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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闭嘴,嘴里全是口水,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反正搅在一起,呛到了她。 林四月此时很是狼狈,衣衫破烂,玉体横成,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双唇被吻肿,还有口水从嘴角滑落。 萧远衡拉扯着她的乳头,使得她不得不嘤咛出声。 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可男人还在加速,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用力! “啊……啊!呜呜呜……啊!啊!唔……!”身体自然的反映,林四月是控制不住的,在萧远衡狠狠的抽插著她花穴同时,她终于如他所愿呻吟出声,她双目涣散,她神志崩溃,抽搐着,一股股淫水向外涌去,全身颤抖。 林四月全身紧绷,娇穴此刻被萧远衡插弄的红肿,他的肉体不断拍打着她的,声音同样回响在房间里,他一面抽插,一面揉捏着林四月被他抓红的原本雪白的双乳,最后他猛地向里一挺,握住她的细腰,抵住宫口,将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体内。 当着顾少疾的面。 第十一章:忍别离 男人抽身离开,林四月双目茫然的将衣服穿好,可衣服被萧远衡撕破了,只能堪堪蔽体而已。 这时,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红色烟火。 林四月脑子里的弦猛地紧绷起来,糟糕,院中的暗卫释放出来信号,不出片刻,她的这间院子必定会被萧远衡的暗卫层层围住! 惊慌之中,林四月看到了放在床头桌几上的药包,里头有五毒散,如果她把五毒散揉碎,洒向萧远衡,她和师兄也许还有逃脱的可能。 容不得她犹豫了,萧远衡已经提剑再次攻向师兄,好在师兄在剑锋刺到眼前时用内力冲开了穴道,但定然损耗到了他的内力。若不是萧远衡也受了伤,只怕这会儿师兄已然露出败势。 林四月咬着牙爬向药包,顾少疾明显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原本放缓的攻势霎时间凌厉起来,萧远衡自然不甘示弱,两人厮杀,剑锋直攻心口,飞花菱个个袭喉! 寻得间隙,林四月用力捏碎五毒散,趁萧远衡背对她时,将其洒在了他的背上。 五毒散,虽名为五毒,毒性却不烈,仅有致人昏厥、入幻之效。特点是,药效发挥的极快! 不过片息,顾少疾便感到了萧远衡的攻势渐渐变慢,而萧远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他不敢置信的看向林四月,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对他。 他身上很快没了力气,手中的剑跌落,身子轰然倒在地上,可他泛红的眼睛却牢牢的盯着林四月,倔强的不肯闭上。 林四月握紧双拳,忍下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萧远衡,你我此生,但愿再不要相见。 …… 有两名暗卫冲进屋内,林四月揉碎五毒散朝他们洒去,同时甩给师兄一颗解药,“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衡王府,师兄,你还撑得住吗?” 顾少疾淡笑,朝她点了点头,“无妨。” 话落,他身形便闪到了林四月的身边,俯身将林四月抱起。 林四月从药包里拿出十颗五毒散,放在掌心揉碎,而后道:“师兄,从窗户走。” 顾少疾:“好。” …… 守在林四月院中的所有暗卫一进到屋内便被迷晕了,而当秦四带着府内其他暗卫赶来支援时,林四月和顾少疾已然逃离衡王府。 望着屋内倒成一片的暗卫,秦四握紧了刀鞘。 半个时辰后,府内小厮唤来了大夫为昏迷的萧远衡把脉,然大夫将手搭在萧远衡的手腕之间,却几乎感觉不到他脉搏的跳动,当下大惊,浑身冒起冷汗:“这…这,这上回晕倒时老朽便说过,王爷体内寒毒未解前,切莫再跟人打斗,否则即便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回王爷的命,如今才短短几日…请恕老朽才疏学浅,无能为力。” 大夫说完站起身,提起药箱便要告退。 秦四却提刀挡住了他,“治不好殿下,今日您就别出这间屋子了。” “秦、秦少将,”大夫大着胆子扭头看向秦四,“老朽可是殿下亲自请来府内坐诊的,您这是何意?” “没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秦四轻笑,正要催动手中的刀,却听得身后萧远衡微弱的喝止声,他不由一愣。 第十二章:那便听夫人的 “住手…”萧远衡睁开眼,便看见秦四要杀他请来的大夫,心头顿生不郁。 “王爷,您醒了?”秦四收回刀,忙走到病榻前:“兄弟们中了夫人的毒,都还在昏迷中。” 萧远衡眉心微竖,问:“本王昏迷了多久?” 秦四:“不足一个时辰。” 萧远衡闻言不禁有些愣神,不足一个时辰?在她手里哪怕是最简单的蒙汗药,也能将人迷晕一天一夜,为何他会醒的这么快?但他来不及细想,蚀骨的疼意突然从四肢百骸涌上心头,皱眉捂住胸口,萧远衡神色痛苦:“大夫,本王还有多少时日?” 那大夫见状急忙放下药箱,来为萧远衡把脉,但是萧远衡的脉象并未改变,仍旧是十分微弱,如同那不久于人世之人的脉象,可殿下如今还能与他好好说话,却又与将死之人的模样相差甚远…半晌,大夫才道:“若是王爷身上的寒毒能解,老朽便多的是法子为王爷续命。” “若是不能解呢?” “这…”大夫顿了顿,大着胆子道:“怕是不足一个月。” 室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萧远衡不说话,秦四和大夫便也不敢说话,直到房门外响起红焉急切的拍门声:“殿下!殿下您醒了吗?!” 秦四闻声,忙垂首道:“殿下,属下这就让她离开。” “不必,”萧远衡摆了摆手他记得这个小丫鬟,当初是看她心思单纯又忠心,所以才派到了‘她’的身边。如今小丫鬟来找他,是不是‘她’还有什么话向对他说? “让她进来吧。” 秦四身形一顿,转身回道:“是,殿下。” 红焉进了屋子,看到殿下已经清醒,稍稍松了口气,她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走到床榻边双手奉上:“殿下,这是夫人为您留下的药。” 萧远衡疑惑:“什么药?” 红焉:“回殿下,即是夫人往日为您熬得药,夫人给您做成了药丸。” 萧远衡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道:“那药方如今已经没用了。” “怎么会没用呢?”红焉闻言惊慌之极,一股脑便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夫人可是在每颗药丸里都加了自己的血的,若是药方没用,夫人不白流那些血了吗?!” “你说什么!”萧远衡忽觉得心头疼的更加厉害,那汇聚在心头快要爆开的疼意仿佛又流回体内的每一道经络,让他浑身上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