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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多疑被攻略者X社恐复健攻略者

    敏感多疑被攻略者X社恐复健攻略者

    黑化;

    强制;

    第叁人称

    (小说世界,男主杰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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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尘渊拿着本书斜靠在椅背上,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女像上供一样小心翼翼地把各式各样的早餐摆在他旁边,屏气凝神,态度十分虔诚。

    薛菲直到摆完早餐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又猝不及防对上卓尘渊探究的视线,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差点呛着自己。她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含情脉脉地反看回去,系统在脑海里不断催促着她,她酝酿了一下,干巴巴地说了几个字“记得把饭吃了……呀。”

    尾音生硬的上挑,不知道卓尘渊能不能感觉到她少女的娇俏,薛菲看看卓尘渊的眼神越来越冷,悲哀地想估计他只能感觉到诡异。

    薛菲僵硬地走开,仍能感觉到卓尘渊灼人的视线,差点走得同手同脚。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人打交道,尤其是男人,还是卓尘渊这种她明知道格外危险的男人。

    卓尘渊,诸多校园言情里平平无奇的男主罢了。标准配置的才貌双全,没有男配的温柔小意,男主特属的孤儿属性,简直和记吃不记打爱好热脸贴冷屁股的女主天生一对。为了让卓尘渊这样的男主合理拥有诸如孤高自许、敏感多疑之类的性格,凄惨童年必不可少,最好要多惨有多惨。

    治愈,他不重伤女主怎么治愈?

    救赎,他不堕落女主怎么救赎?

    卓尘渊觉醒了反社会人格,寻常套路,屡见不鲜,反正都会被女主治愈的。

    可惜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女主有了自己的意识,和青梅竹马的男配双宿双飞了。卓尘渊在反社会的路上一骑绝尘,连个像样的障碍都没有。

    但毕竟是校园文,再反社会又能反到哪里去呢?

    薛菲最初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直到系统给她看了录像——

    不知名的黑鸟成群结队盘旋在学校上空,鲜红的眼睛像是石榴籽,越看越瘆人。黑鸟肆意攻击学生,校方都束手无策。平时怕人的流浪猫突然变得亲人,大咧咧地躺在行人道旁,袒露着柔软的肚皮吸引路过的学生,但却不再满足于猫粮和香肠,而是磨牙霍霍撕咬向投喂它们的手。

    教学区开始停电,紧接着是宿舍和街区。感到不对劲的学生想要逃离,可不知什么时候起校园的植物生长愈发茁壮,依附在栏杆上的爬山虎蔓延,铺天盖地的绿色席卷一切,枝条将校门牢牢封住。

    困境没有持续多久便有学生带头摧毁了枝条,连同老旧的校门。学生如潮水一般争先恐后逃出学校,疯长的植物几乎在他们踏出学校的那一刻就吞噬了所有高楼。

    凡是触碰过植物的人都渐渐开始觉得身上抓心挠肝的痒,被动物伤到过的人紧随其后,在众人惊骇的目光里用指甲将自己抓得不成人形,变成身上滴着黏液的可怕怪物……

    薛菲看着地图上逐步沦陷的一个个城市,再看看仍穿着实验服的始作俑者,居然还堂而皇之地跟在导师身后研究什么治愈怪物的试剂。

    录像里的卓尘渊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向薛菲这里看了一眼,她瞬间从头顶凉到脚尖。系统关了录像,她才劫后余生似的地拍拍自己的心口。

    这个世界的女主已经放弃了卓尘渊这块捂不热的石头,研究生毕业后放弃继续深造,也不知道和男配正在哪儿逍遥。薛菲的到来就是补上这个舔狗的空缺,治愈卓尘渊,救赎卓尘渊,让他明白爱与美好。可惜薛菲是社恐复健,而且卓尘渊可是凭借一己之力实现校园言情向末世求生的跨越,硬生生将救赎文搞成了灭世男频的男人。

    薛菲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趁他弱小搞死他的时机,就只能迂回。迂回到现在,她为男主所做的只有坚持不懈地按时按点给他送一日叁餐,偶尔打着小抄为他朗诵诗歌。

    “我不能给你人们所称的爱情,

    但不知你能否接受

    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

    连上天也不会拒绝.

    犹如飞蛾扑向星星,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这种思慕之情,

    早已跳出了人间的苦境!”

