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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台阶你不下,我还不哄了。甩脸子,谁不会?姜姝拎包走人。 天阴,没有月光,姜姝踩着不太明亮的路灯一个人慢慢走。 她是来改变自己的前世,也就是夏禾苗的命运的,目前为止,被锦烨囚禁的时间点早过了,只要谨慎一点别再被锦烨弄去囚了,命运就已经改了。 究竟什么样才算幸福圆满呢? 毕竟每个人对幸福的标准不一样。 姜姝想着心事,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在她尖叫前对方先开了口:“不是要留下来陪我吗?跑什么。” 姜姝瘪了嘴,委屈巴巴,“有人不稀罕呐!” 他呆了一秒,才开口,“谁这么没眼光。” 她小小声,“某人。” 被囚禁的小明星(13) 人直接抱进了别墅的浴室,金主体力超级棒,姜姝表示吃不消。金主则表示你有体力跑,我就操到你跑不动。撷住她柔软的唇瓣,吮吸啃咬。水花飞洒,两人额头挨着额头,皮肉挨着皮肉,气息交融。 浴室内春光无限好。 他强硬霸道的手劲箍着她的腰,从她身后凶猛穿插,劲道大的让她觉得酥麻至极,又有种要被贯穿的感觉。脚尖踮注了半缸水的大浴缸里,就连身上乱颤着的水珠也仿佛沾染上了暧昧气息。 水雾朦胧,人影朦胧。 “以后乖不乖?” 男人的动作带了丝缠绵的惩罚,紧绷的下颌线使他看上去有些禁欲,嘴角微微上弯时又多了些勾人心痒的风流意味。 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却分外融洽。 热意匝的姜姝全身都沁上了层绯色,她拽住腰上的手,转过身,男人的肉棒从她体内滑了出去。姜姝头伏进他的胸口,发丝垂落,掩住半边面容。将他推倒在浴缸里躺下,张嘴,含住了他胸上的一粒小奶头,手往下,握住那根湿热的巨棒,轻缓的套动起来,却是没有直接回答。 不是姜姝不想乖,她觉得吧,以锦从的身份,身边的女人就不敢不乖的,千篇一律,怎么能让人记住。 小女人的手又软又滑,在他巨棒上套动,这对锦从来说是个新奇体验。 他躺在浴缸里双目舒服的半阖,享受着姜姝的主动,至于刚才问的那句话,显然也没有要个答案的意思。 姜姝胸前两颗玉峰随着手臂节奏欢快的晃动,洋溢着一股性感的肉欲。 锦从捏了一个把玩,正好满掌握住。 其实也不小了! 没几下,红嫩的小奶头被他揉捏的硬胀挺立。 锦从哑声道:“坐上来。” 姜姝依言,坐到他腹上。半侧着身子,一手上面,一手下面,两不落空。他却还不满意,“坐下去。” 姜姝在他腹上不停扭动,乳波荡漾,蜜洞流出的水涂的腹上像涝了洪。 她说:“到底是上来,还是下去?” 至此,锦从对‘骚’这个字有了新的明悟。 他说:“坐到我的肉棒上,把它插入你的洞里。” 她说:“是,我的金主爸爸。” 锦从的脸顿时黑了。 亲自动手把女人的屁股摁上肉棒,肉冠率先冲入,然后是整个棒身。 霎时,嫩肉紧紧包含住了入侵的巨棒;层层叠叠,湿暖紧滑,不停地挤压、研磨着它;又一圈圈环刮在凸起的肉棱上;锦从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本能而又机械的律动。 同一时间,一家高级会所的某一间房内,中间摆了张麻将桌,普普通通的,洗牌全靠手动。这是锦烨的小趣味,觉着自动麻将机失了趣味儿。 房内坐了四男三女,都是年轻人,四男坐一桌打麻将,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是在魔都数得上名号的。 其中一女便是跟着锦烨来的杨潇潇,只因她说有夏禾苗的秘密才坐上了锦烨的车,刚要把手机里拍下的照片给他看,锦烨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徐扬打出张二万。 锦烨修长手指捻起一对二万,打出:“碰。” 蔡子枫胡了牌。 “这些天叫你也不出来,我们都以为你转性了。”余善洗着牌,对锦烨道。 余善名字有个善,人却和善沾不上边,四人里数他最玩的疯。作为魔都数得上号的二世主,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其他三个也差不多半斤八两。 今天小明星,明天嫩模,女人换起来和衣服一样勤。相对来说,锦烨就挑剔的多了。余善他们觉得漂亮的,他总能挑出看不上眼的地方。 用他的话说,少了点味儿。他们也搞不懂他说的味儿是什么,却也听说锦烨前些时候看上了个刚出道的小明星。 徐扬想起这茬,问锦烨:“这就换人了?你的眼光呢?这换的也太……一言难尽了。”话中意思虽然没有明说,杨潇潇又哪里会听不出来。 但这些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人家说她不好,还得陪着笑。看着他们的女伴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杨潇潇绞紧了手指。 被囚禁的小明星(14) 她能跟来因为和锦烨说她手里有夏禾苗的秘密才坐上了他车,刚要把手机里拍下的照片给他看,锦烨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锦少的朋友不用想也知道家世不会差。死皮赖脸跟了来,以为能获得点人脉资源,哪知这一个个的,都不拿正眼瞧她。 她哪里有比夏禾苗差多少了。 锦烨看都没看杨潇潇一眼,因着徐扬的话,又想起了夏禾苗,那女人说不定正被他的好小叔摁着使劲操呢! 锦烨不知他猜的相当准。 姜姝可不正被锦从这只禽兽摁着使劲操吗? 伏坐在男人身上,男人大手箍着她腰肢,仿佛要拗断一样,和他的肉棒同样有劲道,姜姝只能软软垂趴在他身上。纤柔的身体随着他的抽送上下不停耸动。 浴缸里的水凉了又换,已经第二波了。 金主爸爸体力太好,要被操死了,怎么办? 啊啊啊,可不可以换一个? 和他一比,姜姝现世交往的十一个男友都不够看的。 但有一个人却不逊于他。 那就是原身记忆里的锦烨。 若是用禽兽比锦从,那锦烨就是野兽,操起人来那叫个狠。 他是个疯子。 姜姝抱上锦从脖颈,娇娇滴滴地求饶,“好人,我,我要被你操死了,快停停……啊啊……嗯……” 说是这么说,可姜姝环在锦从胯骨两侧的腿却本分未松,紧紧地缠着。下体贴密,粉嫩的肉洞大口吞吐着巨棒,插入拔出间浑身颤抖,如被风卷起的叶子。 锦从冷笑,夹那么紧,却要他停,口是心非的女人。 在姜姝的一声媚吟中,锦从达到了顶峰。 胸前、小腹、发丝都是那粘稠的东西,刚才的澡是白洗了。姜姝睇他,锦从取过花洒,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