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两人的曖昧
沉瑞琦一脸黑色雾气，遇到纪开文他的叛逆时期脾气压不住了。他在房门前等着呢！ 沉瑞琦没发现落地窗纱门被修好，纪开文人看着楼下小舅扶着小舅妈进计程车里。转头回客厅时，看着沉瑞琦大脚踢房门喊着。「出来。」 「我已经出来，还修好纱窗门了。」纪开文走回客厅收起水杯，重新倒两杯水，一杯放在离他最近的小吧檯上。 沉瑞琦直盯着纪开文喝水，大步向前拿下她的杯子，纪开文直视沉瑞琦的眼读取，瞪大后一直退后直到吞下水，沉瑞琦将纪开文困在他的胸膛前和冰箱之间。 「帐要怎么算，很难一次付清。」纪开文主动用唇熨在沉瑞琦唇上说话，眼睛贴着他的眼睛「刚差点将水喷出来。」 沉瑞琦脸上瀰漫黑雾「帐只会越欠越多，该如何旧帐结清。」沉瑞琦轻吻着试探纪开文的唇，纪开文明显不退缩。 「换我试试。」纪开文不是小女孩，只是遇不到对得人没有性趣，整个人攀着沉瑞琦身上无尾熊式，双脚勾在沉瑞琦的后腰，手交缠在他后颈，身体紧密贴合，用舌舔过沉瑞琦的下唇吻着他的唇。 「好像小狗。」沉瑞琦被逗乐，依样画葫芦会，没经验还是一秒被看破。这让沉瑞琦开心。 「我没天分吗？试试这个。」纪开文跳下双脚着地，用手捧住沉瑞琦的脸小声说「我真得能无顾忌的碰你了。」 纪开文低眉的眼神，开心笑着酒窝都出现，唇重新熨热沉瑞琦的唇，慢慢的往里面探索直攻上顎和舌尖。 沉瑞琦没想到难度一下升高，纪开文反而做得好。沉瑞琦回敬回去。 「果然是敏感带。」纪开文呼气说道，整个脸红的像苹果，调整呼吸转移话题。 沉瑞琦不满足「我教你另一个，要对我练习。」单手捧着纪开文的头固定。 一开始纪开文认真学，后来被吻到混淆只好自创了，投入自己喜欢被吻的地方回攻过去。 沉瑞琦被挑逗的昏头，纪开文问道「还是不行吗！，你明明有反应。」 「我很喜欢。」沉瑞琦对好学宝宝称讚，再玩下去不太妙。适可而止。 「你去洗澡吧，我看看能煮什么吃什么吧！」纪开文转身打开身后冰箱，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屁股也翘高高在挖食材。 这对沉瑞琦来说是酷刑，她只穿运动型内衣裤和大t恤活动。她不是青春无知的小女孩。会这么穿跟热一定有关。大手往底裤一摸，生理裤果然天要亡他。 「被你知道了，下次就不能这样穿了。」纪开文转身用脚踢冰箱门。 「吃饱找你算帐。」他更热，沉瑞琦难受的走回主卧室。 「好，记得写在纸上等一下对答案。」纪开文无所谓说道，手清洗后开始洗食材。 简单高热量的焗烤饭和海鲜蕃茄汤，洗切好的水果。 「我大多吃原味，不够再加盐。」纪开文坐下来说道，顺手拉出吹风机放在一旁。 沉瑞琦擦半乾的头发，坐在餐桌上，纪开文摆好刀叉汤匙，食物弄好。 纪开文安静专心吃食物，没有多话，简单品嚐着，沉瑞琦看着满满的起司以为会很腻，炒饭里的蔬菜反而显出原有甜味，咸味培根就够了，意外合胃口。 纪开文用自己的节奏步调过生活，多个人磨合放慢脚步，享受两人互动和较劲。 「为什么不乖乖待着，我日本的家要搞破坏。」沉瑞琦拿出鬼脸便利贴，算帐开始问道。 「简单，你学我不说话。」纪开文开始推沉瑞琦到沙发坐好，再拉他起来，再推他进主卧室纪开文主动重现一遍「第二次一起表演。」她握着沉瑞琦的手腕，走到哪就牵到哪，坐下又站起来，完全无视有无上厕所需求。 「我的错。」沉瑞琦自知主观意思强烈，没有察觉行为有偏差。 「乖。」纪开文在他脸上吻一下。 「怎么和老头认识的。」沉瑞琦真得写一张a4大小问题，完成一条删一条。 「我的介错人查你，项鍊上的人，我能给的提示范围。」纪开文喝着水说道。拿笔帮他打星星。 「还有谁知道我的过去?」沉瑞琦觉得纪开文诚实的令人放松。 「完整，财狼，当家，介错人，一半，老皮，纪开桀，楠是我给他提示，查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纪开文看着笔电回忆说道「小舅妈是当事人，算一半吧。」 「为什么给老皮和纪开桀知道。」 