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奈葵
【因为奈葵
鉴于她的不听话,周北易在外面掰断了一根看起来顺手的树枝,用石头磨了又磨,做成一个新的教鞭。 好脸给她不要,那就别怪他手下留情了。 树枝当做教鞭抽在她的身上,让她跪在墙角体罚,朝着屁股上打,一天下来说话倒是不会,哭声震得他们耳朵都废了。 妈的,哭,哭!给我闭嘴,再哭! 树枝唰唰的划过空气,震动刺耳的声音,然而打在她身上的力道并没有那么重,他一直都控制着力气,终于被她的哭声弄得不耐烦,一巴掌捂住她的嘴往后摁。 切齿痛恨的低头说:能不能闭嘴!别他妈哭了! 你这么教育孩子行不通啊。傅执看热闹不嫌事大。 滚!连治疗她药物的东西你他妈都做不出来,你也是个废物! 你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她是烧坏了脑子,我总不能再把她脑子切开给东西拼凑起来吧。 呜呜,呜嗝。奈葵不肯跪了,她从墙角里爬过来,跌跌撞撞的爬动,身子不稳斜倒,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傅执看着她是要爬去门口的,门外臧黎明刚打开了门。 可以下去吃饭了,两位 唔! 奈葵直接撞到了进来的他,顺势将脸埋在了他的裤子中,臧黎明低头看下去,瞬间脸色潮气爆红,像个矫情的少年,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捂住刚才她脸埋着的胯间。 主,主主主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执坐在地上撑着腿,懒懒的往后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是受虐狂啊。 周北易扔下教鞭,朝臧黎明说:你在这里看着她。 哦,我也要下去吃饭。傅执赶紧跟上,紧随其后。 臧黎明将地上的人抱起来,关上门放在了卧室正中间,刚放下来她还是朝着门口爬。 怎么了主人,你想要去厕所吗?洗手间在这边。他把她的身子调转了个方向,可她不满的乌呀呀,又继续朝门口。 你想去哪里呀。臧黎明觉得好奇,打开门跟在了她的身后,望着少女洁白的玉体,前凸后翘的身材,粉嫩屁股在随着摇摆前进,不由咽了咽口水。 没有一个男人不可能没欲望的。 奈葵在楼梯口停了下来,吸着手指,转头看向在灼热盯她的臧黎明,朝他张开了怀抱。 他一下子就明白这是要让他抱着下楼的意思,瞬间欣喜笑起来。 主人好聪明啊,想要下楼是吗? 以为她是打算去一楼,可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朝着二楼的房间里咿咿指着,在他身上踢起双腿。 啊,那个是实验室啦,就是把你变成傻子的实验室,不可以去。 她用力撑着臧黎明的胳膊试图挣脱开,力气没想到有点大,差点摔下去。没办法,他只好迁就着她朝那间实验室里走去。 刚开门,奈葵就兴奋指向了在笼子里面的仓鼠。 你是想玩这个吗? 禾渊坐在餐桌凳上啃馒头,还没嚼几下,听到了楼上臧黎明大叫声。 一桌人赶紧放下没吃完的东西上楼。 二楼里看到奈葵用拳头用力砸着玻璃笼子。 等下不可以,不可以砸啊,主人,住手,啊啊帮帮忙,你们别顾着看啊。 禾渊冲过去抓住奈葵的胳膊,故作凶狠压低眉:你干什么! 呜啊啊,啊啊!她指着笼子里面被吓得躲进角落仓鼠。 她貌似是想玩这个。蒋嗣濯走去,将仓鼠笼子打开,抓出来一只白色的,放到她手心里。 奈葵笑的十分开心,赶上来的傅执急忙制止:那是我实验用的啊,别给她,仓鼠身体里打了药要观察的! 蒋嗣濯还没从她手里夺过来,就看到她手心一用力! 咔擦。 啊,掐死了。臧黎明说道。 咿咿哈,哈!哈!奈葵摇着那只死掉的仓鼠,一脸开心。 傅执瞪大眼睛冲去:你都干了些什么啊!死孩子! 郗予歪了歪头,瞧着里面的动静:小奈葵的性格,好像变了哦。 周北易站在旁边,应声赞同的点头。 她以前虽然不傻,但是单纯的要死,更别提杀一只仓鼠了。 还给我啊!傅执试图抢过来,奈葵不满的将仓鼠拽在手中:咿不!不要,不要! 周北易闻声后猛地一个挑眉。 我可没教过她说不要。 傅执呲牙咧嘴,冲她张牙舞爪的威胁,比孩子还要幼稚,奈葵拿着死仓鼠往他脸上丢,骂道:操你,操你妈! 牙牙学语的口齿,她就算骂人的话,说出来也是十分滑稽,惹人大笑。 好笑吗啊!傅执生气了,把死掉的那只仓鼠捧起来,小心翼翼送进里面的解剖台上。 实验室的大门锁了,臧黎明用卫生纸做了一个小仓鼠的模样,黑笔画出两只眼睛,递给奈葵玩。 看不出来你还挺手巧的。郗予捏着卫生纸,刚想说是不是太软了点。 嘿嘿,这是以前我的主人教过我这么做的。 话音刚落,她就把卫生纸给捏成了一团,仓鼠瞬间不见,笑的更开心了。 周北易在阳台上抽着雪茄,见禾渊在楼下那片芭蕉林里砍着叶子,大概是要做什么东西。 背后蒋嗣濯过来:告诉你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没人给你发工资了,我的手机上发来了学校对外关闭的通知。 你是说,性学院不打算开下去了? 对,里面的奴隶要被集中送往地方拍卖,卖不掉的,就要全部送去地下妓院。 他指尖夹着雪茄,呼出一口白雾,转身倚靠着栏杆,好奇道:你应该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原因,当初你不也是创始人之一吗?这家性学院开了十几年里,挣了有五十几亿吧?这么大个金盆,怎么就不干了呢。 因为奈葵。 他一瞬间以为他在开玩笑,蒋嗣濯递上他的手机: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