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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不会学那帮二世祖在外面胡搞吧?我告诉你,咱们家家风,绝对不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余繁初一抱枕砸他身上∶"你想什么呢! " 居然以为她在外面养男人? 真是岂有此理。 "没有最好,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余安州端着杯子,敲了敲她的额头,"要谈就给我好好谈,不许三心二意,还有,自己长点儿脑子,别被人给骗了。" "你说什么呢?谁要跟他--"余繁初脸一热,瞪了他一眼,嘟哝道∶"我跟季临真的没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当着我面都亲上了?"余安州凉飕飕盯着她,"你要是真对人家没那意思,不想谈,就别藕断丝连的搞不清楚。" ……我哪有藕断丝连的搞不清楚。"这话说的好像她是个渣女似的。 余安州看着余繁初一脸夹着茫然的不悦,心底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小子是幸运还是不幸。 喜欢上这么个自以为思想成熟,其实什么都还不懂的丫头。 【不好意思啊初初,今天我男朋友出差回来,不能陪你一起吃饭了呐【亲亲.jpg】下次我请客吼!】 余繁初对着陶溪刚发来的消息撇了撇唇。 自从陶溪调职,工作比以前更繁忙,两人见面的机会也少了。现在又有了男朋友,成功约她一次简直比登天还难。 郁闷的心情需要甜品来纾解,从教室出来,她便直奔奶茶店去买奶茶,并且批准自己吃一块小蛋糕。 入冬贴膘,脂肪无罪。 奶茶店外面排了长长的队,十几分钟才拿到自己心仪的奶茶和蛋糕,余繁初口渴的不行,一口把奶茶喝掉了三分之一。 路边小吃摊有一家印度飞饼的大叔正在忙碌着,那堪称表演的技术吸引了几个学生,余繁初也停下来看热闹。 突然想起来那天,她也是站在小吃街看一个做飞饼的大哥,结果被小混混缠上。有个人像天神一般出现,挡在她面前。 高大伟岸的身影在脑海里晃了一晃。 但也只是一瞬间,被一个不小心撞到她的女生打断。女生转头道了句歉,余繁初摇摇头∶"没事。" 不知不觉奶茶都见底了,她调整了一下吸管的位置,一颗一颗吸里面的珍珠。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心底有一种预感,她略微紧张地拿出来一看,果然是季临。 那晚她是接连鬼迷心窍,居然把私人号码也给了他。 她走到一棵香樟树下,捏了捏奶茶杯子,有点拘谨地开口∶"喂?" 相比之下,男人嗓音自然得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对面十点钟方向,看到了吗?" 余繁初下意识抬眼,只见一辆黑色SUV停在路边,好像是公司的车。 听筒里男人轻笑一声∶"过来。" 余繁初犹豫了下,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的话,就--" "我伤口又疼了。"男人轻声打断她,语气听上去有点可怜,"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40、春色 季临这一句话,无疑是捏到了余繁初的七寸。 她没法不心疼他身上的伤,也害怕他真的不管不顾就这么走过来,让她的校园生活从此无法安宁。 上车的时候, 她手里还拿着那个空奶茶杯。 司机不知道去哪儿了,季临在后座懒洋洋躺着,指尖灵活地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玩的居然是俄罗斯方块。 看见她的时候,毫不迟疑关掉了游戏。 如星般的眸子望过来,夹着清浅的笑∶"想吃什么?" 余繁初盯着他嘴角的创可贴,"你不是伤口疼吗?" "看见你就不疼了。"说着他捂了捂肚子,"就是有点饿。, "……那你去吃吧,我现在还不想吃,我先回去了。"余繁初此刻只想找借口下车。 "一个人没食欲,最近都没怎么好好吃饭。"男人低叹的嗓音又有点卖可怜的嫌疑。 余繁初眼皮一跳∶".. "这是什么?"他伸手碰了碰空荡荡的奶茶杯子,"我能不能尝一口?" 余繁初作势要扔到垃圾桶里,"已经没有了。" "我想喝就没有了?"他微微蹙眉望着她。 余繁初举起来给他看,"是真的没有了。" 季临望着她认真解释的样子,心情愉悦地笑了一声,"那陪我去吃饭,行不行?" 余繁初思索着,被他脸上青紫的痕迹仿佛戳痛了眼睛,禁不住点头答应∶"行吧。" 说完又严肃地补充一句∶"十一点前要回来。" "嗯。"男人笑着敲了敲车窗。 正在外面抽烟的司机摁灭烟头,回到驾驶座。 考虑到季临是伤患,余繁初提出吃清淡些的东西,于是两人去了一家日料店。 她把菜单递给对面的男人,"喏,病人优先,我请你,随便点。" 豪迈的表情像个大款。她本来就是个大款。 季临望着她,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有短暂的失神。直到余繁初用指头敲桌面∶"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快点?" 季临笑着对她"嗯"了一声。 "金枪鱼三文鱼片,茶碗木须,火炙寿司拼盘,盐烤拼盘,大虾天妇罗,鳗鱼饭。"季临把菜单还给她,"你呢?" 余繁初恍惚回神,摇了摇头。她爱吃的他全都点了。 服务员正要出声提醒的时候,才急忙忙道∶"加一份鳗鱼饭就好。" 服务员退下去了。 余繁初觉得有点尴尬,每当想起这个男人是正儿八经对她表白过的,自己还欠他一个回复,就尴尬得脚趾抓地。 前菜上来后,这种尴尬气氛才终于缓解。 余繁初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对面没有这个人,专心吃自己的。脑子里却不停地响起余安州那句话一一 要是对人家没那意思,就别藕断丝连的搞不清楚。 她知道哥哥虽然平时爱跟她玩闹,正经起来还是靠谱的。 "那盆芦荟长得很好。"季临一边吃着,一边用闲话家常的语气跟她说,"葡萄藤不是死了,是生病了,我正在想办法救它。目前还没什么成效,但我会努力的。" 余繁初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阳台上多了很多小伙伴。"他笑了笑,"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回去看看,大家也都很想你。" 余繁初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天的话,希望没有给你太大压力。"季临望着她,一副宽和耐心的样子,"我不会逼你回复,只希望你还当我是朋友,别躲着我。" 余繁初拧了拧胸前的头发,"嗯。" 心底就像搅着一团麻花,一时舒了一口气,一时又提起一口气。 原本打算吃完饭就和他讲清楚,自己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可半道被他截胡来这么一手,反倒是自己被动了。 在心底酝酿了一晚上的话,最终是没能说出口。 可回去的路上她又在想着,就算没有他这句话,自己又能说得出口吗? 回到宿舍,余繁初翻来覆去睡不着,正好郭星辰打了个电话过来。 对她讲了今天的事,余繁初嗓音异常低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