「我说，别生气，让雾进军日本当筹码，代替被我那混蛋老弟弄臭土地买卖，钓出隐藏黑手，最后让老皮当代理操作者，老皮提出希望让纪开桀清楚知道错得多离谱狠狠修理一顿。」 纪开文单手操作放一段影片。 「纪开桀是谁，为什么能接触他们。」沉瑞琦手指点了三个关键人物。 「这关係到我，让我想想怎么说明最简单。」纪开文拿出甜食咬了起来。 沉瑞琦好奇，这需要大量脑力进行简化，她进行得有多细腻啊。 纪开文拿出一张白纸，中间分一条线，体制外，体制内，中间画个圈，向篮球场场中央的样子。 「体制内我们暂且叫做白道，反之黑道，纪开桀是接触黑色，偶然机会接触白色，他在中间非黑非白，老皮一开始在白色，后来到黑色，我拉他到中间取代纪开桀，理解。」 纪开文下一张同样的直线和圆圈，只是在圆圈里一边写白，一边写黑，「知道这两个世界规则，但不踏入维持无色，一般老百姓好公民，而我努力想将你从畸形的型态拉出来。」 纪开文拿回第一张，沉瑞琦好奇什么叫做他是畸形的型态「你一开始就在非黑非白的世界，对介错人是白，你压抑了黑本质，进入白本质，我担心你不察觉会崩溃，一直给你提示，现在算是好结果了。」 「所以你是故意刺激我，叛逆期压抑住的脾气，我踹门你都没有太大反应。」沉瑞琦压着纪开文的头，额头贴额头，眼看眼恶声问道。 「我要维护我的爱情和自由，放大镜下你无法释放开，白影察觉到才帮我们。」纪开文没有退让的直视沉瑞琦，接受沉瑞琦大掌摸着她短头示好「下一个问题。」 「你在忙什么？」沉瑞琦看着一叠资料没有停过，还一直增加。 「后天，星期一我要去台中一中街和你学长的妹妹我朋友，谈雾的新品开发生產，她回越南时一起去到当地办落地签，去工厂谈生產，股灾没赚够要捞回来。」纪开文看笔电上纪录的行程表。 「什么时候才可以，吃饱睡，睡饱吃，当个白痴。」纪开文大叫说道，躺在沉瑞琦胸口前。 「为什么要隐藏美的部份。」沉瑞琦摸着纪开文的身体曲线问道。 「苍蝇太多，你会打不完。」纪开文简单带过。抬头亲吻他的喉结。「你想看，愿意打苍蝇，我没差。」 「为什么会带状性皰疹復发。」沉瑞琦记得第二次情况很严重了。 「被纪开桀气的，我要找机会讨回来，收拾他的烂坑命差点赔上。」纪开文重播短片「他部份原因是保护我，但没怀疑太瞎了。」 「为什么要哭?」 「大部分是因为你，控制不住黑本质，我只能压着你打，伤人自伤啊。」 「什么时候拿掉的?」沉瑞琦摸着左走的中指。 「和你私奔那天，今天清晨。」纪开文滑一下笔电的日历。 「这些怎么学习来的。」沉瑞琦用手安抚纪开文的头发问道，现在他怎么摸纪开文都不会被她闪躲，将像是野猫终于学会奶人，他能摸到什么程度又是另一个挑战。 「不是我自吹自擂，本人我吸收能力好就算不是我强项，拿时间来学习，这些点滴累积十年吧。没有去测试过到什么程度，我只能说找到我的方式。」纪开文翻动着资料数据。 「我蛮喜欢被说没能力，表示对方看不出我刻意隐藏下的样子。」纪开文开心笑了。 沉瑞琦完全没有想到，过去真得和纪开文很相似，她承认能力有限，意志力和时间换现在的本事。自己呢，逃回安全地带眼光侷限了。 「有刺激到你吗？需要打一架发洩情绪吗？」纪开文伸长手拍拍沉瑞琦的头发，发现还是湿的，连忙跳起来，拿吹风机小心吹乾他头发。 「你喜欢我什么啊，我觉得自己好失败。」沉瑞琦示弱说道。 「核心，你的脾气及思考模式，比较像黑色所想，悲观，暴力，宣泄;可是你愿意接纳白色的体制，规章，秩序，平稳，这矛盾可以接受我的反覆无常，我待在你身边会很自在。像现在乱亲，你都没有排斥过。」纪开文连续在沉瑞琦脖子上亲吻说道。 沉瑞琦心情好坐在地板上，头枕在她肩上看着纪开文「你不是看上我的外貌和身体的吗？」手摸上她的大腿内侧。 「脑袋整不了形。」纪开文弯身亲一下沉瑞琦的额头「满意我的答案吗？」 「有种扒开衣服后的放松感。」沉瑞琦用手摸着纪开文的脸蛋。 纪开文就跟着躺下来，两人静静的听着对方呼吸声。 「我找不到第二个，让我完全放松的人。」纪开文轻声闭眼说道。 「我也是。」沉瑞琦说完就睡着了。 纪开文爬起来到客房拿棉被盖在他身上，自己打起精神赶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