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成仙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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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瑜已经知道上擂台的其中一人就是自己所要找的目标应二郎。 只是,来得不巧,正碰上应二郎与他人发生龃龉并发展到赌斗的时候。 两人都视对方为仇敌,哪里需要客气寒暄,锣声一响两人就缠斗到了一起。 明显应二郎技高一筹,只见他基础扎实,身子灵活,出拳也是虎虎生风,压得对面的李南俊一个劲地躲避逃闪。 台下嘘声一片,应二郎心中憋着火自然对李南俊紧追不舍,想以速战速决的方式将人压制下去。 变故突然发生。 应二郎正举着拳头就要揍到李南俊的脸上,突然身体一颤,再也站不稳单膝跪地一手撑地,而原本举着的拳头,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汇成水珠「吧嗒,吧嗒」滴落在擂台那灰色的石板地面上洇湿一片。 显然他此刻身体难受极了。 司徒瑜眉头微皱,看着应二郎煞白的脸色,嘴唇也有些发紫,明显就是中毒的现象。 应二郎努力抬头,看到对面的李南俊怡然自得地在那里整理自己的衣服,满脸倨傲地朝自己望过来,仿佛在说「怎么样,难受吗?想跟我斗,门都没有。」 应二郎指着李南俊的鼻子。 「你,你耍阴招,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 李南俊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斜眼看到应二郎指着自己,上前一把拍开应二郎那指着自己的手。 「我耍了什么阴招?还说我下毒?应二郎你话本看多了吧!你起来,过来打我呀!刚刚不是很能吗?不是要打得我满地找牙吗?怎么没有力气了?既如此,接下来就要轮到我出手了。」 李南俊一改之前被追逐躲避的情况,抡起拳头就往应二郎身上招呼。 此刻的应二郎毫无还手之力,他萎顿在地上只能用双手护住他的脑袋,弓着身体尽可能以后背迎接如雨点般的拳头。 一顿拳打脚踢李南俊仿佛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凭什么好事都被你占尽?怎么,我取代你获得进入问天宗的名额你就不服气了?是我让你随便找人帮你交报名表的吗? 是我拽着你去桃花林见那白姑娘了吗? 凭什么我就不能去了,难道就不能是因为那些考官看到我努力认真又有潜力,而且还特别珍惜机会,才对我青睐有加临时换了人吗?」 李南俊仰头大笑。 「我真痛快,看着你如死狗般只能龇牙却什么都做不了我就爽快。要不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认输我就不追着你打。」 「你卑鄙无耻……」 「哈哈哈,还死鸭子嘴硬。」 李南俊面目狰狞,冲上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台下鸦雀无声,这些人中有许多都是致远镖局的镖师们,他们对台上二人的实力了解得清清楚楚。看到应二郎被李南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们顿时迷乱了。 李南俊有这么厉害的吗?他从来都是应二郎的手下败将,如今的爆发到底是实力突飞猛进,还是真如应二郎所说使用了卑鄙的手段。 但无论如何,应二郎输给李南俊那是肯定的。所以,应二郎真的要离开致远镖局了吗? 李南俊见应二郎死活不肯认输顿时火起,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一不做二不休了。他抬脚对准了应二郎的气海位置就想一脚踹过去。 看着他狰狞的脸色以及抬起脚的角度与力道。如果那一脚被他踢到实处,那么应二郎的气海肯定会被他踢爆。 习武者的气海被破,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人的修行之路被断绝。 台下的 人全都看出了李南俊的意图,但是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除了司徒瑜。 司徒瑜手指弯曲,一道魂力被弹了出去。李南俊那即将提到应二郎气海的脚,顿时感觉腿骨一痛,那条坚硬如钢铁的笔直大腿竟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曲。 李南俊顿时重心不稳,身体宛如一块大石头,完全不受控制般向后倒去。 「咚」一声,重重地摔到地面上。 应二郎一阵后怕。 他颤颤巍巍地起身来回看了一圈,仿佛想找出救下并阻止自己成为废人的救命恩人。 只是,恕他眼拙看了一圈始终不知道到底是哪位高人,可以悄无声息地让李南俊吃了个大亏,一个跟头栽在地上。 当他的目光接触到自己师父是脸上,只见他脸上也是一阵错愕。显然,也不是师父出手就下了自己。 不用应二郎费脑猜测,司徒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轻飘飘飞身上了擂台俯视应二郎问道。 「你是应二郎?