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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相爱相剋的关係

    突如其来的惊吓做出反射动作,双手不自觉抓紧衣领处,害臊的对峙半分鐘左右,紧绷着警戒心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瞧见他缓步凑上前的剎那,紧张的挥出预备好的拳头。

    溪澈一派轻松的闪开拳头,拽住健壮的胳膊使劲一扯,三两下制伏住这一招毫无意义的反抗。

    「痛……」麻瓜痛的眉头紧蹙,觉得胳膊要被扭断了!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实力的差距非常悬殊,整整六年以来,没有一次反抗是成功,挣扎了n次又失败了n次,甚至,赔上贞操n次差点被一根粗大的棍子给搞死,那几日走路姿势还特别彆扭,挺着发疼的腰桿子,夹紧刺痛的股间缓步走路,一坐下来就痛的跳起身,害老师父和师兄误认是痔疮发作,真是有够丢脸。

    「放开我!」麻瓜气呼呼的捶打起溪澈的肩膀,「小时候被你欺负,现在长大也是如此,你实在太过份了。」

    这一波一波的谜之攻势,像是在撒娇又耍任性,真是可爱死了!

    溪澈一时陷入谜之亢奋,伸手攀上小娇妻的腰桿子,下半身向前顶蹭着平坦的胯间,按捺不住拉扯着碍事的裤子,想起刚才的第二发的库存还卡在里头没射出来,不顾小娇妻喊着「不要」二字,兴奋的推倒在地上,急匆匆的解开苍白色的束绳……

    「我都说不要了。」麻瓜气呼呼捶了硕大的男根。

    溪澈痛的眉眼一下皱紧,双手摀住发疼的男根,看着小娇妻趁隙从胯间溜走,痛的摊开掌心想搆到从指尖滑过的衣裳。

    初次反抗成功的麻瓜,难掩兴奋的原地踱步,举起健壮的胳膊欢呼三声:「万岁、万岁、万岁……我的屁股不用开花了!」

    原本,从未指望过能有成功反抗的一天,终于,老天有眼了!

    他踏着雀跃的步伐,揹起装满果子的背篓,瀟洒的说出一声「再见」便转身去找寻师兄的下落,踩过散落一地的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心情愉快的原地转个一圈,看看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心里纳闷现在是东西南北的哪一方?

    「嗯……走这里吗?不对,应该是那里,不不不……这里才对,等一等,我到底要去哪里?」

    在偌大的森林里迷失方向,通常都不会迎来好事。

    正在培养情感交流的某一对情侣,赤裸着身子缠在一块;白露眼神恍惚躺在杂草地上,抬高着臀部吞着一进一出的男根,嘴角扬起一抹愉快的微笑,甜腻的呼喊爱人的名字,看着狗蛋神情专注流淌着汗液狂操着逐渐松弛的小穴,兴奋的缠上他的后颈,发狂似的喇起舌。

    「老子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快!快用力干老子。」白露抬起双腿夹住结实的腰部,仰起头部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狗蛋害臊的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俯下身,激动的亲啄爱人的侧脸颊和侧颈部,攫起侧颈部的皮肤吸吮个几口,种下一点又一点嫣红色的草莓印,双手搂住粗壮的腰桿子,发狂抽插起温热的窄道,把硕大的男根顶进窄道的深处。

    「啊!好爽啊!」白露扬起一抹愉快的呻吟,感觉舒服的快要升天,下意识夹紧体内的男根品嚐起爱人的精华,瑟缩着身子喷出一道白浊的液体,仰头大口喘着气:「太……太爽了,狗蛋,以后陪老子一块做运动吧。」

    狗蛋害臊的喘着气,压上身舔咬着镶嵌在胸膛的樱桃,像是个讨奶喝的孩子吸吮个不停。

    「讨厌啦!」白露害臊的窃笑几声,「老子这里没有奶。」

    「呵~~骗人。」狗蛋松开湿润的樱桃,伸手扶住软趴趴的男根,舔起残留在铃口处的精华:「这里明明就有。」

    初次见到爱人色气十足的帅样,他像个少女害羞起来,心里头大讚他好帅气呀!

