澄低头就看到阿阴攥成拳头的十指。 “这里的肉好软。”很是严谨地再加上句,“阿阴哪里都软。” 他摸那里,阿阴觉得又痒又麻,明明没碰到穴口,却起了反应。等他探上去,另一只手伸到前面隔着睡裙揉捏绵软的胸。上面触碰到的是柔软,下面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漉。 他人就笑了。 阿阴忍不住开口:“进来好不好?” 说话间臀部翘起来,写满迎合。他也不再逗弄,毕竟累了一天再加坐飞机赶回来,算不上多么精神。 对准了穴口挺了进去,感受那种极致的贴合。 “嗯……” 明明不过两天没做,倒是想的不行。他撞的很深,下下都到了最里面,顶的阿阴全身一阵阵的麻。她也微微动臀,随着身后抽插的频率去迎合,吃的很是积极,嘴里也哼哼个不停。 “啊……啊……嗯……” 眼罩始终未摘,本就足够敏感的身体,这下感知的更加深刻。更别说他故意用手指挑弄脆弱的阴蒂,定然已经被搓捏的泛红。 “观澄……嗯……观澄……” 他只是呼吸加重,说话比她连贯的多,“嗯?阿阴说什么?” 她叫着高潮,被他速度不减地朝着敏感点猛顶,系在腕间的领带都被抓紧,仿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慢点……啊……” 阿阴逐渐失去力气,臀部向下坠,仿佛顺带着硕大都要因为湿的厉害而滑出来。没过几秒就被他提着带起来,再顶到最深。 他歇息也就这几秒,又开始深入抽插,还要假意撤出来,在阿阴马上落下腰的那一刻插个满满当当。她觉得眼罩内侧都蹭上了泪水,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迷迷糊糊间终于被他扯掉了眼罩,阿阴缓缓睁眼,手也要挣扎。被他笑着放缓速度一下又一下地顶,像是戏弄。 “方观澄……” “嗯?不叫观澄了?韩隐。” 她咬牙,臀部故意向下躲他,被男人的大掌抽了两下,湿的更厉害。 “唔……” “爽过了开始调皮了?” 阿阴总觉得他今夜实在是坏,大概是抢占了先机把她绑了起来原因。她会变通,那就换个法子。 “哥哥……嗯……快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