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最後一個親人
最後一個親人
男人全身赤裸的走進浴室,進到淋浴間,沖著溫水,只以清水抹著身體,光是沖水,就覺得敏感刺激,胯間老二竟精神抖擻的立起。眼角餘光瞥見人影在身後逐漸靠近,以為是樹,起了興致,像隻等待獵物的螳螂,就等她過來,捕捉住再來一發。 在澆灑的暖水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臂從背後穿過腰際,環抱住廣顥,手掌充滿慾望的撫摸男人厚實胸脯,又一手摸往腹部,探往凶險機關。 那肢體動作大膽又積極。 「哦,還想要嗎?今天這麼」 身後人兒將臉埋在他背部,一股不尋常的女性香味,和進門時的印象重合,這不是樹的味道,至少剛剛沒有。廣顥驀然驚覺怪異,抓起女子的手,迅速轉過身,意外看見嫚鈺一身性感的白紗覆蓋胴體,可見裡頭肉色曲線。 身體本能的一陣燥熱湧動,下半身違反意志,蠢蠢欲動,眼睛管不住的盯著女孩兩腿根之間透明微露的誘人私部,他恍神一瞬、愣了一會兒,嫚鈺已經上前溫柔握起他的大手,摸往自己傲人山峰,「喜歡的話就摸啊,人家本來就是你的。」 大掌隔著紗衣覆在柔軟豐滿的乳球,誘惑無比,嫚鈺無限嬌媚深情的望著廣顥,她的手還握在男人手上,而男人的手握在她胸上,這時,廣顥主動將手緩緩往上挪動;上鉤了,嫚鈺內心激動欣喜,神態更加魅惑。 男人被女子抓著的手突然一陣出力,卻是掐住她纖細的脖子,猛地按往牆上,背部碰上冰冷磁磚壁面同時,嫚鈺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瞬間被精準阻隔,氣出不去,也進不來。她張嘴想叫,聲音也完全被隔絕噎住,面色很快漲紅轉緋,兩隻手驚恐抓住鎖喉桎梏,拼命想拔除。 「啊,我好笨,把卡洛琳送的巧克力忘在口袋融掉了啦!」樹這時拎著一件衣服進來,「廣」當她抬頭注意到淋浴間的情況,登時嚇了大跳,男人裸著精壯身軀,站在霧氣淋漓中,伸長一條手臂,掐住穿著白色薄紗的嬌柔女人,吊按在白色牆上。 樹這才想起,嫚鈺原來人還在他們房間,儘管感覺到太多怪異之處,但眼下情況緊急,她沒空去思考,匆忙過去,抓著男人行兇的那條臂膀:「廣顥!廣顥!你停下來!姊姊要死掉了廣顥!」 出乎她的意料,廣顥的手臂,像鐵杵一樣硬,他是真的要要對方的命;眼看嫚鈺已經翻出眼白,吐出舌頭,那瀕死的模樣駭人恐怖。 從沒見識過廣顥狠戾冷酷的這一面,陌生的像另一個人,樹腿都軟了,竟也沒有自信能說動他,「廣顥,求求你不要殺嫚鈺!是我答應姊姊在我們這裡裡過夜的,因為景進成一直糾纏她!她只是陪我在房間聊天!」男人仍舊無動於衷,她抱著他的手,嚇哭出來:「廣顥!真的是我的錯!我忘記跟你說!求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放過嫚鈺的命!」 看見她哭,廣顥這才心軟鬆手,任由嫚鈺跌落在地,瘋狂咳嗽,鼻涕、唾沫縱橫;樹也被嚇壞了,啜著泣蹲下身,輕撫她的胸口,又趕忙起身去拿毛巾。廣顥從旁邊櫥櫃取了浴袍,回頭抓住樹給她罩好,然後不由分說直接把人帶出浴室;隨即到桌邊按下一鍵,不久,有黑衣蒙面人進來,把穿著性感清涼的女子拖出去。 看著那些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粗手粗腳的架走嫚鈺,樹心驚膽跳,幾乎忘記該如何反應:「廣顥!他們他們要幹嘛?」