你娘请我帮她带个口讯,让你有空回家一趟,都多久没回家了,是不是连回家的路都忘掉了?正好,你不是输给这人了吗?那就走吧?」 应二郎傻不愣登地盯着司徒瑜完全没有反应,一方面是他的中毒的情况有点严重根本起不了身,另一方面却是他有点懵圈,这位姑娘是谁呀?为什么上来就跟自己说,让他回去找妈。 他是信呢?还是不信呢? 司徒瑜走了两步觉察应二郎并没有跟上,回头望去……哦,想起了,这人还没解毒。 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解毒丹又回到了应二郎的身边,蹲下,一手捏住应二郎的下颚使他张嘴,另一手轻巧地将药丸扔进了他的口中,顺手一抬药丸就顺着喉咙滑入应二郎腹中。 解毒丹见效极快,几个呼吸间应二郎就感觉那如刀绞般的疼痛就快速消失了。 「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然后也不等应二郎的回答就直接下了擂台。台下的人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鸦雀无声,看到这位神出鬼没的黑衣女子一系列的操作,不由自主给她让出一条道。 应二郎一开始是懵的,他压根不知道这位黑衣女子到底是谁。 漂亮又强大,还有自说自话的本事。突如其来的发展也让人摸不着头脑,但随着解毒药丸被强制喂入口中,那刀绞的痛意如潮水般迅速消退,再蠢的人也知道自己的毒已经被解掉了。 所以,自己这是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救命恩人,貌似这位救命恩人跟自家那老实巴交的娘是认识的。 将额头上的汗珠抹去,应二郎脸上还有一些苍白,却也能稳稳地起身往司徒瑜的方向拱手躬身。 「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二郎处理完这污糟事就离开,劳烦姑娘稍等片刻。」 见司徒瑜颔首同意后才起身走到了李南俊的身边。 「李南俊,哪怕你用那些肮脏的手段得到了名额又怎样。就你这样哪怕进去问天宗,迟早也会被刷下来。你以为问天宗是你家的?问天宗的宗主是你爹吗?你能为所欲为? 刚刚你想干吗?是要废了我,对吗?那你说我现在要不要一报还一报,打碎你的气海?先把你给废了?」 李南俊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意有所指地望向司徒瑜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道。 「你少得意,还不是有人多管闲事帮了你。输不起的窝囊废,只会凭一张脸站在女人的身后。」 应二郎捏紧了拳头,而这一拳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打下去。 「呵呵,准你使阴招,我就必须正大光明地跟你干到底吗?李南俊你的算盘打得真响。 不过,的 确是我看不清形势别把自己看得太重才输给了你。名额的事情,我认栽了。放心,这个致远镖局我可不敢再呆下去,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人买了。 李南俊,我就看着你什么时候灰溜溜地从都城滚回来。哦,更有可能会死在外头根本就回不来了。」 说完这些再也不看李南俊直接从擂台上跳下去,同时喊道。 「我认输!」 应二郎走到了他的师父跟前。 「师父,愿赌服输。致远镖局再没有应二郎这个人了。不过,您永远是我师父,得空我会来看您的。 不过咱们必须在外头见面。师父,以后再不能孝顺您了,你赶快给自个儿找个师娘吧!能有个师娘照顾你,也不至于太过邋遢了。 您瞅瞅自己,这衣服,这头发,这胡子……」 「死小子,先管好你自己吧。」 这位中年男子原本还因为自家徒弟被挤兑到离开镖局而有一些不忿,伤感情绪缠绕在他们周围。然而,被应二郎这般揭了老底顿时哭笑不得,一拳捶在应二郎的肩膀上。 「死小子,你运气好。刚刚我还以为你这次要死定了,师父根本来不及救下你。还好你小子福缘深厚,那位姑娘我看着就不一般,记得要好好报答人家。」 中年男子显然看出司徒瑜的不同,因为人家就在不远处站着,他也不敢将话说得太露骨,只能很隐晦地提点应二郎两句。 相信这个憨憨能够领会自己话中的含义,其实他恨不得揪着应二郎的耳朵,将嘴巴凑在他耳朵边大喊。 这位姑娘就是个大人物,你要死皮赖脸跟着她,哪怕是做牛做马跟着伺候也要紧咬着不放,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明白? 也许真的是彼此拥有十几年的默契。应二郎迅速领会了自家师父话中的暗语。 猛点头示意让师父放心,他已经心领神会。 「师父,我会好好努力的。」 见那师徒俩打着暗语,司徒瑜看着觉得好笑。 「走了。」 应二郎:「好嘞,我来了。」 中年男子望着高高大大的应二郎如此乖巧地跟在黑衣姑娘的身后,双眼中流露出担忧与祝福。 希望二郎他平步青云,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不知道为什么应二郎此时心情甚是愉悦,仿佛挣开了沉重的枷锁后轻松无比。 原本,他就是被迫离开致远镖局的,而且离开镖局的缘由又如此不堪,于情于理他都会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