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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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卫戈其实是她表哥,卫夫人其实是她表嫂? 高氏是卫戈的姑姑…… 卫夫人道:“我真是恨不得立刻去告诉老祖宗,不要再管那只白眼狼!” 柳云眠道:“确实应该告诉她。只是王妃娘娘会相信吗?她会不会觉得,人是您找来的?” “嗯。”卫夫人道,“我也有这个担忧。但是真金不怕火炼。我现在心里乱,还没想好怎么办。这样,云眠,你先回去,我今晚和夫君好好商量商量,拟个章程出来。” “好。”柳云眠痛快答应。 “但是认亲肯定是要认亲的,”卫夫人又道,“你可以先回去给你娘透个口风。” 柳云眠想了想后道:“夫人,还是等水落石出吧。我娘胆子小,现在跟她说,估计她要一直惦记这件事情。还是等王妃娘娘这边知道真相后,我再跟我娘说。” “好,好,也好,你考虑得对。” 卫夫人十分激动。 柳云眠又道:“不管真相如何,咱们都低调行事。王府也不容易,不要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出现“狸猫换太子”这件事情,一旦发酵开来,多少人都会看笑话? “嗯。”卫夫人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柳云眠起身告辞。 回家之后,她把这件事情和陆辞说了。 陆辞也被这匪夷所思的事情震惊,随后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你觉得呢?”柳云眠反问。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有点懵逼。 她娘,怎么就成了王妃的女儿了? “我觉得,不管真相如何,都先把这件事情压下去。”陆辞道,“岳父开考在即,一切以他为重。” 柳云眠闻言不免有些愧疚。 她这个女儿,都没想得这么周全。 “该认的亲,也跑不了。”陆辞继续道,“但是岳父春闱,三年只此一次。而且兹事体大,我们也不能头脑一热就冲过去认亲,首先要把当年的事情查清楚,其次要想想,我们如何应对……” 柳云眠被陆辞条理分明的话打动。 陆辞想得,比她周全得多。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找卫戈,我和他一起查。”陆辞又对柳云眠道。 “好,得麻烦你了。” “麻烦?”陆辞显然不乐意了。 和谁呢,这么见外! 柳云眠投降:“我错了,不跟你见外,你应该做的行了吧。” “本就是我分内之事。” 柳云眠看着陆辞骄傲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道,幼稚啊。 胖丫也来问柳云眠到底怎么回事。 柳云眠知道她沉不住气,就说是巧合。 “那可真的太巧了。”胖丫嘀咕道,“要不是知道你家都是老实巴交的,也没来过京城,还以为你家偷了王府的孩子呢!” 柳云眠噎住:姐妹,你真相了。 接下来几天,柳云眠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她怕自己兜不住,露出破绽,甚至不太敢跟高氏多说话。 而陆辞,心理素质明显好多了,继续做他的柳家好女婿。 高氏等人对陆辞都赞不绝口。 从前他做得好,最多给九十分,因为他是买来的,身份卑微,为了活着也确实得干活。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人家明明身居高位,还和从前一样,对柳家人热情客气,什么架子都没有,谁不得交口称赞? 住在隔壁的萧姮,也时不时差人来送东西,出手大方,待柳家人又亲热,把高氏、张氏哄得团团转,简直找不到北。 柳云眠觉得,自家人可能恨不得打包把她送给陆辞。 陆辞确实是办事的人。 他去和卫戈商量完后,才回来告诉柳云眠,事情说好了,一切等柳厚春闱之后再说。 柳云眠对他都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陆辞又准备和柳家人谈婚期。 在谈之前,他先问柳云眠的意见。 “我的意思是,等岳父大人春闱之后就办,你觉得呢?” 柳云眠心说,能不办吗? “陆辞……”她艰难开口。 “不嫁是不可能的。”陆辞当机立断地打断她的话。 柳云眠:“……” 怎么能这么霸道呢? “我哪里不好吗?”陆辞看着柳云眠,眼神深邃,带着浅浅的忧伤,看得柳云眠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你什么都好……” “那就好。” 陆辞立刻笑了,根本不给柳云眠说“但是”的机会。 “只要你觉得好就行了。” 柳云眠:“……我不好。” “只要我觉得你好也就够了。” 柳云眠:被你打败了! “我不想再等了,我们先成亲。”陆辞道,“我可以等你愿意的时候,我会一直等你。” 他卑微地,只想要个名分。 因为在临州,她是蒙尘的明珠,意外被他捡到。 但是在京城,她会大放异彩,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她的美好。 陆辞想在此之前,确定归属,给柳云眠打上自己的烙印。 第182章 打生长激素 柳云眠尴尬万分,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那什么?要是我娘真是王妃的女儿怎么办?我爹会不会被嫌弃?我娘会不会害怕?” “有你在。”陆辞道,“你怎么处理,我都支持你。” “我怎么就开始紧张起来了?”柳云眠叹了口气。 陆辞笑道:“你紧张什么?认亲是好事,镇南王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也对……现在就等着你们调查了。” “嗯。” “娘!”观音奴蹬蹬蹬地进来,跑得小脸红扑扑的,额头鼻尖上全是汗。 “又淘了。”柳云眠嗔怪道,抽出帕子给他擦汗。 观音奴却环顾四周,目光滴溜溜地转。 陆辞见状便心里有数,没好气地道:“是不是又在和铁蛋、阿宽捉迷藏?” “嘿嘿。”观音奴把食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别出声。” 他看中了柳云眠的炕柜,脱了鞋上去藏在柜子里,关上了门。 柳云眠:“……你赶紧给我出来!到处打滚,身上脏兮兮的,别祸害我干净的衣裳。” “娘——”炕柜被掀开一条小缝,观音奴笑嘻嘻地求饶,“别说,别说。” 柳云眠道:“你耍赖了。你藏进我屋里,阿宽哪里敢进来?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快出去玩,别淘了。” “也是。”观音奴眼珠子转转,从炕柜里爬出来,还带出了不少衣裳。 柳云眠看得头疼。 “少爷,少爷,我找不到你了!”阿宽在外面喊道,“不玩了,你快出来。” 柳云眠听着这声音来源有些不对劲,便推开窗户看出去。 这一看不要紧—— 好家伙,竟然站在墙头上呢! 果然练过的就是了不起。 站得高,看得远。 柳云眠把观音奴给推了出去,又对陆辞道,“这些混小子上房揭瓦,吵咱们就算了,别吵了隔壁清净。” “他们有数。”陆辞道,“你没见他们,一向就在西边闹?” 西边挨着萧姮的住处。 “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