    “系统,你确定卓尘渊已经走了?”红眼鸟几乎擦着薛菲的身体飞过,薛菲绝望地眨眨眼睛,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在卓尘渊大杀四方前,她想能吃几顿好的就多吃几顿好的。系统指明了方向,薛菲走过去一看松了一口气,卓尘渊果然又将她送的饭扔了,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薛菲坐在椅子上,本叫人食指大动的早餐被她吃得味同嚼蜡。

    她想家了。

    她又不喜欢卓尘渊,卓尘渊要毁的也不是她的世界,她凭什么天天上赶着被他冷眼对待?本来就是坐公交都不敢跟师傅说要下车的性格,薛菲光是每天想想要和卓尘渊对话就要崩溃了。卓尘渊的漠视和冷待更是每一次都在加深她社恐的程度。

    她越想越委屈。

    时间刚过六点没多久,天亮了却反常地迟迟不见太阳。卓尘渊站在最后一盏路灯下,看着道路两旁的灯次第熄灭,像一只只不怀好意的眼睛合上。

    他挂了电话,却听到背后传来哭声。他绕过几乎一人高的灌木丛,长椅上的少女侧对着自己,肩膀一耸一耸,哭得十分伤心,一边哭,一边把手中的包子塞进嘴里。

    卓尘渊沉默地看着。他从不缺爱慕者,或羞涩或大胆,唯独薛菲不一样,她像是被迫的。明明怕他,却还是坚持不懈地靠近他。摆食物的时候慎重地和在摆阵法一样,给她几炷香和符纸,她说不定就会立刻提着桃木剑收了自己。

    少女哭得撕心裂肺,卓尘渊突然有些不确定,不确定她的心意,不明白她为什么哭。几米远的距离,卓尘渊始终没有走过去,他只是仰头目光深邃地看着天上盘旋的黑鸟,隐约回想起薛菲无感情背诵的情诗。

    “我不能给你人们所称的爱情,

    但不知你能否接受

    这颗心对你的仰慕之情”

    原剧情里末世降临的日子,无论薛菲再怎么不想面对还是来了。教室外面一派风雨欲来之势,薛菲问:“任务失败会怎么样呢?”

    系统没有回音。

    薛菲叹口气,原剧情里的警报声如约而至。她待在教室里,但显然教室也不安全。外面的黑鸟疯了一样地撞着建筑物,起初薛菲的同学们还觉得好笑,片刻后他们的笑就凝固在嘴角,举着手机拍摄的人手开始发颤——相隔不远的教学楼被撞出裂痕,有面墙被撞穿,整座楼都开始坍塌。

    校园里分成了两个阵营,人和除人以外的一切生灵。

    薛菲和众人一起逃窜,惨叫声不绝于耳。慌乱中有人错手推了薛菲一把,她狼狈地磕倒在地上,大概是扭到了脚,一时之间起都起不来,纷杂的脚步声自她身旁经过。她悲观地想自己或许不会死于怪物口中,而是会死在同伴的踩踏下。

    有人停在了她面前。薛菲沿着那双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白得十分扎眼的鞋子往上看,卓尘渊俯身向她伸出手。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入目只有卓尘渊是唯一真实。

    是唯一真实,也是罪魁祸首。

    薛菲前所未有地胆大,她极冷静地看了一眼卓尘渊,然后格外坚定地自己站了起来,踉跄着朝与人潮相反的方向退去。

    卓尘渊见过站直了身体,目光附着在那道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身影上,直到再也看不见。他摊开手掌,阳光静静躺在他的手心,有几分透过指缝,像流沙般倾泻而下。他徒劳地将手握成拳——但连小孩子都知道光是握不住的。

    系统像是完全放弃了薛菲,她的求救都如石沉大海。她爬上图书馆的顶楼,看到远处的校门轰然倒塌,在第一个学生冲出去时,疯长的植物也打穿了层层阻隔,从内部包裹住整座楼。

    完了。

    这是薛菲在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想法。

    “犹如飞蛾扑向星星,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薛菲先是听到翁鸣声才睁开眼,眼前白茫茫一片,她想伸手揉揉眼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绑过头顶,而翁鸣声的来源是插在下身的震动棒。通道被震动棒严丝缝合地塞住,缚在她身上的绳子更让它没有一丝掉落的机会。

    最要命的是棒身上似乎还有着一粒粒的凸起,放肆挤压着柔软的穴肉,撑得她叫苦不迭。

    从校园文到末世文的跨越已经很震撼了,这他妈还能从言情变浓情吗?

    薛菲狠狠掐着掌心,企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却是徒劳无功。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拿起了操控盘,手指往旁边轻轻一扭。躺在看起来像是解剖台一样的东西上的薛菲立刻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震动棒开始高速振动,小凸点压着内壁旋转,薛菲浑身绷紧,弓起腰想要逃开。掌握操控盘的人对待她像是对待一条砧板上的鱼,一寸一寸刮下她的鱼鳞,又摁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又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结束后,震动棒暂时停下,薛菲悬起的腰重重跌回台上,头无力地垂向一旁,腿间的酸涩与无法言喻的痛快交织,她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紧握着绳结的手无力地松开,模模糊糊间,她听见渐近的脚步声。

    卓尘渊走到她身边。

    他将她下巴抬起,格外温柔地将她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他俯下身声音亲昵得如同恋人之间的私语,他问薛菲:“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我?”

