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婚约?!什么婚约?
婚约? !什么婚约?
天明,树从沉睡中醒来,身上盖着暖呼呼地棉被,空调运作着,冷冷的特别好睡。神智清明起来,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陌生房间的大床上,只有位置改变,手腕束缚完全脱去,留有摩擦出来的淡淡红痕,鼻息间还残存着陌生男性气味。树坐起,房内无人,大哥已经不在,正要移动,体内的热液受到挤压,沽啵再次流了出来,沾湿柔白床铺。 「啊啊,怎么办怎么办,弄脏了!」她赶紧跳离床,抽了几张面纸,猛擦落在床面的体液。 转身把面纸团扔进垃圾桶,她不经意望向旁边镜子,看见自己匀称如山峦起伏的赤裸身材,就在昨天晚上被那个男人这样那样跨间又再溢流的热液,呼应着她此刻的回忆。她鬼使神差的悄悄伸手到私处,摸出稠厚晶液,混有大哥的忍不住拿到鼻子前闻了闻想到昨晚他一身雄劲要着自己的模样,令人亢奋。 「咦!惨惨惨,迟到了!」当树瞄到旁边的钟,瞬间醒神,吓得套好衣服回自己房间漱洗。 一切一如往常,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昨晚根本没离开景广颢的房间。 萝莎知道她睡过头,把早餐包好,让她带去。树骑着单车迅速冲往学校,该死,胯下碰到坐垫就有奇怪的感觉脑子不由自主生出昨晚阴道高潮的感觉,身体就也产生一股亢奋,好像两个坏哥儿们交换眼神约好要怂恿树,再去尝尝那股销魂的极致舒爽树一个颤抖,猛摇了摇头,清醒点!清醒点!就这样一边甩头,一边踩着车进校园。 到了学校,树才凄惨发现作业没做,今天的课堂资料也没带,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状况外琬妗关心道:「梨子,妳没事吧?」 「没、没事,能有什么事哈哈」这种难堪的事,就连好友,她也没勇气说出口。 老师长串枯燥的讲解声,同学笑闹声一天又在平静中度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有树心里乱糟糟。 终于挨到放学,琬妗和男友约好甜甜蜜蜜买东西,莉香也得补课。树无精打采的在教室发呆了一下,才牵着脚踏车慢慢步行,走在前面的学生群出现停滞,显得躁动,好像有什么事,她朝前方一阵张望,赫然惊见景广颢在学校大门口 罕见的黑色名车已经够招摇,又站了西装帅哥,在这校门口形成一股轰动。 「上车。」景广颢平淡的看着她。 同学们惊讶羡慕的眼光同时看往黎树方向;黎树急忙跟着大家转头嫁祸给后面的同学,然后假装和自己没关系,直接骑车走人急慌慌穿过人行道,在人少的地方越踩越快,她尽可能往小巷钻再回头,轿车影子已经被甩的看不见。 「哈哈!唷呼!甩掉冷面大魔王了!」树得意欢呼,这一带她很熟,大哥的车肯定追不到。开什么玩笑,昨天那样不清不白的做了,对方若要找她麻烦,还真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街道通往河堤,日落余晖照映在河面,波光粼粼,彰显平静,树放松下来,想着今天不回景宅,该往哪去。 昨晚发生的事,让她忍不住眼眶泛红,肉体舒服只是一时的,后面接踵而来的问题却结成一球。她被景广颢强上还是事实,尽管过程很享受,也不过过眼云烟。这样的关系回头一想令人颇为害怕,和景承风的感情又该怎么办?景广颢只是喝醉,树很清楚,对方不会给她任何她想要的答覆,或是感情。从过去司朗的态度延伸,树总算有点明白,景广颢为什么不准女佣近身,或进他房间,就防她们处心积虑、找机会爬主人的床。虽然,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大哥没有装死,在放学时亲自来找她,让树很意外,但她很清楚,千万不要有什么浪漫空想景广颢恐怕是要来封口,或认为她勾引自己而有所胁迫? 