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舔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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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谢谢教官。” 谢舒音大方解开上衣的纽扣,将松松挂着的内衣罩杯又往上推了些,挺着小胸脯往前一凑,将那只粉莹莹的娇乳递到他眼前。 十七岁的小姑娘,哪儿哪儿都是才长成的鲜嫩模样。那只绵滑的胸乳被她自己捏在手心里,乳尖在他的注视之下一点点皱缩起来,变成一小粒硬挺的果实。 “教官?” 久久等不到他动作,谢舒音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出声催促。 谢予淮终于动了。 他在军裤口袋里翻找一阵,从里面掏出一枚圆形的小铁盒,扭开盒盖沾了一点药油,一股清凉辛辣的味道顿时窜入鼻腔。 自从发现妹妹连洗衣服都会伤到手指以后,谢予淮在这些细节准备方面又上心了许多,虽然还比不上哆啦A梦那个有求必应的口袋,可像卫生巾、创可贴这些玩意儿是一天也没缺过,细得连丁原武都暗自咋舌。 谢舒音有些意外地抽了下鼻子。 他的手指凑过来了,指尖上头亮晶晶的,顶着些止痒的药油。刚触上乳晕红肿,谢舒音便是激灵灵地一颤,身子疼得直往后缩。 “不行,太辣了,好痛……”她捂住胸口细声呜咽。 谢予淮一愣,见妹妹眼角泛红,竟然疼得直接涌出了泪花,他才一下子反应过来。 这清凉油确实对蚊虫叮咬导致的瘙痒很有效,可也要在患处没抓破的时候才好用。妹妹的那里……皮肤本来就嫩,眼下被挠得只剩薄薄一层,里面的软组织已经充血红肿了,再要上药,可不就是跟伤口撒盐一样生疼吗? 这可怎么办? 谢予淮不知所措,手臂尴尬地垂放在身侧,讷讷道:“但是……不涂药的话……” “教官先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谢舒音一手扒着内衣,软红的乳晕在他眼皮子底下直晃悠,另一只手则轻勾住他的尾指,“舔一舔会好一些的,到时候就能涂药了。” 谢予淮侧过头,耳根红烫一片。“别胡说……” “教官,帮帮我呀……” 她细声细气地恳求着,或许是久久不得回应的缘故,急得轻哼出声,攥紧了他的衣裳下摆。 眼珠儿湿润润的,连睫毛都会说话。扑闪扑闪,羽毛般扫在他心尖上。 见他始终扭头沉默,谢舒音小嘴一撅泄了气,只得泄愤似的,用指甲在胸口那一小块肿包上头划十字。 才划了一横一竖,一只大掌便探了过来,轻握住她那只沉迷于自我伤害的手腕。 “别这样抠自己,我,我答应你就是……” 谢予淮轻咳一声,喉结难以克制地上下滑动。 “嗯!” 谢舒音眯眯眼睛笑起来,脚尖点地,托着乳房往高处送。 在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里,谢舒音发育的程度算是极好的,双乳白嫩丰盈,形状比起真正的成熟女人又显得更秀气些,水滴似的乳尖微微上翘。 谢予淮扶住她的肩,俯身过来,吐息湿热。 “不用踮脚,我来……” 灼烫的呼吸轻拂在乳珠上,他还有意摒着些,似乎是怕惊了她那最柔软的所在。 喘息声越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他闭上眼,试图通过抛弃视觉感官的方式来说服自己,下一秒,唇舌覆上乳晕旁侧的那块肿包,努力避开顶上颤颤巍巍的乳果,只用舌尖在那狭窄的范围之内来回拨扫,一圈圈地轻柔舔舐,不敢越雷池半步。 “唔……教官,嗯啊……” 谢舒音被他舔得娇躯直颤,呻吟着抱紧了他。 “教官,舔舔那里,痒痒的,好舒服……嗯……” 舌间品尝到清凉油的味道,极淡的一小缕,辛辣却不减,刺得他舌根都发木。 她环住他的脖颈,他低低地闷哼了一声,不知是被那清凉油味妨了还是怎么的,唇舌一滞,那枚小小的乳果就印了上来,恰被他颤抖的舌尖卷住。 “啊!” 谢舒音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往里面再送一送,迫他吃得更多一些。谢予淮喘息急促,大掌被她牵引着,无声无息地攀上了另一只玉峰。 “这边也要,教官摸摸我……” 温软的一块玉被他握在掌心里。他的手太大,那方美好的弧度便显得更稚嫩了。 