    在偌大的森林里彻底迷失方向的麻瓜,天真的拿起一枝枯枝当作指针,搔了搔下巴傻傻往那方向走,拨开茂密的枝叶却不小心滑落边坡,吓的大叫一声,撞上边坡底下一棵大树干,觉得今日有够倒楣。

    「嘶!——好痛。」他单手扶着粗糙的树皮,发现衣领处有几滴枣红色的血跡,惊讶摸一摸鼻子发现撞到流鼻血了,吓的再叫一声。

    惊恐的叫声暴露出目前的所在位置,四周松柏绿色的草丛开始发出沙沙沙……物体移动的声响,顿时,觉得不太妙的感觉。

    他面露惶恐注视着草丛,猜想着会冒出什么呢?

    溪澈脸色十分阴沉的拨开杂草丛,非常不满求欢被拒绝,看着掛着一条鼻血的小娇妻,惊讶的凑上前察看他的伤势:「你鼻孔怎么出血了?是谁干的,我要杀了那傢伙。」

    麻瓜眨一眨栗色的眼眸,指着背后的粗树干:「我不小心滑落边坡撞到树。」

    一坦白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条丝带状的水流迅速削开粗壮的大树,碰一声巨响扬起厚重的沙土,栖息在大树上的野生动物吓的赶紧四处逃窜。

    麻瓜转身看着削成两截的大树,害怕的浑身发抖。

    「谁都不能伤害你,否则,就必须死。」溪澈脸色阴沉的宣示爱妻宣言,张开健壮的胳膊缠上小娇妻的腰桿子,把头轻轻靠了过来蹭啊蹭。

    亲眼目睹大树被硬生生削成两截后,害怕凌驾在反抗之上,好怕哪一天做错事也会被削成两截!

    溪澈瞥见小娇妻苍白的脸颊,担忧的问起身体状况。

    「没事!我很好,非常好。」他害怕的解释一番,两手紧抓着背篓的细绳,安份的任由溪澈上下其手摸东又摸西,突然,惊讶的僵直起身躯,伸手不停拨开安放在臀部上的掌心:「溪澈,你可不可以不要摸我的屁股。」

    「为什么?」溪澈瞇起藏青色的眼眸,「为什么不能摸?」

    犀利的视线如针般扎了过来,害怕的不敢吭一声,睨视一下削成两截的树干,安份的贡献出被又搓又揉的臀部。

    「你不喜欢给我摸吗?」溪澈转换一下冰冷的态度,贴上小娇妻的身子,觉得胸口一阵闷痛,不明白他到底在怕什么?

    麻瓜痛的眉头微蹙一句话都不说,头低低看着自己的双脚。

    「麻瓜,把头转过来看着我。」溪澈受不了被冷落的感觉,强硬的扳着小娇妻的脸庞,惊觉他吓到眼眶泛红,只差眼泪没掉下来,赶紧哄一哄小娇妻的情绪:「别哭,我刚才是有吓到你吗?」

    麻瓜压抑着害怕的情绪,一副委屈的噘起嘴唇。

    溪澈难以招架的愣在原地,一句话什么都不说,自动进入了反省模式。

    这一招攻势他足足用了六年,每次一出招必有效,堪称是无形又杀伤力十足的暗器。

    离开云壤寺一段时间,暖和的太阳悄悄地攀升,气温越来越有点燥热,看看脚下的影子判断目前的时间,惊觉不太妙,赶紧加快步伐穿过松柏绿色的草丛,心想待会回去又要跟佛祖懺悔了!

