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她 H
【踹她 H
操你妈的!要不是你这么骚,以为爷会这么早射进你的阴道里面吗!嗯? 奈葵跪在他的胯下,双手放在大腿上,乖巧伸着头去清理他的肉棒,含糊不清的道:对不起。 舔着舔着,又硬起来。 再这么下去,估计五分钟不到又得在她嘴里射出来。 禾渊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那么丢人的事情了,这都接连在她身体里早泄两次了,要是再找借口,他的脸皮都要被磨光了。 怎么回事,明明他就是性欲又强又不耐解决,偏偏插进她的屄里面蹭一下就想射。 告诉你!爷平时最长时间,可是自己要撸一个小时才能射出来的。 唔。 她含着肉棒点头。 一股莫名嘲讽的味道,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 接着舔,没爷命令不准拔出来,今天就是再射进你的嘴巴里,也得给爷一直含着! 她又是点点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这根肉棒所夺去,好吃的用舌头胡乱搅拌在一块,马眼挤出来的遗精也越来越多,她全数都吞咽下去。 灵活的舌头就像是瘙痒的羽毛,一边不断吸紧,一边又在他的肉根上来回打转,叫人折磨的又痒又爽。 禾渊还是忍不住,摁着她的头发强硬的在她喉咙里面压下去! 倒是诧异,这次居然没反呕。 又骚了不少啊。 他挑挑眉,心里惊叹着周北易的手段,用了什么办法,调教的属实不赖。 脑袋被摁上摁下,来回提起来插了数十次,每次都要命的朝她嗓子眼里干进去,把原本成圆柱体的肉棒,硬是给挤压成肉扁,禾渊忍了一头的热汗。 操,你不做妓女真是可惜了,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人人争抢的头牌,爷要是个少爷,天天去给你捧场子,干的你下不来榻! 唔,呜呜额。 细小的呜咽声格外动听,在安静的房间里,粗鲁呼吸声混合着女孩儿细细的娇喘,暧昧声经久不息。 为了防止自己射的那么快,在冲动的边缘中,拽着她的头发急忙拉起来。 哈女孩儿红着脸气喘吁吁,口水的银丝还相连接在肉棒与嘴唇上,龟头被吸的反亮,一双湿漉漉的鹿眼充满了乖巧懵懂。 男人的喉结情不自禁滚动。 喂,爷的肉棒好吃吗? 唔好吃。 有多好吃,给爷形容一下。 是最好吃的肉棒,又大又甜。 甜?他笑出了声:不会是爷给了你一个桃子,就觉得爷的肉棒像是桃子味吧,你吃男人肉棒的时候,都是换着味道来的? 她舔着水润的下唇,笑如昙花:是真的好吃。 比你主人的还要好吃吗? 问到这个问题时候,看到她脸色明显有错愕停顿,然后视线逃避似的往下垂。 这一幕让他笑了:今天要是不讨好爷,爷不仅打你,还把你日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说啊!爷的肉棒好吃还是你主人的好吃? 她沉默了半响,漂亮的脸蛋浮现着认真的委屈:主人的好 话音没说出来,腹部腾然被踹了一脚。 奈葵狠狠的往后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窒息张着嘴,腹腔里面传来火焰的腥辣味道,满是血味,又痛又难受。 禾渊脸色变了。 他本来有着一双极致温情的桃花眼,淡泊之人的那双薄唇,冷漠看人时最具有杀伤力,眼里温柔肆意万水如情,可他目光微虚,寡冷的视线仿佛在她身体上千刀万剐。 是吗? 他颇有戾气的反问,坐在床边撑着身后,歪头冷淡的朝她笑。 爬过来,接着。 奈葵长发垂地,起身跪在地上再度朝他爬了过去。 又是一脚。 落在她的腹部往上踹去。 她重新摔回了刚才的地方,疼哭的捂住肚子。 接着。禾渊道。 少女的眼中有泪,爬过去,再被踹。 反反复复,肚子上从红肿到青痕,故意往她奶子上踹了几次,人很快就受不了了。 虽然挣扎着想朝他爬起来,奈何没有那个力气,痛苦的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虚弱的怎么挣扎都起不来。 呵,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怎么这个时候不行了啊,接着说啊,爷听着呢,再问你最后一次,爷的肉棒好吃,还是你主人的肉棒好吃! 她眼角挤着泪光:主人 操你妈的!爷看你就是欠揍!想被爷打死是不是!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个什么东西,说一句爷的肉棒好吃就这么难! 对不起。她哭着道歉,眼泪汹涌流出,半躺在地上只能靠着瘦弱的胳膊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很生气,气的咯咯咬牙,抬起脚都恨不得把她压在地上活生生的碾死! 行,该不掉是吧,觉得你主人鸡巴好吃,你他妈现在吃得到吗!吃空气吃屎去吧你,爷给你桃子吃都不念一点恩情?养条狗都比你会讨人喜欢! 对不起。 禾渊攥紧拳头:过来,把爷的鸡巴口射。 是。 她肚子呼吸的节奏加快,颤颤巍巍朝他爬来,这次没有再踹,埋头含住肉棒苦干,长发在两侧垂下来,几乎要遮挡住她整个小脸。 摁着她的头逼她喉交,禾少爷还是很没出息的五分钟就把持不住射出来了。 他却再没心情。 奈葵张着嘴,把精液都灌进了嘴巴里,浓稠的白浊含在嘴中,抬头让他去看。 咽。 咕咚两声,苦腥的精液都咽了下去,再张开嘴让他去检查,真是一点没剩。 上床,陪爷睡。 她没有及时回答是,而是低着头,声音小到谷底的问:我可以,去排泄吗? 已经忍耐一天了。 本来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折磨她一番,可他还是允了。 看着她爬去卫生间的背影,禾少爷赞美着自己真·心·地·善·良。 躺在床上关了灯,她自觉的带上贞操带,没过一会儿,就悄悄的顺着另一个床边爬了上来,禾渊顺手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娇嫩的软身裹在怀中,哪哪都软,皮肤吹弹可破,身体的骨头架子小的好脆,害怕一不小心就捏死,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女人睡觉,当然不能放过这对奶子,抓在手心里像是捏棉花一样,揉捏着变换成各种形状,又嫩又弹。 趴在她的脖颈上,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一股莫名的奶油味,不知道是不是他闻错了,但是有点香。 香的还有点上头。 奈葵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被他抓着胸部揉捏,手法越来越重,奶头也被拉的不像话,又从重逐渐转轻。 直到背后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她微微侧头看去,借助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他半张熟睡的容颜。 于是用脚趾勾起被子,小心翼翼的往上拉,大部分都盖在了他的身上,只有小部分留在自己身体上,遮挡住窗外吹进来凉飕飕的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