意忙忙,心乱如麻,失魂荡魄。 恍惚间,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轻拢住那只娇嫩乳房,五根手指微微陷了进去,小心翼翼地揉捏抚慰。 整只乳都被他吸进了嘴中,吐息如火,欲望如脱缰般向前奔驰,他已然无力阻挡,只能清晰地瞧着自己渐渐堕落,坠入深渊,在道德与伦常的攻讦之下一败涂地。 妹妹的上半身近乎裸着,毫不设防地任他恣意舔吃。 强烈的罪恶感正灼灼燃烧着他,可他停不下来。大脑已经失去了运作的功能,只能无意识地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嘬着她的温度,裹紧了所有的潮湿和甜蜜再一齐吞入腹中。 “嘶……” 忽地,身下微微一紧。一只小手沿着裤缝滑进来,轻轻巧巧地勾起他的内裤边缘。 谢予淮心下一慌,赶忙想要攥住她那只作乱的手,可动作终究慢了一步。那坏心眼的小姑娘已经剥开内裤,毫无阻碍地握住了他,四指上下撸动,食指指尖则刮了刮冠头的棱角,而后沿着一线裂沟滑上去,点上前端微张的小孔。 “谢舒音……别……” 谢予淮吐出她的乳头,濡湿的口津牵系成丝。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俯身看去,却见少女眉眼斜飞,俏皮而又得意地笑。 “教官,你在流水了。” 谢舒音舔舔唇瓣,两只手都挪了上去,沿着他的裤腰伸进去,细细地摸索。 谢予淮单手撑住墙壁,勉力把腰腹向后缩,哑声道:“别碰,听话……” “把裤子脱掉吧。”谢舒音眨巴着眼睛,指尖绕着顶端打圈揉弄,不一会就捻了一手湿滑。 “这样会沾在裤子上的,难道教官想让别人发现吗?” 谢予淮抓住她的胳膊,鼻息混乱,已然分不清自己究竟说了什么。 “你别碰就行,赶紧回去……” “教官又想赶我走吗?”谢舒音平静地与他对视着,柔唇一抿,踮起脚尖压上他的唇畔,轻轻地蹭了蹭。 “我不走……教官给我看看那里,好不好?” “不行……!” 谢予淮想都没想,直接严词拒绝,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他的脸皮胀得直发青。 “唉。”谢舒音叹了口气,眼珠儿越过他,往外间望了望,“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我要是现在大喊的话,有没有同学能听见……” “谢舒音!” 谢予淮低喝一声,紧紧将她困在怀里,眸底满是挣扎。正直又严肃的冰块融化了,鼻尖额头都挂满了汗珠,随着他胸膛的起伏,无数光斑缓缓向下滑去。 “……你一定要这样吗?” 他咬紧牙关,在她耳畔涩声道。 谢舒音不说话,眼睛顺着他的肩膀往外瞄。 “……你又在看什么?” “找合适的人。”谢舒音轻声道。 谢予淮手心一紧,心跳漏了半拍,“合适的……什么人?” “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谢舒音在他肩头推了一把,轻松挣开他的桎梏,“我想要看看,那里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会变得好硬,为什么会流水,可是教官不让我看。” 她转身想走,背后那只大掌飞快地一伸,抓握住她的手腕。 掌心越来越烫,他的手指一丝一丝地收紧,向内扣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别去。” 谢予淮深吸了一口气,见远处似乎有人走动,于是想也没想,一把拉起她的手臂上了二楼,推开一扇虚掩的小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在身后缓缓闭合,一声滞重的闷响被拖得长而又长。视野从极暗转向极亮,一晃以后又归于更为幽秘的暗。 窗口左近堆着许多纸箱,高高低低一直摞到天花板上。只有些零星的光从缝隙处透出来,照得那一线里的灰尘像是星子一样,乘着重力的涟漪,在无垠的宇宙中漂浮游荡。 谢舒音抬起眼帘,轻飘飘地扫他一眼。 她看不清谢予淮究竟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他阖上双目,眉峰紧锁,熬磨了许久,终于轻颤着手指向下身挪去,缓缓解开了军裤腰扣。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