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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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父亲! 张口就来! 这无耻程度,谢锦宴都有些望尘莫及。 他如何也没有想到,一贯端庄严肃的二师姐青芜,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若她只要轻轻一人也就罢了,如今却是要走所有的师妹,那些可都是师父精心培养多年的。 这一瞬间,谢锦宴明显的感觉到屋内的气压低了许多。 再抬眸瞧瞧座上的师父,眼神里是按耐不住的愕然,愤怒。 但最终,萧容齐还是将这一切的情绪都压了下来,淡淡回俞青芜道,“青芜,不是师父不愿归还你那些个师妹自由身,你也是晓得的,除了苏卿、胡蝶她们,你好些师妹原本都算不得是有家,对她们而言,这师门便是她们的家,若真放她们自由身,叫她们何去何从……” “倘若在师门里,好歹还有个萧门弟子的身份,将来便是找婆家也能挑着些条件好的,再不济,也能在师门里教弟子,总要好过去外头风餐露宿。” 风餐露宿? 她那些个师妹,一个个有手有脚,又都有些本事傍身,怎会风餐露宿? 倘若师父真能正经替她们找个归宿倒也就罢了,怕就怕,大都沦为他人玩物,那些本事,也最终沦为讨好男人的附加条件。 不过,俞青芜也很清楚,若想让师父将所有人都放了,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想离开,正经自立的。师门中,也不乏曲姗姗之辈,所以,她眼下能救的,也就唯有严轻轻。 于是,俞青芜又笑了笑,故作赞同的回萧容齐道,“师父说得甚是,也是徒儿想得不够周全。” “再者,便是师父愿意归还师妹们自由身,师妹们也未必愿意。” “既然如此……” 俞青芜叹了口气,面露笑容,极是惋惜的看着萧容齐。 见萧容齐脸色逐渐好转,似要将此事就此作罢,她立刻又喊他道,“师父,旁的师妹的确是不好说,不过轻轻却是愿意跟着徒儿离开的,而且如今闹出这等事来,轻轻在师门未必也能待得下去,所以,为了能让轻轻有个好的归宿,徒儿希望,师父能够允准,将轻轻的去留权给她自己。” 平和恭敬的请求,让萧容齐刚刚衔起的笑容再度僵住。 “青芜啊,轻轻此次污蔑你大师兄在先,又污蔑你在后,于情于理恐怕……” “那原也是萧玉成和曲姗姗等人胁迫她的不是么?”见萧容齐似乎还想找理由,俞青芜立即将他打断,笑盈盈又道,“再者,这种事只要受害者原谅了便好解决的,我和殿下自是不追究的,萧师兄向来温润宽和,想必也不会为难一个长期受他人胁迫的可怜小师妹的对吧?” 俞青芜说着,又笑问身侧的谢锦宴道,“殿下,您还追究轻轻么?” “师姐不追究,孤自是无所谓的。” 谢锦宴摊摊手,又看向萧容齐,提醒的语气道,“不过师父,徒儿瞧着萧师兄这两日的脸色都不大好看,此事也的确对他有些影响,也不知他会不会计较。” “按理说,他便是计较也在情理之中,可现如今的问题是,轻轻乃是遭受胁迫才会污蔑。另外,轻轻被曲姗姗之流欺凌这样久,萧师兄身为大师兄从未出手相助,如今却要咬着不放,那便是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说得再远一些,哪怕萧师兄对严师妹被欺负一事并不清楚,可在旁人看来,便是他与曲姗姗不干净,才任由曲姗姗欺负严师妹而置之不理。” “若是如今他再咬着严师妹不放,旁人只怕会认为他是在为曲姗姗报复。此事一旦传出去,萧师兄若想再与那些江湖名门结亲,怕是就不太可能了。” 谢锦宴这些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这是在明着告诉萧容齐,他只须得向江湖上放些消息,便是严轻轻别灭口,萧凤昀的名声照样保不住。 若严轻轻没了,那恐怕不止萧凤昀的名声保不住,外人说不得还要指责他萧容齐为保自己侄儿名声屠杀无辜女弟子。 一时间,萧容齐脸都青了,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眼底显而易见的愠怒,嘴上却不好再反驳一句。 他将目光挪向俞青芜,似乎想从俞青芜脸上看到一丝在意严轻轻的慌张。 但这一回,俞青芜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附和谢锦宴笑道,“师父,殿下说得是,若轻轻没有一个好去处,只怕对萧门,对您,对萧师兄而言都是得不偿失。若她跟我们离开了,说不得,外人还得道您一句宽和大度。” 夫妻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将师父萧容齐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萧容齐此刻是进退两难,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处于这样被动的境地。 罢了,为了大局,终究还是不能与他的这两位弟子闹僵了。 他们一个大魏储君,一个储妃,是他通往魏朝皇室最好的渠道。 再者,若是与谢锦宴闹得太僵,与那个人必然也要闹僵的…… 想起那个为了自己受尽苦楚的女子,萧容齐目光又温柔了下来,再看向谢锦宴时,神情都温和了不少,点点头,一副慈悲为怀的语气应他道,“锦宴,你说得是,行吧,倘若轻轻愿意,她便随你们回京都去吧。” “还有,农家那后人,为师已经命人去约了,明日午后,你去山下的桃花村自有人接应。” 呵,不仅答应放过轻轻,还没有提条件,并且谢锦宴所托之事也办好了。 师父这意思,是不想为此与他们闹僵。 说确切些,是不想为此和皇室闹僵。 到底,她的师父还是更在意名利。 “是,徒儿多谢师父引荐,那……若是没有旁的事,徒儿就去收拾行李了明儿一早便出发。”俞青芜思绪之间,谢锦宴已然向萧容齐行礼告辞。 一路从紫云阁出来,俞青芜都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她没想到,这回竟然这样容易就向师父要到了人。 “孤真没想到,这回师父竟然这样轻易就答应放人了,还以为须得周旋十来日呢。”俞青芜启唇,刚下说话,身侧的谢锦宴却开了口,他皱了皱眉,神色有些忧虑的看着她道,“师姐,孤总觉得,此事有些古怪。”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