    「师弟。」狗蛋跨骑在白狐的背上大喊着,举起右手挥啊挥打着招呼,转身溜下精白色的毛皮,稳稳踩在杂草地上,不忘跟白狐说一句「再见」又亲下嘴唇,开心的跑了过来。

    「师兄,你该不会……」麻瓜惊讶的思绪大打结。

    狗蛋一句话都不解释,拽着师弟的胳膊快点走。

    云壤寺的庙门前,老和尚一脸太高兴瞧了瞧四周,心想两位徒儿何时回家?两手环抱在胸前等啊等,耳旁传来急促的步伐声,瞥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徒儿们,担忧的碎碎唸个不停。

    碎唸了半分鐘,师徒三人来到饭厅内,坐在圆桌前大啖起午膳。

    「你们俩是跑去哪里玩了?」老和尚开口披头就问刚才他们俩的行踪,夹起一块高丽菜叶放入口中咀嚼,嚼了一会,发现你们俩的脖子上满是蚊虫叮咬的痕跡:「你们的脖子怎么都一粒粒的,像是黏着红豆粒?」

    两位徒儿的表情变得有点尷尬,似乎有什么说的秘密。

    老和尚不以为意舀起一块豆腐放入碗内,不再追究他们俩是跑去哪儿玩耍,出声提醒偏殿有一罐蚊虫叮咬的药膏。

    吃饱喝足之后,两位徒儿开始分工合作收拾桌面和碗筷,彼此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开不了口,犹豫了半晌,瞥头看着对方……

    「师兄,你先说吧。」麻瓜扬起一抹微笑,看着想说话的师兄。

    狗蛋迟疑一下,看着笑咪咪的师弟:「我刚才跟白露发生关係了,他以后是你的大嫂。」

    「什么!」麻瓜惊讶的差点摔破碗盘,「是什么关係?」

    狗蛋听的差点昏倒,害臊的拍桌解释:「就是你跟溪澈那样的关係呀。」

    一说出这样的解释,陶製的碗盘霎时摔破了一个。

    「不……不会吧。」麻瓜害臊的慌张失措,「师兄,你的屁股会痛吗?」

    两人隔着圆桌害臊的互看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在偌大的森林深处,白露聒噪的大肆宣传刚才的性事,露出幸福的表情,形容起狗蛋胯间的宝物,时不时发出猥褻的笑声。

    「刚才狗蛋的那里,拼命进攻着老子屁眼,爽的快要死了。」

    他一手比出o、一手比出一来回做出性暗示的手势,开心的扭腰摆臀跳起舞来,伸手扯起溪澈的双掌,逼着他要听完所有的过程。

    溪澈板着一张苦瓜脸,想要溜回溪水里却被挡住去路,看着认识六年的好友,发疯似畅谈着小男友的男根美妙之处。

    『拜託,饶了我吧。』他心情十分无奈,褪去人类的姿态化作一坨水状的软物准备悄悄溜走。

    「等一下,老子还没说完。」白露不知从哪里a来一个陶壶罐,迅速盖住想溜走的软物,继续畅谈小男友的男根有多么的雄伟。

    自从那一日,他跟狗蛋发生关係后,难以忘怀讲了三天三夜,惹的溪澈大暴怒差点淹死他。

    「你生什么气,你跟你家媳妇不也一见面就啪啪啪。」白露攀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大声的抱怨连连,引来山中魑魅魍魎、山精和鬼怪们的注目。

    溪澈一句话也没有反驳,操纵起与妖力同步的水流,封住他那个大嘴巴,缓解一下刚才的闷气,聆听着虫鸣鸟叫声,弯下腰桿子捡起漂来的果子,抵在嘴唇前咬了几口,看着多汁香甜的果子想起心爱的娘子。

    原本,油绿的杂草地一下子变成大水潭,引来不少水生生物居住,白露不用再花费时间找寻水源和食物,肚子饿伸长蓬松的尾巴晃一晃鱼儿自动上鉤,开心的火烤起刚钓上岸的鱼儿,吃饱满足依靠在粗枝干歇息,突然,感觉到有点尿液,站起身拉开裤襠准备嘘嘘时……

    一条如丝带状的水流窜出水面,像鞭子般挥了过来,削掉一根细瘦的枝干。

    白露脸色苍白的拉起裤襠,转身去其他处嘘嘘。

    浮出水面的溪澈扳着脸孔,瞪着没规矩的老友,心想下一次要削断他胯间的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