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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琴-毛笔play

    

丐琴-毛笔py



    郭安丙提着一壶酒,悠哉游哉地往长歌门走去。

    啊,丙丙又来了!要吃糖!,有嬉戏打闹的几个小琴太小琴萝路过,看到她,笑嘻嘻扑到她身上。

    你们这些小没良心的,就知道吃糖!郭安丙笑骂道,把挂在身上的小萝卜头一个个揪下来。

    丙丙今天带糖了吗?一个小琴萝不甘心,旧闪着大眼睛问道。

    郭安丙双手抱胸,笑嘻嘻道:想吃糖?老规矩。

    大师姐刚下课,回自己院子去了。乖巧的琴萝萝说。

    大师姐今天依旧超凶,说我字丑还打我板子QAQ。双手红红挨了批评的小琴太说。

    大师姐没有拒绝齐师兄看花灯的邀请,齐师兄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大师姐挑食!她自己不吃肉,还不让我吃QWQ。

    大师姐

    小萝卜头们叽叽喳喳地说着,郭安丙抱臂漫不经心地听着,不一会儿长歌门大师姐杨霜曲今天干了什么事她基本全知道了。

    行了,我知道了,多谢你们,这是报酬。郭安丙听够了,双手一拍,手里多了一大把糖,挨个分给了他们。

    将这些小孩子打发走了,郭安丙转身,往杨霜曲的院子走去。

    今日阳光正好。细碎的光线透过窗户,洒在杨霜曲桌案上的一排毛笔上,染了一层金黄。

    郭安丙翻窗进来的时候,杨霜曲正在案前抄书。窗户响动的时候,她头都没抬,只用清冷的声音道:出去。从正门进。

    郭安丙嘿嘿两声,大大咧咧地往她身旁一坐,随手把酒坛放在了案桌上,肆意地靠在桌边看瞅她。

    杨霜曲眉眼淡漠,没有什么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手下不停,不想我用平沙落雁的话,自己出去。

    郭安丙丝毫不惧,靠着桌子撑着脸颊笑道:霜儿,上次若不是被你美色所惑,我又怎么可能中招。

    她摸了摸下巴,又一脸回味的表情道,不过若是你愿意再一丝不挂地用平沙,我也是不介意被你控制的。说完还上下扫了眼杨霜曲。

    绣着纹身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郭安丙对上杨霜曲冰凌子般的眼神,连忙打了个哈哈,捂着自己的嘴,那个,你继续写哈哈哈,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就在这边看着~

    杨霜曲懒得费口舌,横了她一眼又继续写自己的。

    郭安丙撇撇嘴,上次偷看她洗澡被发现,本来就冷冰冰的人更是不给她好脸色了,稍微嘴花花一点,就对上能把人冰冻三尺的寒意。

    郭·痴汉·不知悔改·安丙理智气壮地想着,   长歌门的衣服就是太保守了,就应该跟她们丐帮学学,省些布料不好吗!

    杨霜曲不搭理她,郭安丙只好撑着脑袋,懒洋洋地看着杨霜曲写字。玉手皓腕,执着一只毛笔,行云流水地在纸张上挥洒,留下一个个瘦劲清峻的字。

    白皙的手臂隐藏在宽大的袖袍中,随着写字的动作时隐时现。天鹅般的雪颈包裹在严实的衣领中,一丝不漏,一股禁欲的气息油然而生,惹人遐思。

    郭安丙有些遗憾,甩了甩侧扎的马尾辫向上看,樱唇,琼鼻,星眸,柳眉,好一个标志的美人。就是表情太少,眼神太冷,太过淡漠了些。

    她用眼睛描绘着杨霜曲的轮廓,思绪又不自觉飘到自己前几天看到的,美人入浴的景象。

    素手纤纤,掬起一捧水润湿头发,水珠顺着脸庞滑落,最终隐没在山峰之间。酥胸翘臀,杨柳细腰,如玉肌肤。烛火闪烁之间,融了那一身的冰寒,端的是眉眼如画,美人绝色。

    郭安丙眨了眨眼,美人入浴图消失,在眼前的是包裹在严密燕云套中的千年寒冰。

    见识过魅色之后,再看到杨霜风这般禁欲的气质,郭安丙只想狠狠撕碎她的衣服,让她在自己手上绽放最美的姿态。

    霜儿,霜儿郭安丙轻唤了两声,按耐住自己的心头火热。

    杨霜曲一无所知,只冷淡道你莫吵。再吵就出去。

    她以为郭安丙只是坐不住闲得慌,在这里痴缠。平日她写字时,她都是不耐跑去屋顶上晒太阳的,今日着实吵得很。

    看着无动于衷,只想写字的杨霜曲,郭安丙叹了口气,还是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杨霜曲写完一页纸后,伸手去拿印章,然而手还没拿到印章,半路上就被郭安丙攥住了手腕,同时脉门也被拿捏住了。

    她身子一软,还没来及说话,郭安丙就吻住了她,一大口醇香的酒液随之灌了进来,对方的舌跟着酒一起进入,在口腔中搅起一番狂风骤雨,极尽挑逗之事,杨霜曲只能被迫咽下那一口酒。

    咳咳,杨霜曲勉力挣开这个吻,喘息了两声,她眉头微皱,凌眼瞪郭安丙,你干什么?