不,問題不在他們。 「廣顥!」她懼怕的衝到男人面前,雙手扶在他裸著胸膛上,急切道:「嫚鈺沒做什麼,你只是把她趕走,不會對她怎樣,對不對?」仍舊以為他是因為別人未經允許出現在自己的地盤才生氣。 廣顥只套了件長褲,肩膀夾著手機,正在等電話接通,兩手握著樹的肩頭,低眸看著眼眶泛紅的她:「那女的躲在屋子裡偷偷摸摸的,不知幹了什麼!」 樹張嘴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邊就接通了。 「金斯!麻煩你過來一趟,我好像碰了麻煩的東西。不確定,我懷疑飲水被動過手腳,你讓人帶樣本回去化驗,順便檢查一下房中有沒有什麼異樣之處。」 廣顥穿上衣服,他向來對不信任的人莫名出現在隱私範圍敏感,馬上聯絡信任的人處理房間的事,自己和樹換到了新住處。 看著男人從櫃子取出包裝水、解開,樹對他的憂慮並不知情,只感覺到廣顥的態度是又硬又冷,連她的求情都不理會。 「你把嫚鈺帶去哪裡了?」 對方顧喝水,沒理會她。等了一會兒,認為廣顥在生自己的氣,樹轉身到大門穿好鞋子,伸手去解門鎖。 聽見開門聲,廣顥才走過去,把她叫住,「喂,小樹,妳在鬧什麼脾氣?」 「我不是鬧脾氣,反正你生氣、不理我,我就自己看著辦。」樹握著門把,背對他說。 「我不是針對妳!那個女人絕對有問題!她在利用妳對她的信任!」廣顥說。 「她是我姊姊」樹依舊背對,低下頭,眼神十分落寞:「我們姊妹在你們景家是外人,孤立無援。所以,我要自己去,帶她回她家去」 「妳把她當姊姊,她有沒有當妳是她妹妹?在餐廳的時候,她說好要請客,卻不顧妳的為難把妳丟在餐廳裡!」廣顥一邊分析、一邊快步走去,「妳關心她,給她訊息,她卻多久才回妳?然後又突然在不告知的情況下出現在奶奶壽宴上。」 他繼續說:「她要住我們這裡當然沒問題!我回來的時候,過來打聲招呼就沒事。像剛剛偷偷摸摸躲在我們的房間浴室,還穿成那樣,妳說,她會沒有問題?」 「小樹,一個真正關心、在乎妳的人不該是這樣的作法。從哪個層面看都很奇怪!要不是看在妳對她有情,這種人,我絕對不容許她出現在我生活圈子裡,讓她有機會危害我愛的人!」 「你說的都對。」樹很乾脆的認同,也表達自己的立場:「但是我不想弄到有人死掉。我不要你殺人,也不要她被殺。」她感覺到廣顥一直沒有去否定這件事。 「我剛說了,不希望讓她有機會危害我自己和我愛的人。」男人強調。 「方法很多,不要直接就用最絕的,那是最後手段。」樹也堅持道。 兩人之間只剩下靜默。 「對你來說,黎嫚鈺只是一個毫無干係的人,你能很輕易的把她從身邊、生活中剔除。」過了良久,樹終於開口說話,「但,對我來說,畢竟是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感情,我沒有辦法一下子就很理智的馬上做出切割。有時候我覺得她明明是嫚鈺,但其實她好陌生。我不知道或許是因為,爸爸媽媽都遺棄我了,對我來說,姊姊是最後一個親人,我還抱有一絲期待」說到這,她的聲音開始模糊、哽咽:「愛了十幾年的家人他們突然都不要我了我還是覺得那像夢一樣,是假的。或許過陣子就醒了?」 放掉硬脾氣,廣顥上前,將她的頭輕輕抱進懷裡,柔聲道:「妳有家人,我是妳現在的家人。」 靠著他的胸膛,摟緊他的腰,樹閉上眼睛,淚水也無聲的流 「廣顥,這次請你放過嫚鈺。我會努力學會,和她劃清界線,保持距離。」 「嗯。我知道了。」男人終於退讓了。 難以割捨的,還是那份稱呼家人多年的關係。樹也逐漸意識到嫚鈺對自己真的已經無情,但依舊不希望出人命,再三確認廣顥會放了她,才安心。 