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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毫。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白天~ 71、春色. 全副武装的黑色保姆车停在一栋花园洋房的门口。 "太太,我们到了。"司机转头对后座的中年女人道。 很快有人下车去开门,衣着华贵的女人被迎下车,睨了眼面前的院子,傲慢地开口∶"这次的房子再不符合我的要求,我就找别家了。" 西装革履的中介小哥点头哈腰∶"您放心,这次保证让您满意。" 说完,拿出钥匙打开院门,带着女人进去。 季兰芝回国至今还一直住在酒店,这是她托人找的第十八个房子了。偏偏她老公在国内并没有能帮上忙的人脉,只能委托房产中介。 钱给少了,他们不当回事,给太多,又成了他们眼中的肥羊冤大头,现在的中介也是不好伺候。 "太太,这栋房子不仅符合您的所有要求,而且风水好。这屋主不是普通人,做大生意的,就信这个。您要住进来啊,保管是财源滚滚。"中介小哥说得天花乱坠。 季兰芝进屋一看,也有些惊艳。 看得出来是个有格调的屋主,装修大气奢华而不累赘,简直就是她梦想中的房子。 "这个要多少钱?"季兰芝问。 中介小哥∶"这房子地段一般,就还挺便宜的,您也说了不限地段,这真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合适的房子了。带装修和里面的所有东西,包括后花园的名贵植物,一共六千万。" "六千万啊。"季兰芝稍微犹豫了一下,僵笑着指了指楼梯,"我能不能上去看看?" 中介小哥∶"可以的,您自便。 六千万放在以前不算多,但现在她老公已经瘫在床上,大的资金变动都会惊动家族那边。而季兰芝手里的现钱要买这栋房子,多少有些捉襟见肘。 她满腹心事地走上二楼,站在一扇气派的雕花大门前。门足足有两个人高,雕花工艺精致,木材也是上好的黑檀木。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季兰芝微微吸了一口气,推开。 这似乎是一个收藏室,大约有七八十平米,中间空旷,墙壁四面都是到顶的木架和木柜,上面摆放着满满的工艺品,雕塑瓷瓶,金银玉石,每一件都是肉眼可见的价值不菲。 中介说的六千万,难道也包括这些? 季兰芝激动地踏进门,眼睛熠熠发光。 然而下一秒,身后的门嘭地一声被关上。她赶忙回头拉了几下,结果纹丝不动。 季兰芝慌了,警惕地望了一圈这间屋子,就看见房间某处突然打开一扇暗门,从门里走出八个黑衣保镖,整齐地排列在两边。 而自中间缓缓走近的,是一身白裙,像天使一样漂亮的余繁初。 …….这,这是怎么回事?"季兰芝不自觉后退的身子撞在门上。 余繁初坐下来,眼神示意保镖去搬了一套桌椅,然后亲手倒了杯茶,推到对面,语气平和道∶"伯母别怕,不过就是找您聊聊。" 保镖做了个请的姿势,季兰芝哪里肯乖乖坐下,疾言厉色地指着她和那些保镖∶"聊聊? 你带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会报警的。" 然而手机刚拿出来,就被保镖抢过去,并用力摁着她坐下。 季兰芝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猛站起来,把杯子摔到地上,对着余繁初大吼∶"死丫头,你不要太过分了!" "一千八百万。"余繁初抿了口茶,淡淡地说。 季兰芝懵了一下,问∶"你说什么?" "您刚刚摔的这个杯子,一千八百万,欧元。"余繁初下巴朝那满地碎玻璃轻轻一点,立马有人拿笤帚来收拾,"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您喜欢摔杯子,就准备了不少。" 话音刚落,她就让人去取新的杯子了。 在季兰芝惊恐的注视下,她淡定地微微一笑∶"这点钱您还是赔得起的,开心就好。还有这屋里的所有宝贝,只要您开心,都可以摔着玩儿,都是些几百万的小玩意儿,不值钱。" 季兰芝终于瑟瑟发抖地坐下来,眼神依旧不示弱,也不再敢碰面前的玻璃杯∶"你到底要聊什么?" "聊聊您最近做的好事。"余繁初开门见山道,"因为您那条颠倒是非的微博,季临最近遇到不少麻烦。" "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季兰芝说,"我只有一个目的,只要他跟我走。" 余繁初扯了扯唇∶"为了让他跟您走,就这么不择手段,不惜毁掉他吗?" 季兰芝∶"只要他乖乖听话,我当然不会毁掉他。" "伯母,您要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您会不择手段。"余繁初指尖绕着一截头发,懒洋洋道,"手段也分优劣,在精不在多,有的不过是隔靴搔痒,而有的,可以一招毙命。" 季兰芝第一次对这个小白兔似的姑娘产生了恐惧,瞳孔一缩∶"你要做什么?" 余繁初抬眸看了眼这满屋的黑衣保镖,娇笑一声∶"既然是您先不择手段,那就别怪我不讲武德了。" 季兰芝目光抖了抖,坐直身子,嗓音也微微发抖∶"你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动我一下,乔治家族不会饶了你的!" "我知道您的丈夫很厉害,不过很可惜这是在中国。"余繁初始终笑得温柔无害,"而且据我所知,他已经快死了,现在他的家族没有一个人会站在您这边,不然您也不会来找您儿子,不是吗?" 季兰芝目光一颤,沉默着咬了咬唇。 "其实您心里比谁都清楚。"余繁初缓缓摩挲着手里的玻璃杯,"就算把季临带过去,也不只是待在那儿等着继承财产和爵位那么简单。伯母,您是让他去挡那些刀光剑影,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对上季兰芝惊讶的目光,余繁初格外淡定∶"您别忘了,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家族纷争,我从小看得比您多。" 季兰芝面色苍白,五官都在抽搐∶"可是这关你什么事?" "您尽管在国外呼风唤雨,都不关我什么事。"余繁初双手交握放在桌面上,"可是您不该伤害他。" "对您来说,他或许只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可是对我来说,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谁都别想往他身上泼脏水,甚至妄想毁了他。"余繁初淡漠的目光骤然转冷,"谁要是敢伤害他,必须付出代价。" 季兰芝浑身一抖∶... 你想怎么样?" 余繁初示意保镖,一个ipad被扔到季兰芝面前。 季兰芝∶"这是什么?" "我已经帮您写好了。"余繁初慢悠悠给自己添茶,"要求很简单。一字不漏地把这些念出来,当着我的面发到微博上,然后从国内消失,永远不能再回来。" 说完,有人已经打开了摄像机。 "不!我不念!"看清这些文字的季兰芝猛烈地摇头,"你休想!我绝对不会念的!" 这分明就是一封忏悔信,具体到虐待幼子的桩桩件件,那些肮脏的私欲和无情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