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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上的玉石细看,果然……是母亲当年戴过的,这女人 ,不简单。那清朗的俊脸一时间几乎跟徐珮的小脸儿贴在一起,男人轻轻叹息,果然物是人非事事休,自己的母后轻而易举地就被别 的女人替代了。 徐珮被他瞧得越发紧张,直捂着领口,奶子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乱晃着,浑身一股子玉女粉的幽香味直侵入男人的鼻息。慕容琰 这才发现两人有些尴尬,忙放开那项圈,眼睛却忍不住瞧着徐珮那如玉的面庞。这美人好生眼熟,似乎是哪户仕宦人家的闺秀,父皇 已经好些年没有纳新宠了,她是如何近的了父皇的身? “是陛下亲赐,嘱咐妾身时时戴着……”咬着唇儿,徐珮被他看得脸儿绯红只娇软地说着。 男人却不住轻笑,“可有了位份?”瞧她一生华丽宫装,似乎位分不低,可进来也没有听说过父皇加封哪个妃子。徐珮只无奈地 摇摇头,“那……你住哪儿?” “我……”徐珮只满脸绯红地指了指偏殿。“陛下睡哪儿……妾身便……跟随……” “这……”分明把这小美人当暖床的小玩意!慕容琰有些气恼,这时却听到外头一阵宣唱,是父皇回宫了。慕容琰一时有些尴尬 ,那美人却着急慌忙地越过屏风穿过一个侧门往偏殿去了,地上只留下一方巾帕,慕容琰忍不住拾起巾帕,藏进了衣襟里。 虽说和那个男人并未发生过什么,可徐珮却紧张不已,只躺在床上装睡,心想睡过去就好了,小时候她也是这么应付爹爹的,诗 书抄不完便装睡,总能躲过去。可就这么一刻钟两刻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直到她有些迷糊的时候却见皇帝陛下站在自己跟前。徐珮 吓得把被子蒙起来不住发颤。 “你怎么了?”坐在床沿,男人只轻笑着把她的被子拉开,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嫩通红的脸颊不禁感叹,这娇美人确实粉嫩如处子 。难怪太子方才见了还替她讨要加封。“方才可遇见了太子?” “没,没有……”害怕被误会,徐珮忙摇头。“妾不认识太子殿下。” “那可有男人轻薄你?”俯下身,一手撑在床上,皇帝陛下只拿另一只手缓缓钻进被窝里捏了捏徐珮那混圆的大奶子。 低声娇吟,徐珮忙摇头,又羞又怕。“只,只瞧见一个男人问我这项圈哪里来的?” “那为何太子身上有你的味道?!”说着,皇帝将她的被子掀开,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的身子,她把外裳脱了,只穿着单薄的亵衣 ,一对玉臂捂着心口,紧张的整个人一颤一颤,正如面对风雨的娇海棠一般。 “我,我……他是太子殿下?我不认识……呃啊……”徐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荒唐!竟然隔着亵裤狠狠地捏了自己下身 的两片嫩肉一把,引得她不住低吟,好疼! 男人捏完了又不客气地去扒她的长裤跟亵裤,低声道:“朕要瞧瞧,你这儿今天有没有被男人入过。” “没,没有,真没有……”被皇帝这般羞辱,徐珮又臊又气,可不论她怎么挣扎裤子还是被扒开了,大腿之间那粉粉嫩嫩,却被 捏的红肿的媚穴却袒露了出来,一时间徐珮倒是成了偷人寻欢的贱妇了! 陛下知道她的穴儿干干涩涩是被自己捏肿了,却故意奚落她,“小贱妇!穴儿都被操肿了!这般下贱!”说着,又按着她两条腿 仔细地瞧着那紧张得不住瑟缩的媚穴,一张一合的像只贪吃的小嘴儿! 深宫囚妃(公媳)夫妻重逢 穴儿被皇帝陛下瞧得明明白白,仔仔细细,徐珮紧张得不得了,又觉得被他捏的厉害,好疼,想着合拢双腿却被按的死死的,实 在无法,只能咬着唇儿尽量别让自己吟叫出声。 皇帝陛下虽说才三十多岁可后宫嫔妃并不少,可还没有哪个会勾起他的兴致到亲自检查那处私密的穴儿,其实也不算检查,他就 是想瞧瞧那儿,甚至……忍不住想亲一亲那儿。想到这儿男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穴儿。 徐珮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会这般,吓得用尽全力推开他,赶忙那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陛下,您别这样……别这样……”她受 不住!连安王都不曾这般怜惜自己,她实在承受不住……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沉沦……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徐珮这才明白他想要的不仅 仅是自己的身子。更是自己的心。 “小妖精,朕还未曾这般对待过任何一个妃子……你这小脑袋每天在想些什么呢?总教朕猜不透……”低头蹭着她的额头,皇帝 陛下又亲了亲她那嫩嫩的鼻尖,好生可爱的小东西。 “我……妾身,妾身害怕……”抓着锦被窝在皇帝陛下怀里,徐珮只不住摇头。“这都不是属于妾身的……不合适……” “朕会让你明白,这适合你……”说着,男人又勾起她的下颌轻吻她的嫩唇。“今晚是柔嘉的生辰,朕且放过你这回,待夜宴回 来你可得好生伺候朕。” “嗯……”心虚地应着话,徐珮只点了点头。 “瑄儿也会来,朕许你远远地瞧他一眼。可不准逾越。”在皇帝陛下看来,徐珮现在是他的女人,在他腻味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 开她的。 闻言,徐珮只觉得有些心伤,安王可是自己的正经夫君!竟只能远远见一面!可她知道若不答应只怕皇帝陛下会想法子折腾自己 ,只得应下了。 八公主柔嘉是皇帝陛下最为宠爱的公主,夜里宫宴,皇子王妃以及公主们都到齐了。只安王一个只身前来,徐珮则在宫女的悉心 装扮下带着一方面纱随同皇帝陛下一齐落座。 诸位皇子皇女见父皇身边跟了个陌生而神秘的新宠不免疑惑,沐婉自小同徐珮一齐长大,却是一眼便认出来不免唏嘘不已。 正如皇帝陛下所说的,他让自己远远地瞧了安王一眼,他似乎有些落寞,气色也瞧着不好,自己总会泡一些花茶给他喝不知道侍 书记不记得怎么按自己吩咐的服侍他?心不在焉地陪着皇帝陛下,徐珮只觉得眼睛泛酸,心口好闷。皇帝却被女儿哄的开心喝了好些 酒,倒是不像白日里那般紧盯着自己,忽地她瞧见安王跟沐婉一前一后地离开,徐珮只推说戴面纱闷得慌去透透气,便往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