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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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恶心我。”俞青芜深吸了口气,叹息道,“沈恪那人表面瞧着像是个谦谦君子,实则骨子里比谁都卑劣,现如今沈家落得这般下场,为了保命,他难免不会再出什么损招来恶心人。” 可不是俞青芜杞人忧天,实在是她太过了解沈恪。 另一方面,她也害怕沈恪会在谢锦宴面前说些什么。 从前她不在意,甚至希望能借此气死谢锦宴最好。 但现在,她却害怕那些秘密落到了谢锦宴眼底。 人就是这样,不爱的时候无所畏惧,一旦爱了,就连说话都怕说错了一个字。 想到此处,青芜不禁皱了眉头,有些撒娇的语气问谢锦宴道,“殿下,与秦氏亲密除了沈恪,还有沈凛,应当还有她的娘家人,不若,将她娘家姐妹叫来问一问?亦或者,是她身边的婢女。” “臣妾实在是不想见到沈恪那张脸,小的时候,他也没少欺负我……” “是不想看到沈恪那张脸,还是生怕沈恪到时拿你与他写的书信来威胁你?”俞青芜微微撅唇,正竭力表现出一副被童年阴影困扰而害怕的神色,下一刻,男人低低的声音却从耳边传来。 俞青芜一怔,愕然的抬起头。 只见谢锦宴唇瓣微扬,一副好笑的神情看着她,说道,“怎的?师姐从前不是最无所畏惧么?现在还能为着几封虚情假意的书信担心了?” 所以,谢锦宴这是什么反应? 他……早都知道了?他不生气? 俞青芜心中狐疑,有些忐忑的看着他,试探性的问道,“殿下……殿下都知道了?” 与俞青芜相比,谢锦宴倒显得从容。 他摊摊手,极自然地回道,“沈恪那个孬种,刚进天牢的时候便因为受不住大刑伺候,为了能少受些罪,便将那些书信给拿了出来,说是……让孤瞧瞧师姐你水性杨花的真面目。” “哎,别说,当时孤瞧着那含情脉脉,文采斐然的情信,确实是很生气。” 很……生气吗? 一时之间,俞青芜更忐忑了。 小手悄然扯上谢锦宴衣袖,小心翼翼解释,“殿下,那些书信……不过是臣妾用来哄骗那沈恪的,臣妾与沈家的仇恨,你也是知晓的,为着能利用沈恪,多少要做戏……” “是,孤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孤当时就让人把沈恪又打了一顿。” “……”这混账,故意吓唬她呢! 一瞬间,俞青芜心中的大石头落下,长长的吐了口气,重重推了谢锦宴一把,没好气的骂他,“谢锦宴,吓唬人很好玩?” 她瞪着他,不由的气笑了。 见俞青芜笑,谢锦宴也笑了。 然后一脸不屑道,“沈恪那等玩意儿,孤才不会在意,师姐你便是瞎了双眼也不至于瞧上他。何况,有孤这般英俊非凡,龙章凤姿,文采绰约,有权有势的夫君,你岂会瞧上那等凡物?” 还龙章凤姿呢? 这男人也是够不要脸的! 不过,被谢锦宴这般一番‘自恋’,俞青芜心情已不似先前那样沉重。 她面含笑意,极娇嗔的,又往谢锦宴胳膊上推了一把。 二人说笑间,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俞青芜掀开帘子便打算下去,然而,看到眼前的景色时,她登时愣住了。 这……怎么不是宫门口? 抬头望着写着‘太子府’三个字的牌匾,俞青芜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那牌匾,又看向谢锦宴,疑惑道,“殿下,臣妾不回宫中了?” “怎的?爱妃很想和孤两地分居?”谢锦宴淡笑了声,伸手将她扶下马车,一边拉着俞青芜往里走,一边解释道,“不是与你说了么?余内侍已将杨成一案的证据都快马加鞭递到了父皇手中,已经证明,那杨成当日追杀你掉入那陷阱里之后并未死去,而是之后在回去的路上遇上了野狼,叫那野狼给分食了,故而才丢了性命的。” “此事当地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 “既已证明你无罪,自然就不必在宫中拘着了。” 谢锦宴话回得平静,俞青芜却再次怔住了。 那杨成明明是她亲手杀死的…… 谢锦宴为了替她遮掩,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只是,如此一来,他不就落下了把柄在余内侍手中? 想到此处,俞青芜心里头的愧疚再度涌上。 她挽着谢锦宴的胳膊,一边随着他往太子府里走去,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他道,“殿下,余内侍当真可靠?还有那些村民,来日会不会因贪婪钱财,重提旧事给你找麻烦?” “旧事重提?”谢锦宴停下步伐,垂眸盯着她,眼神逐渐深暗,言语讥讽道,“孤已经派人查过了,那个杨成在当地可谓是无恶不作,左邻右舍都巴不得他死,你当日要了他性命,也算是为名除害了,除了一些有心人,没有谁会为此多言些什么。” “至于余内侍,师姐就更不必担心了……” “或许,对你而言,他会比孤更可靠……” 说到最后时,谢锦宴的声音逐渐消失。 俞青芜皱眉,疑惑的问他,“殿下说什么?” 谢锦宴回过神,侧头看着青芜,不自然的岔开了话题,笑道,“没什么,孤是说,等此事过去之后,便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师哥,你回来了?” 二人说话间,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从前方传来。 谢锦宴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抬眸朝着对面看去,看到高敏月一身红衣从对面走来,眼睛里不由凝上了一层霜。 而高敏月,也立刻察觉到了谢锦宴骤变的脸色,目光一转,再看到他身侧的女子,脸上的笑容瞬时僵住。 下一刻,那满眼的兴奋干脆被怒气取代,气冲冲走过来。 狠瞪了俞青芜一眼,一副女主人的语气质问她道,“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杀了人吗?” 她咬着牙,满眼不甘。 看她这副举止,怕不是以为自己死定了,以为她高敏月很快就能成为太子妃了? 不过,高敏月会如此,想必也和谢锦宴先前的‘殷勤’脱不了干系。 虽说只是做戏,可想起来,俞青芜心中还是不太舒服。 她冷笑看了看高敏月,又看向一旁的谢锦宴,福身向他施了一礼,不阴不阳的,“殿下,臣妾有些累了,先告退了。”沉砚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