    她这瞪视可没什么用,她的眼中因为烈酒呛出水雾,原本的一双寒眸变成了一汪水眸,这在满脑子黄色的郭安丙眼里,就是赤果果的勾引。

    当然是干你。郭安丙勾起唇角,笑得邪肆。她伸手取了杨霜曲右手上沾着墨汁的毛笔丢在一边,捏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将人一抱一拖,整个压在了榻上。

    杨霜曲头顶的白纺纱帽掉在了一旁,头发也散了下来,她冷声轻斥道:郭安丙!现在还是白天,我书还没抄完啊!她话没说完,被郭安丙一口咬在脖颈上。

    郭安丙又轻柔舔了舔刚才自己咬的地方,引得身下人一抖,挣扎更剧烈了一些,你放开......我的书......

    啧。郭安丙咬牙,书书书,整天就知道书,我还比不得几张破纸吗?

    她不满地微微抬起身子,眼角余光瞄到桌案前被太阳染成金色,尚未使用的几根毛笔。心念一转,她脸上挂上了坏笑。

    你要做什么?看着眼睛里全是兴奋的郭安丙,杨霜曲面上破冰,带了几分不安,我警告你不要乱来!

    霜儿宝贝,我不会乱来的,郭安丙笑着哄人,手底下非常利索地封了杨霜曲的内力,然后一把抽了她的腰带,捆了她的双手。

    只是这样她还不满足,歪了歪头思考了一下,邪笑着取了自己的云幕遮,覆到杨霜曲双眼上,挡住了她警告的眼神。

    内力被封,双手被缚,两眼被遮,无力挣扎,现在的杨霜曲,宛若一道美味的大餐,只等人来享用。

    安丙,你别这样,杨霜曲咬唇,极力忍住羞涩,别在书房好么?

    郭安丙挑眉,现在服软可晚了!她也不说话,起身径直伸手取了桌上的毛笔,摸了摸毛尖处,挑选了最柔软的一支,放在了手边。

    杨霜曲只能通过声音来感受郭安丙的动作。她只知道对方离开了一下,然后又回来,跨坐在她身上。

    急促的呼吸声从正上方传来,然后越来越近,灼热的气息打在了耳朵上,如羽毛轻轻拂过,让人心底一颤。对方吻住她,又灌了几口酒进来。

    灌完酒,郭安丙的吻从红唇往侧,移到她的耳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几下后,含住逗弄吮吸啃咬,再顺势往下,用力在脖颈上吮吸,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

    ...啊......哈......杨霜曲身子一软,被郭安丙舔得浑身都热了起来,她手指收紧,口中说着无用的请求,我们......晚上再......唔......

    郭安丙根本没空理会,她现在正忙着解杨霜曲衣服。只是长歌门衣服繁复,保守严谨,暗扣不少,解起来十分麻烦。郭安丙解了几下解不开,不耐烦起来,直接抓了衣襟,双手用力,将衣服撕烂了。

    杨霜曲眼睛看不见,只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响,而后身上一凉,她登时气急道:郭安丙!

    郭安丙笑着回应,霜儿宝贝,我在呢,你别急嘛,好戏才刚刚开始,后面有的是你喊我名字机会。说话间,她三下五除二扯掉了杨霜曲剩下的衣物,让她嫩白的身子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隔着云幕遮,杨霜曲都能感觉到郭安丙灼热的视线,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烫伤。刚刚灌下的几口烈酒,也好像开始发挥了作用,醇香的酒气弥漫,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郭安丙拿起那根毛笔,嘴角勾起,对杨霜曲说:好好感受下,这是什么?说完,手中的毛笔直接点在了杨霜曲胸前的红樱上。

    杨霜曲一颤,身上羞得泛起了粉色,她微微喘息了一声,咬了唇不说话。

    郭安丙不放过她,手上的毛笔围绕着那一点时轻时重的旋转按压,间或用柔软的毛尖摩擦着,没有认出来么?

    嗯......杨霜曲咬紧了唇,不回答郭安丙。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加羞愤。因为郭安丙的动作,一波波的瘙痒酥麻从胸前蔓延,囤积到下腹,一点点聚集,她勉强集中了精神,抑制这样的快感,不想让郭安丙得逞。

    既然这样认不出,那这样呢?

