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冰(微H)
含冰(微H)
当皎皎和巴苏尔在宴会谈心的时候,迢迢却和千野在房间里翻云覆雨,水乳交融。 前天,迢迢神秘兮兮地问千野最喜欢什么颜色。如果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你最开心呢? 天青色千野诚实的回答,虽然千野知道迢迢喜欢深色,大部分衣服不是墨黑就是玄褐,但他就是觉得雨过天晴的天青蓝才是最适合她的颜色。 就像她,虽然从不曾抛头露面,但却对万事万物保持一种中立的热诚。她博学多才,对于她内心不认同的事情只是保持缄默,却绝不会以自己的喜恶而加以评论。她对待感情的付出小心而又谨慎,而一旦她认定了值得,就会全心全意的信任,毫不怀疑。 她的眉间偷偷藏着一片乌云,眼角悄悄蓄着几滴眼泪,但绿色的瞳仁里更多的是掩盖不住的光芒,就像是春末夏初,阵雨过后的那片天空,几缕阳光从厚重的云层里透出。 潮润而明亮。 原来你喜欢蓝色啊迢迢若有所思,却没对他解释什么,只是自己嘟囔着天青蓝很难呢 这天,两人用餐时,迢迢笑着问他你找什么借口不去参加父君为皎皎穆迪斯举办的晚宴啊? 我就说你身体不适啊,我不放心,所以要在府里照顾你 哪有你这样诅咒我的啊? 那你,真的就是身体不适嘛!我也真的要照顾你啊 我哪里不适,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啊? 这里千野将自己的椅子向迢迢挪近一步,粗砺的手掌隔着裙子在她大腿处来回摸索。 小弟弟还会这种土味的调情,看来真的,小黄本没白读啊。她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神色,只是微微张开了并拢的双腿,让他的手能游弋到更宽更敏感的区域。 这里的不适,只有我能照顾千野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性感的气音和语调里微弱的羞耻感一击即中她的大脑,反萌差什么最让她欣赏了 那就请哥哥照顾照顾我吧 千野最受不了迢迢这样说话,每个尾音都仿佛带着小小的勾子,像是小小的爪子,抓着他皮肤上的汗毛,让他小腹胀痛,尾脊骨发麻他动情的亲吻她的嘴唇,想要把这小小的勾子吞进肚子里,要狠狠的咬碎嚼烂,看它怎么勾着他!他嘬着两片软香的嫩肉,用自己的舌头撬开她的齿缝,裹着她的舌头拉扯,旋转。 去榻上?一吻结束,他意犹未尽,迫切想要换个战场方能大显身手。 我想去,书房迢迢侧坐在他大腿上,头倚着他的肩膀,娇喘吁吁的在他耳边说着 书房?他有点意外。但是很快将双手垫在她身下,稳稳的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到书房。 下午他两离开时忘记关窗户了,书房的空气有点凉,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迢迢好像因为鼻子接触了冷空气,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挣扎着要自己下地走去关好窗户,而他只好小心的将她放下来,在她的示意下,默默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拉低了裤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走向他时,嘴角含着促狭的微笑。 他有一种猎人直觉的不安,心中的警钟铛铛作响。他吞了口口水,像是要把期待和不安强行压下。 果然,他的小妖精用冰凉无骨的小手从他前胸的胸毛处一直挑逗到侧腰,短短几十秒钟就足以让他的小弟迅速充血,高高勃起。 只是,当他以为这样就结束可以直接挺身而入的时候,他的小弟弟却被包进一个温热又冰凉的腔体。 该死的小妖精居然偷偷含了一块冰在嘴里,她的嘴本来就不大,藏着的一小块冰(其实是一大块,但是化了不少)被他的肉棒挤到左脸颊,贴着他一侧的包皮,右边的口腔却有暖意紧紧的贴着他另一侧的柱体。这种奇怪的下体半边冷半边热的感觉,让他觉得怪异又刺激,坚硬无比。 更诡异的是,还没等他挺腰作动,迢迢居然缓缓将他的柱体从嘴里推退出一点,用舌头将冰块推到他的龟头上,舌尖却绕着他的三分之一处粗壮,来回旋转舔舐。直接粗暴的刺激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居然有了一点想射精的冲动。绝对不能!他在脑中给自己下达指令。她好像察觉到他的故作镇定,颇为不满意,本来抱着他腰的小手滑溜溜的伸进密林里,揉弄着他肉棒根部,一只手居然在轻揉他的屁股。 