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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耳,有种金玉相击的美感,可是说出来后,却让季文成十分羞愧,总觉得自己让声音的主人失望了,太不是个东西。 季修却不再看他,接过季盼春手上的纸筏,点评起他的诗作来。 听到季修点评,周围的青年才俊一拥而上,将季文成挤了出去。 季文成倒是想挤回去,可是看看众人之中那位容貌风流的南阳候,心里一动,羞愧到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没了这个碍眼的庶弟锄在旁边,季盼春心情好,又听季修夸赞他的诗写得好,更是喜色盈面。 不过他心里深处崇拜季修这个爹,很有包袱,就算高兴,也要做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倒是让周围的人十分高看,觉得他不卑不亢,有其父之风。 十二岁的少年,往日为了博得母亲欢心,日日勤读不缀,还是第一次这样风光,眼睛都闪亮了起来。 季修心里暗笑,对他不免有些心软,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季盼春愣住:“……” 摸了摸脑袋,神色欣喜又复杂。 …… 宴会行程满,足足有三个时辰。 按照以前的规矩,每年在春日宴上写出的诗作,都会集齐一本小册子,在书坊贩售,价格只收成本,主要是为了让来参加宴会的青年才俊们扬名,方便将来举荐授官。 这也是春日宴有如此大影响力的原因。 很少有皇亲国戚愿意操作这些,没什么好处,还要倒贴钱。 只有南阳侯府,祖上是随□□皇帝与乱世里而出的,开国之处积攒了大笔财富,又代代子嗣不丰,才有闲钱和闲心操办春日宴。 到了晌午,午间膳食自有春日庄筹备,用完膳食后,想要才名的也已经伯乐才名,要美名的也博了美名,各自满意,一行人又移步园中,自由活动。 园中种满了鲜花,有花匠精心侍候,园中两架白玉桥,底下清水凌冽,锦鲤摇摆,正是“红蓼花香夹岸稠,绿波春水向东流”。 季修和云依依汇合,夫妻二人在外表现得相敬如宾,带着一众同龄人的贵妇人们坐在高处赏花喂鱼,其余年轻的男男女女则带着小厮和丫鬟,各自赏花扑蝶,喂鱼投壶,还有的活泼些,带了纸鸢来,在湖畔放起了纸鸢。 因为有长辈在,倒是不用担心落人口舌。 这一场宴会,成了多少对良缘暂且不说,就是季修坐在一侧,被人看了不知道多少眼,有些无奈,找了借口先离开了。 身后尽是遗憾的叹气声。 季修也不管,带着季盼春和季文成离开。 他一走,宴会失色大半,后面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也就在此时,一个丫鬟从外面进来,左看右看,看见柳姨娘,小跑上前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柳姨娘瞬间变色,一失手将手上的茶杯摔了,引起众人侧目。 “各,各位慢坐,我有事,先走一步。” 柳姨娘的身影消失后,大家讨论了两句,很快不放在心上。 云依依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陈妈妈,陈妈妈点头,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满脸冷色,在云依依面前耳语:“宫里那位……来了。” “叭哒——”云依依将杯子砸在桌上,整个人身形不稳。 宫里,容妃? 宴会就此结束,顾不上众人诧异打量的视线,云依依神色惊慌地站起来,匆匆吩咐底下人小心招待客人,自己转身离开了园子。 容妃来了…… 他知道吗? ※※※※※※※※※※※※※※※※※※※※ 我不太看文案,今天才发现自己的视角变成了女主,不知道咋回事,但是因为在榜,也改不回来,可能要完结之后才能改了 第163章 季修离席之后, 并未离开春日庄,而是带着两个孩子,在庄子内院歇息。 侯爷出行, 侍卫丫鬟和小厮缺一不可, 连茶叶都是从侯府里带出来的上好春茶。 季修吩咐庄子上的下人烧了热水来,泡了一壶清茶,正在品茶, 外面传来的一阵喧哗声。 “什么事?”季修放下茶盏, 俊朗的眉目微拢。 庄头脸色古怪地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季盼春和季文成, 小心翼翼道:“侯爷, 外面……容姑娘来了。” 容姑娘? 季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容姑娘是谁, 心里掀起惊讶的巨浪。 庄头在春日庄待了二十年,并不怎么进城,也没什么认识的高门贵女。唯一能让他叫一声容姑娘的, 只能是当年差点和原身订亲的容妃。 可是, 容妃身为后宫妃子, 一直深居后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季修站了起来, 望着屋外的方向, 眉心微拧。 许久后,他提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这个世界,他有任务在身,肯定不能再为了容妃母子牺牲奉献, 从而忽视季盼春和云依依。 既然容妃来了, 也好! 趁势试探一下, 看看她到底如何想的,或者说,最好能直接说清楚,恩断义绝,从此撇掉容妃和六皇子这个包袱。 夺嫡之争,本就非常凶险。 就算是原主,在世界线的安排下,也几次出事,差点害得整个南阳侯府都陪葬。 季修可不打算,为了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女人,走上原主的老路。 而且原主后期认清了容妃的真面目,也曾后悔过,不该为了她而将南阳侯府搭上,害了府里的老人,也害了云依依早逝。 季修相信,就算是原主站在这里,第一时间肯定也是想要撇开容妃母子的,他这么做,也算是满足原主的意愿。 “爹!” 季盼春不知道季修的想法,见季修要出去,蹭地站起来。 他天生聪慧,从庄头的通报里,敏锐地猜出季修要去外面见谁。想到季修出去后会发生什么,就觉得肝胆欲裂,只能喊住季修,希望季修不要出去见那个女人。 季修洞察人心,回头看季盼春一眼,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停步安抚他两句,这才转身出门。 季盼春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慢慢沉下脸。 他并没有心安下来。 这十多年来,他和母亲云依依,一直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下。 不论何时何地,只要那个女人递话过来,季修都会义无反顾地冲到那个女人身边,为她解决一切事情,付出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 这些日子,季修不曾进宫见她,一切在慢慢变好。 他真的害怕,那个女人的出现,会让一切又重回原样。 不过季修已经发话,不让他跟过去,他只能留在屋里等待消息。 季盼春想到最坏的可能性,脸色愈发深沉,对容妃的厌恶前所未有的强烈。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