    “什么?”薛菲慢半拍地反问他。

    卓尘渊紧抿着唇,似是没想到她的戒备心这么强,怎么都套不出话来。他将捆在薛菲下身按摩棒的绳子解开,细绳已勒出淡淡的红印。抽出的时候,薛菲皱着眉轻哼了一声,花穴一缩,堵在里面的液体顺势流了出来。

    腿间黏腻像失禁一样的诡异感受令薛菲痛苦地闭起眼。

    卓尘渊衣着整齐地站在她旁边,忽略他手持震动棒轻轻在薛菲小穴中来回抽插的动作,他表情冷峻地如同在做什么实验。

    薛菲刚刚才被震动棒弄高潮了一次,穴肉正敏感地紧缩着,哪里受得了卓尘渊一下一下的撩拨。她剧烈地挣扎,莹白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言语上拦着卓尘渊,“别……不要、不要这样……”

    卓尘渊用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挲着少女粉嫩的唇瓣,“现在还不肯说吗?”

    他的视线稍微往下,薛菲两团布满玩弄痕迹的椒乳便映入眼帘,她不着一物的下体犹还含着按摩棒,每一下抽送都带着细微的水声。卓尘渊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一团火从小腹上冒了起来。

    真欠操。

    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和腰上摩挲,无法忍受的痒意让薛菲闷哼了几声。卓尘渊拍拍薛菲的脸颊,后者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他心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药剂下得太过火了?

    卓尘渊将她的花唇微微向两边分开,还是把按摩棒抽了出来,含了过久异物的花穴没法快速合拢,留下一个圆圆的小洞。捆绑了薛菲四肢不知多少天的束缚一朝被解开,薛菲试着并拢双腿,腿酸得像是生锈了还强制运行的齿轮。

    薛菲用手撑起上半身,作势要翻身下去,双脚刚沾到地她便跌坐在了地上,卓尘渊就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她:“薛菲,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薛菲没有理会他,在脑海里一遍遍叫着系统。她想知道在她失去意识的这些日子里,卓尘渊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

    手腕上绳子勒出的红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掐痕,腿间流出的液体……卓尘渊做了什么,哪里还需要系统告诉她?

    卓尘渊伸手要来扶她,薛菲做出了和末世降临那天一样的选择,态度还要更差一点,她重重挥开了卓尘渊的手,“滚。”

    “呵。”卓尘渊冷笑一下,他蹲下身,抬起薛菲的下巴和她平视。

    面前的是反社会的亡命之徒,换了平时薛菲还真不敢和他对着干。可长时间的无效攻略早耗尽了她的耐心,她从那天嚎啕大哭过后就满心抱着大不了一起死的消极心态,连和卓尘渊虚与委蛇都不愿意。

    薛菲拿双手掰扯着卓尘渊摁在她下巴上的手,词穷地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骂起。

    卓尘渊没费多大劲就抱起了薛菲,将她放回刚才的台上。薛菲推搡着卓尘渊,他平整的衣服被她拉扯地皱皱巴巴,更加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卓尘渊!你别碰我”感受到硬物在穴口磨蹭,薛菲向后躲着,却被卓尘渊扣住腰往自己这里带,粗硕的肉棒对准花穴便狠狠挺了进去。

    薛菲的花穴在经过刚刚震动棒的刺激后早就泥泞不堪,泛着空虚等待什么进来填满。哪怕薛菲对卓尘渊只有惧怕和想逃离,她的身体也可耻地泛起了爽意,甚至想让卓尘渊更用力点。

    卓尘渊扣住她的腰,抽出一点再用力挺入,薛菲别开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卓尘渊握住她的两只脚踝,将膝盖往她的两团软乳上一压,粉嫩的花穴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里。

    小小的入口费力地含住与其尺寸毫不相符的肉棒,在九浅一深的抽插中不断泛出黏液和白沫,这样的画面让他越看越热,恨不得将她肏死在床上才好。

    唇边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薛菲哭着拽住卓尘渊撑在她身边的胳膊,“别……别碰我……不要”

    可卓尘渊的动作却是愈发地狠重,次次顶上那脆弱的宫口,直把身下的她捣得又哭又叫,过多的水液浸湿了身下的白色单子,薛菲不断扭着腰往上躲,却被卓尘渊健硕的身体压着无法动弹,抽搐的花穴一阵阵夹紧肉棒,平白给他带来巨大的享受。

    卓尘渊将她娇小的身体一扭,从身后扣住她的手压在背上,按住了她所有的挣扎。而后换成后入的姿势进行最后的冲刺,红肿的花穴只能被迫承受,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从大腿留下。

    女人的哭喊求饶和男人的粗喘声交织在了一起,欲火弥漫。

    白灼射在体内的那一刻,薛菲的身子狠狠一抖。

    卓尘渊自身后牢牢抱着她,丝毫不让她逃避。他又让薛菲面对自己,越是帮她擦,薛菲流得眼泪越多。薛菲躲着他的手,最后索性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双手无助地攥着他的衣服。

    系统不知所踪,回家遥遥无期。

    薛菲能依赖的居然就只有卓尘渊。

    “这种思慕之情,

    早已跳出了人间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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