莫名的,他眼前划过偶尔不小心看过南风馆里的那些小倌的脸,他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就和他们一样,又陶醉又下贱?明明失态的羞耻,却又生出一股想要继续的膨胀。 迢迢像是感知到他的投入,听到他的闷哼后这才又开始轻轻吸吮他的龟头,进而延伸到舔舐整个阴茎。她舔得仔细,像是在品尝什么好吃的食物,仔仔细细地舔,把龟头、阴茎到蛋蛋都舔过一遍,整根阳具油光水滑。 求你别玩了!千野发声祈求。他要停止这冰凉的刺激,停止这磨人的前戏,他满脑子都是要将自己的肿胀塞进她炙热的身体里面,唯独这样,才能重新找回对自己的控制。 迢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一点点撩起自己的裙子,两条肌理细致、骨肉均匀的双腿被她有意的抬起其中一条,白皙细致的内侧腿肉在他大腿外侧缓缓的摩挲。 该死,居然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他仿佛能感受到她紧致的小穴喷出的热气。他颅内的性幻想被推到极致的边缘,如果这个时代有核磁共振成像,那章迢迢一定能看到他的大脑腹侧纹状体、背侧前扣带回和扁桃腺正在疯狂的闪着蓝光。 现在,轮到你来照顾我了饥渴的小姐姐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站着来?他细密的吻已经落在她的颈项微颤的气音钻进她的耳孔。他高出她很多,轻松的将她那条仍在不停磨蹭的玉腿挂在他的小臂处,他那只负重的手轻而易举的从她的腿下钻出,稳稳的扶住她的腰肢,将她摁在怀里,拢在他敞开的大衣里。 这样即使她单脚站立也不会有任何辛苦不适,而他还记得用另一只手垫在她背后,五指用力撑住墙壁,手掌拱起造成一点点距离让她不会直接碰触到墙壁,以免她沾到墙壁的寒气。 他的男根在她门户大开的肉隙里肆意的滑动。刮磨着层层的嫩肉,大大小小的花瓣都被纹理分明的管状沟壑一次次碾轧顶弄,像是肉棒在为这些嫩肉做按摩,要它们放松,放软,分泌更多的淫液,为他的进入做好充分的准备。 她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充血的龟头在稀薄的草从里露出狰狞的身影,视觉和身体双重的刺激让她陶醉,花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深处清晰的涌出一股股粘液,滴到他的粗壮上淫靡不堪 她情动的时候特别喜欢偏头用脖子处的滑腻去蹭他的下巴。尤其是当他因为今天没出门而忘记刮胡子,一圈青涩的胡渣,细微的刺痒连带着下体被磨蹭顶弄的瘙痒,上下两处一起作用,激得她的娇喘声开始绵延不绝。 千野从来就熟知她的喜好,快速切换了那只扛着她腿的手撑住墙壁,空出一只手来碾磨揉搓她的腿心。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的技术真好啊,手指轻轻顺时钟旋转、按摩她那敏感的花蕊,偶尔再加上一点勾勾小手技让迢迢舒服到瘫软,等着她攀登上一个小高峰,他却不给她休息喘息的时间,直接将滑动的力度加快,从轻柔变为略带压力的中指旋转,让指腹大面积的接触到花蕊满满的末端高潮神经,酥麻的快感感层层递进,蜜水狂涌 她高高低低的呻吟就像催情的乐章,让千野的身体也不自觉狂热起来。 她在极致酥爽中恍惚中想着,这个孩子真的有做酒店人的潜力啊,他好像有强迫症一般,一定要先服务好对方才会放任自己尽情享受,真是个做私人管家的好料子 千野其实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潜意识认为这是完整性爱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对于自己的床第表现,他一贯有很高的要求,只有当她全然放松的在他面前的呻吟,她饥渴难耐的在他手指下扭动这悦耳娇哼、红润肌肤,湿滑涌道,让他可以透过自己的耳朵、眼睛、身体去确认她的快乐,也加深他的欲望。 在她即将登上第二次高峰的时候,他在中途抽出了手指,边揉着她整个晃荡的乳房,暗哑的说想要我进去吗?迢迢的小嘴今天好热情啊 啊?迢迢欲求不满的叫着,花核因为骤然失去抚慰而空虚不已,站着的那只脚却因为不断堆叠的兴奋而疲软不堪。 站不住了啦。她娇嗔的说着,抱我 好他轻松把她抱起来,那我要照顾我的小公主了哦! 嗯,重一点章迢迢想要他用狠戾的冲撞来缓解她翻腾不休的瘙痒。 脖子痒,血管痒,下面腿心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