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都市小说 - 重生后,摄政王每日想着以下犯上在线阅读 - 第159章

第159章

    就算不喜欢被人伺候,月皇后身边也有几个伺候的人。

    月皇后淡雅如雪,对身边的人很好,她安排好的不仅仅是皇儿的未来,也对几个贴身的侍女讨到了好去处,包括宫人也一样。

    她们愿意出宫的,都被她安排出去,不愿意的,依旧留在月影宫里,替她看着月影宫。

    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他们都逐渐离开了皇宫,有了自己的造化。

    君长阙从未刻意去留意过,最近开始查探的时候,发现大部分人都已经出事了,要么去世,要么失踪。

    这种情况,只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操纵什么。

    听到他如此干脆利落的问话,女人愣了一下,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儿子呢,你们把他劫持去哪里了?他最怕陌生人了,你们让我见见他,不然他会生病的。”

    女人脸上担忧与祈求,还有豁出去的决心。

    君长阙微微抬了抬下颚,归影出去,将那个痴傻的儿子带到隔壁房间,之前为了让他安静,秦玄给他喂了安睡的药物。

    此时清醒过来,看到身边不是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也不在,他发出刺耳的尖叫。

    这边的女人听着,眼里的疼惜愈发明显,她有些崩溃的说:“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什么都不懂,他就是个孩子,你们放过他吧。”

    女人跪地磕头,一下一下的将地板扣得很响:“求求你们了。”

    不一会儿,她的额头就被磕破了,她仍旧磕着。

    直到那边的尖叫声停歇,女人才松了口气。

    君长阙敲了敲桌子,淡声说:“本王耐心不好,本王的属下要是不知分寸伤了他,那本王可管不了,他遭受的伤害都是你这个当娘的连累的。”

    女人沉默着,打算不说话,以此来对抗他的逼问。

    君长阙抬了一下手,女人连忙道:“不要,不要伤害他,我说,我说。”

    她闭着眼说,“我的确是月皇后的婢女,叫春芽。”

    “春芽?”君长阙眯了眯眼,“当初月皇后生产,你作为月皇后的贴身侍女,应该是在寝宫里伺候的,当时的四个贴身侍女,只有你还活着,接生婆和女大夫也都消失无踪。”

    “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有你知道,若被身后之人发现你还活着,你也得下去陪他们,所以,告诉本王你知道的,才是正确的选择。”

    春芽咬着唇犹豫。

    君长阙声音温和了几分:“月皇后应该没有对不起你,你若是还顾及几分主仆之情,就说吧。”

    毕竟是月皇后身边留下的最后一个人,他可以给几分耐心,他也不认为这侍女是主谋。

    听着他温和的语气,春芽忽然抬头,盯着君长阙的面容,喃喃出声:“皇后娘娘。”

    秦玄瞪大眼眸,在两人之间看了一眼。

    所以这就是君长阙要查探月皇后的理由?

    他怀疑自己的身世。

    想到淑妃对他的态度,秦玄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

    早有猜测,君长阙并不意外,他平静的问:“本王才是月皇后的亲子?”

    第156章 将责任归咎于自己

    春芽没想到他已经猜到了,错愕的愣住:“您早就知道了?”

    君长阙淡淡点头:“虎毒不食子,若非如此,本王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没病的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好。”

    春芽显然也听过淑妃娘娘对铮王殿下不好的事情,神色间无比愧疚:“对不起,殿下,奴婢不敢出来说什么,最开始是因为没有保护好皇后娘娘和两个小皇子害怕被皇上处置,后面是怕自己被人处理了,奴婢实在害怕。”

    “直到奴婢捡到了昭儿,他的情况殿下也看到了,奴婢更不敢出现在人前,要是被发现,奴婢死了,昭儿要如何活下去啊?”

    “如今事情让殿下知道了,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殿下不要伤害昭儿。”

    君长阙敛眸,沉默了一下:“将你当年所见之事写下来,签字画押,本王会让你见到他。”

    他本也没打算对一个痴傻儿动手,甚至还让云琮给他看了病,后面他停止叫喊,也是云琮让他睡着了。

    春芽这次没有犹豫,她将当年发生的情况一一写了下来,签字画押,被人带了下去。

    转过身子的时候,她看了面色冷静的君长阙一眼,眼神有些恍惚:“皇后娘娘应该会很高兴,殿下如此聪慧英勇。”

    殿下美好的样子,和皇后娘娘一模一样。

    他也仁善,没有对自己这个背主的奴婢施加酷刑。

    她许多年没有敢回忆皇后娘娘的模样了,她怕被对方怪罪怨恨。

    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皇后娘娘实在善良,估计是不会责怪任何人的。

    她只会失望,只会觉得是她本身不好,才会让人对她不好。

    就这样自我怀疑,耗损自己的心血。

    香消玉殒。

    月皇后只属于渔村,与一个宠她爱她的男人生活,她不适合入宫,不能承担皇后的责任。

    君长阙往后靠进椅子里,没有说话,看不出什么情绪。

    秦玄将那张诉纸看了一遍,放了下来,轻声问:“你打算如何做?告诉皇上吗?”

    君长阙眸光落在诉纸上:“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还指望他对我有什么舐犊之情?还是看他对我虚假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