    毛笔从胸前往下,顺着弧度来到腹部。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起伏着,彰显着主人不平静的情绪。

    郭安丙一手执着毛笔围绕着可爱的肚脐打转,一手握住杨霜曲胸前的柔软揉捏把玩,弄成各种形状,同时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问杨霜曲,这样还认不出来是什么吗?

    杨霜曲被这上下齐手挑逗得浑身酥麻,又被郭安丙的价调戏得羞愤欲死。

    啊......恩......你......登徒子......混蛋......

    还认不出是什么?你刚还用它呢。

    ......嗯......你......你闭嘴啊......

    嗯?这样都认不出来?那好吧,只能让你感受地更清楚些了。

    杨霜曲酥软无力的双腿被轻松分开,露出了微微颤动开合的花穴。郭安丙紧紧地盯着,观赏着梨花带雨的美景。

    似是被视线刺激到,开合的花穴又吐出了一股水,上面的花珠也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头。

    郭安丙戏谑地声音传进杨霜曲的耳朵,你好好感受清楚,我拿的到底是什么。

    手中毛笔毫不留情地点到花珠上,打转轻扫,再描绘轮廓。杨霜曲喉咙里立时溢出一声泣音,突如其来的快感带着汹涌的浪潮,将她昏沉的神智拍得七零八碎。

    眼角因羞耻和快感而泌出泪水,云幕遮微微浸湿。即便竭力抑制情动,身体却早在爱抚中湿透,将毛笔细软的毛都打湿了。毛尖变得有些硬,在花珠上轻扫时,带起微微的疼痛,疼痛过后,便是更多的酥麻酸痒。

    杨霜曲声音都变了调,早已不复平日清冷,她想要躲开郭安丙的玩弄,却被对方的动作欺负得越发难受,......唔啊......别弄了......停......停下......嗯啊......

    郭安丙手上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往下去,连下面的穴口也照顾到了。她一边笔走龙蛇,一边口中逼问杨霜曲,我手里拿的是什么?认出来了没?

    嗯啊......安丙......饶了我.....唔恩.......

    你说,说出来是什么,我就放过你。毛笔从花珠移开,探向花穴,向里面旋转刺入。

    呜呜.....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啊哈......求......求你......嗯......杨霜曲身体抽搐,全身的快感集中在了那一处,情欲改过被毛笔戏弄的羞耻,她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笔尖带来的一阵阵刺激,仿佛自己的自尊心也随着炽热的欲火融化,让她禁不住低声求饶。

    郭安丙在敏感的花径中四处试探,直至找到了那一处软肉,拿毛笔在它周围轻描淡写,看着杨霜曲被情欲染成娇媚的脸庞,哼笑问道:认出来了没?

    呜......认.....认出来了......

    是什么?说出来。

    是......是毛笔.....呜......连绵不绝的浪涛击垮了最后的底线,杨霜曲终于崩溃,她混乱地摇晃着头,如郭安丙愿,说了出来。

    郭安丙满意地丢了已经被花液浸湿的毛笔,整个人覆盖到杨霜曲身上,低头含住她酥胸上涨硬如石子的乳尖,大口吸吮。

    一手托着她的后背让她固定到自己的怀里,另一手绕到身下,沿着幽谷蹭了几下,然后就着流出的花蜜,两指直接冲进了花穴,寻了那处软肉,按着九深一浅的力度,围着软肉大力旋转抽插。

    啊......

    一声尖叫,已经被送至最高处的杨霜曲拱起身子,在全身抖动中,喷出了一股花液。

    郭安丙抱住她,松开了她手腕的束缚,摘下了云幕遮,亲了亲她失神的水眸。

    好一会儿,杨霜曲的神思才慢慢回笼,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杨霜曲恼羞成怒地去推郭安丙,却因身上酸软无力,不仅没有推动,反而整个人都软在了郭安丙的怀中。

    哎,媳妇儿主动投怀送抱呀。郭安丙笑嘻嘻地将人抱住。

    流氓混蛋登徒子无耻!浑身酥软的杨霜曲哑着嗓子骂这个蹬鼻子上脸的丐帮。

    郭安丙深深嗅了一下杨霜曲身上的冷香,还未褪去的情欲又一次燃烧起来,媳妇儿还有力气?太好了,我们继续啊。

    唔......不......嗯......

    霜儿好凶,老是骂我。我可是我们君山最正直的丐帮了。

    ......

    霜儿还想和那个姓齐的去看花灯?我都没和媳妇儿一起去过。

    停下......

    霜儿今天还挑食,不吃毛笔,那吃我的手指好了。

    你闭嘴!......哈.....啊.......

    霜儿.....我爱你......

    你这个白日白日宣淫的臭丐帮呜

    妩媚又混着微醺醉意的呢喃漫骂,和着另一人的爱语嬉笑在书房悄悄弥漫,直至天光渐暗,才慢慢恢复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