原本单纯明朗的生活,突然天昏地暗起来,还搞出复杂淫乱的关系,她也不想这样但,做了就是做了,不可能倒带,也无法抹掉。眼眶微湿,树擦去眼角泪水,骑着车慢慢前行逐渐走到尽头,路口有几台深色轿车,围事般挡住了出入通道,树只好下来牵车,从车缝间通过。 不料,一台车的门蓦然侧向滑开,几个黑服、戴墨镜的高大男子下来,面无表情,挡到她面前 树惊惧的微微后退 「叫她上车。」 接着听见旁边车上传来广颢的声音。 看来是躲不掉了,「大哥我想自己骑车就好。」树怯怯的说。 黑衣男突然一脚把脚踏车踹开,对她弯腰行礼、朝大哥座车车门作了个「请」的动作;这先兵后礼的流氓举动把黎树吓坏,只好乖乖上车。 车内很宽敞,双排座椅被调整成前后面向、四人座位,中央独立扶手夹着宽阔桌面,可以放杂志、茶杯。景广颢坐在面朝副驾的位子,树只好选择坐在斜对角处、与司机背对背的座位;男人瞄了她一眼,继续说着电话。 车子行进,树无聊的看向窗外,车内空间隔绝繁华大街道上的壅塞吵杂,外头一切都与她无关。 终于,景广颢收起了手机,最尴尬的时刻来了树更是把脸压近玻璃窗,忐忑他要和她谈什么? 「承风还没有决定妳是他的未婚妻。」广颢平静的说。 天外飞来一语,让树整个人坐挺起来,讶异的问:「未婚妻?什么意思?」 「妳不是因为祖父母的婚约而来找我们的吗?」从对方反应,广颢敏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咦?婚婚约?那是什么你可以说清楚一点吗?」莫名其妙的讯息叫人昏头转向,树忽然好害怕、好紧张,她捏紧拳头上半身探向男人,想搞清楚一切。 看了看树,广颢觉得事有蹊跷,改口:「当初来我家,妳家人是怎么跟妳說的?」 「我爸要出国看病,我妈陪他去,要我暂时住爸爸好朋友志高叔叔的家。」说着说着,树感觉到自己真的好卑微、好孤立。接着,她连后来发现父母离婚、失联的事都全盘托出,还急忙澄清:「这些事都有让承风知道。我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已经决定不升学,毕业后就搬出去,努力赚钱把钱还你们!」 她声音变弱:「还还有上次那些杯盘的钱我会赔。对不起」不要为难我,我会补偿。 广颢看着女孩垂头瑟缩的样子,抬眼望向窗外的景物,没说话。 忽然想到一件事,树大胆追问:「对对了,大哥,请问你刚说的婚约是什么?」 「妳先回去,晚点再说。」广颢没有正面回答。 司机开车先送树到家,随即驶离,去了其他地方。 刚刚听到的消息让树很受冲击、很难受,她再忍不住,拨电话给承风。电话很快被接起来 「您好,哪位?」 这不是她所期待的声音。 「喂?」 电话那头是年轻女性柔美娇媚的声音,完全不是郭秘书的老气横秋。树张着口一时忘了该说什么,对方也瞬间挂了电话。 没有勇气再拨过去,她雕像一样坐在房间沙发上,突然想到,景家三兄弟有钱有势,长得又俊,年纪最小的景耀远都有女朋友,景承风到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她终于痛苦的去揭开一直在心里深处的掩盖,也就是承风和广颢不欢而散时,没有说再见,也没有回覆后来的讯息时,她心中而起的隐觉 除了住所,他俩的生活根本没有交集,树对承风的感情情况也是一无所知。一切都因为对方对自己体贴又温柔,尤其发生肉体关系后,她更是一厢情愿,理所当然的认定他们在交往。实际上,无论发生关系前,还是发生关系后,承风从没说过交往。 想到这里,树胸口郁结成团,几乎难以呼吸。尤其司朗先前展现富家公子对于男女关系的轻佻,更是推波助澜,加深她内心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