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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降罪,徐珮见他来了,只站起来,憋着泪水盈盈一拜,皇帝却赶忙扶住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不必多礼,怎么眼睛哭得这样红?可是哪里不舒服?”皇帝明知故问。 “我……臣妾……我可以见见王爷么?还有她们怎么怎么说我不是安王妃?”害怕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徐珮觉得自己快崩溃了! “朕许你提那个逆子了么?”说着,男人又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深宫囚妃(公媳)5口舌侍奉 惊恐地瞧着皇帝,徐珮只不住摇头,直怯怯地跪坐着,好一会儿才道:“我……对不起陛下……臣妾不该多嘴,陛下恕罪……” 见她这般恭顺,皇帝只冷笑一声,又一只手捧着儿媳妇的脸逼着她同自己贴在一起,年轻香软的美人总叫人心动,不过似乎仅限 于这个叫徐珮的女人,早上赵王妃沐婉也在勤政殿跪了半天,自己也看了她呈上来的物证,可皇帝从头到尾都没对沐婉感兴趣反而一 心想着待会儿该怎么欺负徐珮。如今见了她,皇帝龙颜大悦,却又瞧着她傻傻地老是追问安王的事,不禁有些恼。 徐珮隐约知道男人想做什么,于是战战兢兢地贴着男人的脸颊动了动红唇算是吻了他,对于男女情事,她从来生涩。可偏偏这娇 憨青涩的小模样让皇帝有些动心。男人一时捏住了她的脸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怎么?你想诱惑朕吗?” “臣,臣妾不敢……”紧张地捻着自己的衣裳,徐珮吓得不住轻颤,“臣妾只是,只是想服侍好陛下……”皇帝陛下昨夜说了, 只要服侍得好,他会亲自过问安王的事,若是真让国舅爷审安王,只怕凶多吉少! “是吗?”手背摩挲着徐珮的脸,男人顺势而下,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手指不住揉弄起她那香软的奶子,引得徐珮不住低吟 ,可她仍觉得羞耻只别过脸去,眼角噙着泪水委委屈屈的。 皇帝见她这般只说道:“方才朕去见了他俩,也有人递了物证过来……”狠狠地捏了她的奶子一把,皇帝有些无赖地拉着那纤纤 红酥手隔着衣料贴在自己的阴茎上。“让朕看看你的诚意,小东西。”说着,男人颇为慵懒地坐在床上,倚在叠的高高的被褥上,双 腿大咧咧地张开,又道:“给朕舔一舔……” 徐珮何曾受过这般屈辱?可若不照做,便会惹怒陛下,犹豫了好了一会儿,她才硬着头皮俯下身来,这回她熟练了些算是学会了 怎么帮皇帝把腰带解开,接下来便是亵裤,万分紧张地把男人的裤子全拉下来,一时间那粗长狰狞的阴茎便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的脸, 昨夜便是这可怕的龙根肆意地蹂躏自己,好可怕。 皇帝见她走神,有些耐不住,扣着徐珮的小脑袋逼着她的嫩唇贴向自己的阴茎!徐珮被吓得花容失色,想逃开,可一想到她的夫 君便屈服了,只战战兢兢地捧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微微张开嫩唇含了那粗大的龟头进自己口中,一时间那浓重的麝香味充斥自己的口 腔跟鼻息,从未如此侍奉过男人的徐珮不禁皱起眉头。 男人的阴茎被那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只觉得心荡神驰,却又觉得这般还不够,只捏着她的脸颊逼着她把嘴儿张得更大些,顺势插 深一些,奈何这娇憨生涩的小妖精从未这般服侍过任何一个男人,却是学不会,皇帝陛下只能自己“动手”了。男人挺着腰杆跪坐起 来,扶着徐珮抬起她的下颌紧紧捏开她的唇儿缓缓地在她口中抽插起来,一时间兴奋得不能自己。 可怜的徐珮,虽说并非天生贵胄到底是仕宦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如今却要跟贱妓似的张口被男人的阴茎抽插,这可怜的安王妃 只委委屈屈地落泪,男人却爱极了她这小模样,怎么也不肯放过她,越是操干越是兴奋皇帝陛下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只插得徐珮 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男人抽插了多久,才终于射了一回,那滚烫灼热的浓精只呛得她不住咳嗽起来,整张脸涨得绯红,徐珮只羞羞 怯怯地捂着自己的唇儿不停瑟缩着落泪,整个人几乎羞晕过去。 皇帝陛下见她这般终于慵懒地开口道:“不错,虽是涩的很,却讨朕喜欢……”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低头舔舐着她的嫩唇,好 一会儿才道:“朕已经吩咐枢密院的人好生调查了,应该再过三五日便会让瑄儿回安王府……” 听到夫君能够平安,徐珮终于松了口气,忙想着谢恩。皇帝又道:“既然你喜欢侍奉朕,便留在宫里,朕会怜惜你的……”说着 ,男人并不容她拒绝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又准备对她的身子进行一番蹂躏摧残! 徐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皇帝居然说是自己喜欢伺候他,要把自己留在宫里! 深宫囚妃(公媳)清白不保,被囚深宫 如此,徐珮便被困在了昭华阁,整日忧思难安,起初还耻于被皇帝陛下羞辱奸淫,后来却总是担忧安王,只要夫君平安就好。到 了第五日午后,服侍完陛下沐浴更衣,男人只穿着亵衣便将她搂在怀里揉弄,又蹭着她的脸颊说道:“朕已经准许瑄儿跟珩儿黄昏时 分各自回王府。已经查清楚了。”关于政务,皇帝并不想跟她提太多,只这般简略地说着。 徐珮听了很是欣喜,又忍不住道:“既然,既然王爷无罪……陛下我可以,可以回去了吗?”一对桃花眼充满渴求地瞧着男人, 徐珮只轻声问道。 “你这淫妇!身为王妃恬不知耻勾引朕,如何还能在安王身边呆着!从今往后便留在宫里,受宫规约束待不再行秽乱之事,朕才 许你回去。” 闻言,徐珮如遭雷击,只委屈地跪下不停辩解。“是,是陛下要臣妾这般……臣妾才……” “够了!你说说你这小淫妇,这几日是不是一直勾引朕,不仅勾引朕临幸你,还主动把朕的衣裳脱了,为朕含食龙根,方才还在 替朕沐浴,难道你还要狡辩!真是不知羞耻!”说着皇帝又捏了捏她的乳头,接着道:“而且如贵妃病了,你这个做儿媳的合该留在 宫中侍疾,便暂且由朕亲自管教你一年吧。”皇帝说得十分为难的样子,只把徐珮听得一愣一愣的。 “陛下……你怎么可以……”羞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