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会预言的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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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嫂嫂? 俞青芜怔了一怔,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俞青芜当下皱了眉,脸色也沉了下来,盯着严轻轻脸上的巴掌印问道,“所以,你脸上的巴掌印是你哥哥还是嫂嫂打的?” “都不是……” 严轻轻又红了眼,顿了下,道,“是我那侄女儿。” “我侄女儿……比我还要年长两岁,今日见着我,她便骂我是丧门星,说我克死了爹娘,克死了她弟弟,如今又克得他们一家被村里人赶出来。我自然是要与她争辩的,我说我这么些年都不曾回去,他们被赶出村子必然是他们的问题。我还说,她弟弟会死,是因着她带着她弟弟去河边儿游泳……” “后来,我还没有说完,她便扑上来扇了我巴掌。” 所以,是严轻轻戳穿了她侄女干的那些事儿,她侄女儿急眼儿了,就动手打她? 光是听严轻轻这么一说,俞青芜立刻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谢锦宴也淡笑了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严轻轻道,“严师妹,她这是栽赃陷害被戳穿之后,为了掩饰还欺负你啊,你就没还手?” “我把她下颌骨给卸了。” “……” 俞青芜和谢锦宴再度无语。 不过,二人都稍微松了口气,毕竟严轻轻对她的家里人一向是唯唯诺诺的,如今能反击,说明她的确已经顿悟了。 只是……既然都已经报仇了,为何还这样伤心? 谢锦宴顿时有些纳闷儿了,看了眼严轻轻红彤彤的眼睛,又问道,“这……你不都报仇了吗?那你还哭什么?” “就是觉得有些委屈。”严轻轻抹着泪,又道,“从前但凡是家里出了些什么事,他们都怪到我身上,后来更是找了理由将娘留给我的嫁妆都搜刮了去。” “以前我真的以为是我的错,可直至师姐与我说,我是可以反击的,我没有错,我才愈发觉得自己从前是多么愚蠢。所以,正是因我从前愚蠢,才会被那般欺负,才会换了个地方,我那侄女儿也还敢来骂我。” “其实,当时,我哥哥和嫂子也想动手,瞧着我侄女儿被卸了下颌骨,便又吓得退了回去,嚷着说是要报官。” “我原是不想给她接回去的,可我怕他们报官,便又接了回去。” 怕报官便又给接了回去? 若是不怕报官,是不是就不打算接回去了? 孺子可教也。 一时之间,谢锦宴和俞青芜都笑了,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俞青芜话锋一转,问严轻轻道,“反正,你没吃亏了就行了。对了,那蓝衣姑娘的消息,轻轻你可打听到了?” “额,对了,我方才问过了,那个蓝衣姑娘,叫宋依兰,是青州宋土司的小女儿。”被俞青芜这么一问,严轻轻像是才想起来。 抹了抹泪,神色也正经起来,朝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还有那个沈恪和那个紫衣女子,还有那高高大大的壮汉我也打听过了。据当地百姓们说,那个沈恪是京都来的贵公子,说是才华了得,一来就帮宋土司解决了不少事儿呢。还有那个紫衣女子,叫做秦意柳,听闻能掐会算,现下已经宋土司跟前的二把手了。” “还有那个壮汉,叫宋海,是宋依兰的大哥。他好像……是喜欢那个秦意柳,听说为了秦意柳,把自家夫人都给休了。” “因此啊,有人骂这秦意柳是祸水,也有人说这秦意柳是个无辜的。具体怎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当日秦意柳在篝火宴上一鸣惊人,惹得了好些宋氏男儿瞩目。” “不过,这秦意柳却谁也不喜欢,只说什么,她是为天命而生,此生也不会成婚,反正,如今他们都唤她做圣女。” 圣女? 俞青芜心中冷笑,不过是凭借重生一世的记忆罢了。 可重生一世又如何?她能想到的,似乎也只有依靠男人?然后……抢男人? 在京都里时,抢沈恪,勾搭谢锦宴,如今又跑来青州勾搭土皇帝的儿子? 不过,她究竟是为何? 按理说,京中官员为了能够升官发财,必然会有不少人庇护她的,她为什么要苦巴巴的跑来青州勾搭一个土皇帝儿子?而且,沈恪也来了? 难不成,是那宋土司将来会有什么作为? 心中狐疑,俞青芜抬眸,下意识看向谢锦宴,疑惑道,“殿下,你说,这秦意柳的目的是什么?她为何会突然跑来青州?在京都里待着不好吗?” “大概,她是想要名声吧,也想要正大光明。”谢锦宴勾了勾唇,笑道,“当日出事之后,纵然有人愿意袒护她,可京都官员们都是要面子的人,哪个会正经将她抬作夫人?何况,她还是因为那种原因被沈凛休妻,他们不要脸的吗?” 也是…… 俞青芜点点头,立刻也明白了过来,回谢锦宴道,“这宋土司不归朝廷管辖,青州偏远,她那些丑事,也无人知晓,到了这里,她便能凭借着预言被捧得高高的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你是觉得,宋土司将来可能会有所作为?” 谢锦宴笑笑,看着俞青芜紧蹙的眉头,又道,“行了师姐,别多想了,回头孤再派人查查,我瞧着那蓝衣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笨是笨了点儿,不过却是狠厉得很,都能拿菜刀砍人了。而且依着秦意柳的作风,想必也树敌不少,说不得多少有夫之妇厌恨她呢,那宋海既是宋土司的长子,他的夫人,出身也差不到哪儿去,怕是也要对付秦意柳的,她暂时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咱们且先去云州才是。” “也是。”听得谢锦宴一番分析,俞青芜终于放下心来。 唯有严轻轻,听了二人一番谈话,甚是茫然,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只静静等着上菜,等菜上来后,便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你慢点儿,没人和你抢。”俞青芜看着严轻轻猛塞的模样,不由笑了。 闻言,严轻轻一顿,有些尴尬。 实在是平日在师门里,她总吃剩下的…… “严轻轻,你这丧门星!你给我滚出来!”严轻轻抿唇,正想说点儿什么掩饰过去,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而尖锐的女声。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