兩人抱了一會兒,樹仰頭看廣顥,這才發現他有異樣,兩掌摸著男人雙頰,「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臉好紅」 「嗯妳剛剛對我說你們景家。把我當成外人」廣顥突然說了一句,聲音中有種醉酒慵懶的磁性。樹慢了數拍,才聽出他在重複她剛剛說過的話,開始翻舊帳。 「嘿嘿。廣顥」樹像貓兒用臉摩擦男人的手臂,開始撒嬌裝無辜。 「那就現在合體,把外人變成內人」男人將她壓在深色大門上,拉開浴袍,像急欲覓食的狼,低頭叼起乳頭吸啜。 「欸欸!等等啊!廣顥」樹抱著他的腦袋,顯得驚慌失措。 「乖,幫老公含著。」廣顥把她強制按壓蹲下。 樹幫他脫下長褲,看到那隻殷紅硬棒棒,繃得脈絡噴張,好硬好粗,還是張口把他含進去。 他們就在門口,樹蹲跪男人跟前,嘴裡吸著舔著,手掌擼著,時不時抬眼看看男人;廣顥手扶在門板上,仰頭短促哈著氣,儼然十分享受。 被廣顥抱在旁邊桌子上,高度剛剛好,男人抓起她的雙腿,對準穴插進去,從喉嚨裡發出的沈重低吟,讓人聽出了滿足。他的陰莖被肉腔緊密箍住,直往內道旋動、強力吸吮,快意令男人挺腰,讓全根盡沒,再無法忍耐的抽送起來。 廣顥規律的擺臀讓陰莖進出抽插濕潤粉嫩的小穴,濕溽肉器在肉道磨出澤澤水聲,他低頭看著兩人結合處,繃緊發硬的褐紅肉棒粗魯撐在女人白嫩的肉苞裡,緩進緩出,沾滿女人豐沛滋潤的水液。 前後擺臀的速度開始加快,動作越發粗暴,男人幾乎把所有力量撞在女人身上;樹仰頭淫叫,在桌上無力掙扎,承受廣顥激強的撞擊。 柔嫩的穴肉包容擁抱剛硬的肉刃,樹抱著他的脖子,兩腿分別抬跨在男人兩臂上,讓他急速抽插淫穴,在體內肆意橫行,她包容他,他進入她,他們融為一體。 在一個回合後,原以為跟平常一樣,收工以後可以早早去睡。廣顥卻還拉著她換地方、玩了好多變化,而且久久不再射。 樹前傾趴在窗戶前,雙腿軟顫,下體濕淋淋一塌糊塗,男人將她一條手臂往後反拉,下體陰莖卻猛往前頂,撞得女孩亂顫,廣顥頂得很深,一下一下狂猛撞擊深處 「哈啊啊啊廣顥你好久還要多久」男人這回特別久,樹被固定在身下猛肏,快受不了啦,她好想逃開做愛地獄,一有動靜就提醒對方:「廣顥電話響了」 男人卻塞了幾根手指進她嘴巴,下體一樣動個沒停。 休戰後,樹顧不得一身濕滑黏膩,累得直接趴在廣顥身上睡著,連澡都懶惰洗。廣顥也在這時才回了電話,讓人來訪。 傭人引領下,進門的是金斯,他又瘦又高,戴著金絲眼鏡,留著兩撇小鬍子,看起來很性格。 看著廣顥抱著沈睡的樹,像抱了隻狗崽子,深坐在皮大椅裡,還有悄悄觀察到周圍的凌亂,金斯馬上會悟,臉上是曖昧的笑:「那水化驗後只有較多性激素成分,沒有更多損害。看來對方沒害到你,還讓你今晚挺愉快!」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你信嗎?」廣顥驕傲道。 「哈哈!」金斯不予評論。 他打開隨身電腦,展出數個薄片螢幕,轉向廣顥,簡單扼要的報告道:「浴室有一只水杯裡的殘水有迷藥成分。又找到幾枚針孔攝影機,分別針對浴室和房間,我讓卡仔去搜查、毀掉終端錄製下來的檔案。判斷做這種事,對方有過經驗,只是還很生澀拙劣。怎麼會讓人有這個機會?」 「某種層面來說,對方是我小姨子。」 「哦!」 這回嫚鈺還得慶幸樹沒喝掉那杯迷藥水,否則自己將在她昏睡之中,無聲無息消失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