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1）

    光明历392年11月7日，莱茵特王族小公主的成人礼。这是将被载入帝国史册的时刻，就在这一天，在阳光下，在诸神的见证中，皇族血脉诞生的第一位神侍将抛下一切俗世身份与荣耀，向光明神献上她洁净的灵魂与肉体，成为祂的新娘、祂的祭品，以及祂最忠实的仆从。

    从仪式前三天开始，王宫内外的灯火就已彻夜不熄，侍从们飞速在各个长廊与房间内穿梭，用纯白的布匹与绸缎掩盖王宫里金色的内饰，藏起后厨大块的鲜肉和熏烤食物，安排清淡洁净为主的精致饮食。

    光明神究竟是否喜爱蔬菜汤和鲜果，没有人知道；然而司祭们大概确实有纯洁无瑕的灵魂，使他们在大典前一晚仍在床上和各式男女奋战的肉体，却能不被神所厌弃。

    深夜，小公主的贴身女仆之一赤裸地跪在衣物间的镜子前，倘若看到她此时表情扭曲、满身红痕、哀叫颤抖着弄脏地毯的样子，没有人能相信这是白天那位出了名地端庄稳重的美丽少女；正如没有人相信在她身体里反复耕耘的粗暴男人就是王都教会那位英俊寡言、深受女性信徒们喜爱的助祭一样。

    片刻后他们抽搐着倒下，年轻助祭随手拉过旁边衣架上一条白色长袍的衣摆擦了擦腿间的痕迹。

    女仆低声说：那是公主殿下明天仪式上要穿的来不及弄干净的话，我会被杀的。

    没关系，她穿不到这个的。我们准备了更适合她的礼服。助祭用手指轻轻点在女仆背后新鲜的鞭痕上，微笑着说，痛吗？今天心情很好，用力过头了，真是抱歉。

    女仆爬起来观察了一下她英俊情人的表情：不痛不，很痛，但我很喜欢。殿下马上要回房间了，其他女仆会带您的同僚过去的。您向我保证，明天之后我就能回到家乡去，是吗？

    嗯？当然了，怎么到这时候还在问这种问题。公主的侍女居然被一国皇帝和几个王子反复奸污，谁能忍心看到这种惨状？男人拒绝了要服侍他穿衣的女仆，把她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黑发，陛下想要小公主今夜就死，而教会希望她能健康幸福地侍奉光明神，你和她相伴多年，应该知道选哪边对她比较好吧？

    女仆悄悄攥紧了拳头，半晌才说：是的，我只希望殿下平安。

    助祭松开女仆，对着她姣好的面庞微笑，同时掰开她的腿，再度挺身插入少女在刚刚的性事中受到粗暴对待而渗出血丝的花蕊。

    告诉我，谁干得你比较爽？他一边狠狠地抽插一边问道，皇帝？大王子？二王子？还是今年刚十二岁就在你身上长成男子汉的小王子？亲王呢？他干过你吗？你教过公主该怎么用这张小嘴伺候男人吗？进入教会之后她可是要每天和几十个男人同吃同住，她还那么小，又那么漂亮，你说，她该怎么办呢？

    女仆呜呜地哭叫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助祭骑着她，像骑一匹农户家将死的老马，每颠簸几下就要拿马鞭抽打她的后背与大腿。他说了几句荤话，没有得到回应，就不再开口，全力以赴地将女仆干出巨大的尖叫与呻吟，那声音和着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回荡出一首嘹亮到仿佛全王都都能听到的交响乐。

    助祭没有感到担心。夜深了，王宫里没有一个贵族男人不在担任乐队指挥。他们胯下的乐器奏出的曲子只会比他的更加壮阔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