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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法?” “你没看本地新闻吗,秦绅伦不仅把邵氏酒店收购,还插足邵家大公子婚姻,现在据说那邵家新娶的男妻在闹离婚了,秦绅伦和那男妻里应外合,正在坑邵家的其他家产。”时祯长叹,“小邵居然没跟你聊过家里的事?他家最近可是被坑得股票大跌呢……” 程斐微微皱眉,在原著里秦绅伦和舒衣凡还要偷情一阵子才会公之于众,但现在二人却已经暴露在大众视野,看起来似乎是被故意捅出来的,只是不知道是谁搞的这一出;而邵家似乎也比里更加不堪一击,不出意外的话,可能会破败得更快。 但这些都无所谓,邵听风已经跟邵家割裂了,就算今天邵家立即破产,也影响不到他。而秦绅伦拿到一个这么不堪一击的邵家,也很难像里所形容的富可敌国了。 程斐耸耸肩:“跟我们无关,我跟他也不熟。现在还是跟你叔叔见面的事情比较重要。” 时祯一想到等会可以跟着一起蹭叔叔饭桌上的美食,也咽了咽口水:“就是就是。” 于是,遇见渣攻的不快,只需不到半小时,就完全被两人完全抛之脑后。 · 时叔叔果然如时祯所说,是个肚腩肥胖的中年男人,一开口就是资深老饕,不仅没因为程斐是个小年轻而轻视,反而对他极为尊重。 虽然在程斐把他的厨房搞得臭烘烘时颇有微词,但尝到那奇特的螺蛳汤后,这位中年大叔就折服了。 精心准备的螺蛳大宴,满满当当,色香味俱全,几乎没什么悬念地就拿下了时叔叔一家,吃得半饱时,时叔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在饭桌上讨论下一步合作事宜。 程斐没什么商业头脑,主要是负责配方和提供包装思路,但时家特别厚道,高价买了配方不说,还答应给分红,以后每卖出一份螺蛳粉,程斐都能获益。 一顿螺蛳宴吃得双方心满意足,除了每次时叔叔想要跟程斐喝酒,都被时祯挡下来。 “叔叔你别敬他,他喝不了酒的。”时祯说完,豪气地将所有的酒液一饮而尽。 时叔叔:“为啥?他又不是未成年。” 程斐也拧起眉,虽然自己确实不能喝酒,但时祯的维护也太刻意了。 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由问:“对啊,为什么我不能喝?” 时祯被问得想哭,恨不得抓住他摇晃:为啥你自己不知道吗!!! 但他哪儿敢把真相公之于众,兀自抓耳挠腮半晌,终于灵机一动,气势汹汹吼道:“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要开车不能酒驾啊!” 程斐:“……” 时叔叔:“……” 时祯吼完,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吹上天。妈的,爷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喝酒的话题总算是跳过去了,时叔叔没再给程斐斟酒,而是一边吃被炸得香喷喷的酥脆花生米,一边跟他展望未来。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的螺蛳粉可以很快小批量上市,如果效果不错,就能加大生产规模。 这些问题程斐不太操心,他心思一动,问道:“叔叔能提前给我制作几分试吃装吗?想给一个朋友。” 时祯在一旁插嘴:“是给一个特有钱的粉丝,要是吃满意了可能会一掷千金订个百八十袋!” 时叔叔不懂这些,但答应得很爽快:“没问题,这两天就可以给你打几份试吃装,就是包装可能会比较简陋,有什么包装上的要求吗?” 程斐想到什么,眼里带笑:“有,麻烦叔叔帮忙在试吃装上打一个ID……” “啊?” …… 会面很快就结束了。 酒足饭饱,时叔叔客客气气地把他们送上车,看着因为几次挡酒而有些醉的时祯,嫌弃道:“小祯啊,你这酒量跟你爹比差远了,得练练!” “练什么练啊?”时祯嘟囔:“喝酒误事好吗?我爸说要不是当年他挡着,肚子里的我差点就被喝没了,你也知道我爹……” 话没说完,原本微醺的时家叔侄,突然一同住了嘴,然后齐齐看向正在落座驾驶座的程斐,一副生怕被听到什么秘密的紧张。 程斐摸摸鼻子:“怎么?我没喝酒,可以开车。” 叔侄二人跟拨浪鼓似的摇头:“哈,没什么!开车开车!” 大写的讳莫如深。 程斐拧起眉,迅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刚才叔侄俩的对话,好像……没什么不对吧,听起来不就是时祯的妈当年酗酒,差点把时祯喝没而已吗? 思考了两秒,也没听出什么不对,程斐也就不想了,让时祯系好安全带后,俩人跟时叔叔道了别,程斐一踩油门,蓝色小车稳稳开了出去。 车上时祯有些闹腾,又喊爹又喊爸,就是没喊妈,胡乱喊了一通后才安静下来。 这货也是奇才,刚到宿舍楼他就腾地苏醒,大着舌头让程斐下车,自己拔掉车钥匙、锁好车后,若无其事地跟着一块上楼,到五楼的时候自己就自觉地滚回了宿舍。 程斐不放心地跟着,看到他熟练地蹬掉鞋躺回床上,鼾声震天响。 程斐:“……” 这酒品,省心,跟小炮灰截然不同。 想到出门前邵听风那一声不吭,森森的眼神,程斐有些头疼,他觉得小炮灰下午那闷闷的气,估计是因为自己当面把一锅鸭脚带出去,毕竟小炮灰护食他已经领教了不止一次,这次更严重点而已。 但懊恼也没用,大不了一会给他解释呗,既然合作的事已成,他就可以好好跟邵听风说了。 程斐有些忐忑地回到宿舍里,然后一进门,一开灯,就对上了邵听风幽幽的目光。 小炮灰坐在饭桌前,消瘦的脸颊在光线下衬得干瘪可怜,一副饿得气若游丝的模样。 程斐:“……你干嘛?” 邵听风语气缥缈如烟:“辟谷。” 程斐:“……” 程斐:“辟个P啊,我下午明明给你留了晚饭的。” 邵听风没吭声,缓缓站起身,长腿一迈,朝他这边走。 宿舍光线本来就暗,小炮灰又长得高,一下子就把光都挡了大半,等到他走到跟前时,程斐觉得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邵听风背着光,因为身高的关系,程斐需要稍抬头才可与他对视。他的眸子隐没在黑暗中,只依稀有些微波光反射。还没等程斐看清那双眸子,邵听风就往前走了一步,微微倾身。 身高差带来了压迫感,程斐顿时脚跟紧绷,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却发现自己顶到了墙。就在他怀疑和忐忑小炮灰要干什么时,邵听风低下头,就跟猎人嗅猎物似的,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薄怒:“你今晚不仅吃了螺蛳粉,还喝过酒?” 程斐立即摇头:“没有!我没喝酒!是别人喝的!” 邵听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