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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何发泄自己的不满,憋得他心中十分不舒服。 二人只对望着,李都匀克制着心中的怒气,刘绮瑶依旧在等他开口。 他们又僵持了一会儿,李都匀只道:“还要呆坐到何时,你还不上床么?”说着,缩了长腿,朝外挪了挪。 “这便奇了,我早说过要你让我的,明明是你自己耳中塞棉花装聋的,现今却怪我!”刘绮瑶偶尔也是不让人的。 “我倒宁愿我是真的聋,这样我亦不用听你和你的妹妹在我身后说说笑笑了,这也便罢了,偏生你还瞒了那么多,亦不知道你们之间还发生过甚么不能说不能讲的!” 刘绮瑶才爬到床上,心想他莫不是在吃醋罢?因而转身道:“我和遇瑶妹妹之间并没甚么不能讲的!” “你与她都已经成了姐妹,这般要好,既没有不能讲的,为何到鄂州你对她竟只字不提?且今晚春春提到她时,你不是一边说我不知道比较好,一边威胁春春不要讲?是了,春春是听你话的,她并没讲,是我逼夏夏一五一十告诉我的,你也不用去怪她,要怪就怪你自己偏生要穿那男装到街头乱走引来妹妹,我对你妹妹对你的想法很是好奇,好奇心使我成了大醋瓶子!” “夏夏既然已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你岂会不知我和她只是一场误会才相识的?穿那男装不过是为了出行方便,我实不知你今天成为大醋瓶子可有说得过去的原因?!” “你不辞而别的信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不管赵桃花钱桃花——”李都匀此时的语气真是酸若百年陈醋,不仅语气酸,连面目亦是酸的,“对了,你单单只说不管赵桃花钱桃花,但你我都知道这世间并不是只有赵桃花钱桃花,还有周吴郑王等等桃花,且不说别的,单单一朵夏桃花你已经迷了心迷了眼,若非我赶了来,实不知今夜你会不会和你那遇瑶妹妹彻夜长谈?更不知你会不会被她绊在这个地方,忘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夫君!” “三郎,你知不知你这话是不讲道理的?”刘绮瑶从不知李都匀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想来他真的是气急了。 “什么事情,我都是讲道理的,但关于这桃花,我是没办法讲道理的。昔日孙道长说的,我竟不当一回事,如今我看那桃花又岂止男桃花?”说完赌气背对着刘绮瑶,面朝床外躺了下去。 “照你说来,我连新朋友亦不能够认识了么?”刘绮瑶望着他的背影,怔怔地说。 “那种会让你舍我而去、不辞而别的朋友,你还是别再继续交了罢!”李都匀回道。 刘绮瑶哑然。看来,虽重逢之后他对自己的不辞而别只字不提,之前在池边问他,他亦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如今想来他是经历了一番担惊受怕的,尤其是追来之后走岔了,实不知分别的那些日子里,他是如何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牵肠挂肚的…… 她望着他静静的背部,怔怔地想着,今夜不过他压抑了许久的担心,以及对失去自己的害怕。 她没再,接话,只是躺下来,从李都匀的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这时若顺着他话立即对他承诺自己不会再,轻易舍他而去,不免显得过于轻浮。刘绮瑶静静地想,只将自己的脸埋进李都匀的后背,因发现他对自己渐渐地深情,不知不觉间竟流出眼泪。 李都匀一动不动,想着她总算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情,因而任由她抱着自己,心中的酸意慢慢地转淡了。 忽然他察觉到自己的背被浸湿了,觉得不对劲方才挣脱了刘绮瑶的手,翻转回身。 刘绮瑶料不到他会转回身,慌忙地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睛。 李都匀伸手抬起刘绮瑶的脸,透过纱帐投来的光,只见她满面泪花。 “你看你,自己做了那些,我都没哭,你自己哭甚么?”李都匀虽话里责,语气中却是怜惜,说着拉了自己的衣袖帮她擦泪。 “我哪有哭!” “别再做嘴硬的鸭子!” 李都匀将心里积压已久的情绪说出来之后,心中轻松了许多,且知刘绮瑶已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已冷静下来,道:“别哭了,我们睡罢。” “都说了,我没哭的。” “好好好,没哭就没哭罢。” 及至帮她擦干眼泪,李都匀只将她揽入自己的胸怀,真真切切地感到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膛,他方觉得心安了。 “三郎,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前一阵子,每天我都是这样度过的!” 李都匀说着,又紧紧地抱了一下,然后才松了臂力。 刘绮瑶听了,心中一紧。 “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喜欢哭?” “我哪有喜欢哭?” “在明州、在临安、在襄阳,以及在这鄂州,你都落过泪的。” “你怎会记得如此清楚?” “我不喜欢你哭的,你一哭我的心很难受。” “还不都是因为你!”刘绮瑶吸了吸鼻子,“我在家里的时候是从来都不哭的。” “冤哉、冤哉!”李都匀不禁长叹,“我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把你惹哭的事情,除了临安那次意外令你担心,其余的我是不知道的。” “我哭还需要理由么?”刘绮瑶生气道,“我说因为你就是因为你,你不相信还是怎么地?”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李都匀又一叹,“只是若我不想惹你哭,要怎样做才好,你告诉我罢。” “已经没有办法了。”刘绮瑶回道,“自与你成亲之后,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变软了,变得不像自己的心了,我亦没法告诉你怎么才不会惹哭我!” 李都匀已经明白了,他道:“以后我不会再,让娘子为我担心!” “亦非全是担心,人高兴的时候亦是会流泪的,你这傻子!”刘绮瑶看他无措地哄自己的模样,终于破涕为笑。 二人的心终于都舒坦了,于是静静地相拥而眠。 每每总是这样的时候,刘绮瑶能安然如梦,李都匀却总是越来越清醒,他亦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样的日子,明明很多时候时机都是很不错的,然而他就是迈不出第一步。 难不成要再,成一次亲,再,入一次洞房么?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绝望。 于是他不得不放开刘绮瑶,睁着眼睛胡乱想了许久,直至鸡鸣阵阵,他方合上眼睛。 隔日,他们一行按时到了江边码头,上了日前租下的的船,离了鄂州。 八月中旬,大江沿路上少了风雨,他们一行是顺风顺水的,一路畅通无比。 要说这一路上有什么值得一说的事情,便是离开鄂州的那一晚,因夜间亦行船,那一夜,李都匀只和刘绮瑶坐在船头吹风,忽地,明黄的月盘攀过山头,露出无比清美的圆脸。 李都匀指着那月亮摇头晃脑道:“世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