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昌王纯良,不似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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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彦博这几天是真没闲着,此时正在御书房见皇帝赵曙。 文彦博开口就说:“陛下,那狄咏早已不是枢密使,却霸着枢密院下几百军汉与他个人听用,此事,岂非罪耶?” 文彦博这属于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了,找不到狄咏的破绽,硬找! 赵曙闻言,眉头一皱,却也点头:“此乃罪也!但……若以此罪弹劾,却也算不得多大罪过……最多不过让他把人还去枢密院就是……” 赵曙显然还是有一个比较清楚的认知,但也还没有完全清楚。狄咏就算因为此事被弹劾了,他也不会把人还回去,想都不用想,门都没有! 文彦博也皱眉,说道:“那……他……” “文相公,还当细致查探才是,此事不足以教他致仕啊……”赵曙其实很担忧,怕文彦博找不到对付狄咏的办法。 文彦博又想了想,说道:“老臣也还听闻,说是……辽国皇后曾经频频与他通信!” “当真?”赵曙问道。 文彦博点着头:“那辽国皇后的信件往来并不隐秘,此事许多人知晓,沿途驿站也都知晓!” 赵曙精神大振,又问:“可知信件之中的内容?” 文彦博摇头:“那却不知,但一国皇后与外臣通信,岂能简单?总不能是互相问候安好吧?辽国皇后何等尊荣?岂能与一个外国男子,还是一个年轻貌美的男子胡乱通信?此事必有见不得人的猫腻在其中!甚至,说不定有卖国之举,否则辽人岂能轻易废除了岁币?” 这话,是真有道理! “若是能知晓通信内容,那就再好不过了!”赵曙这回,总算是找到突破口了。 “要不,臣当庭责问此事?教狄咏把书信拿出来看看,以示清白。他若是不拿出来,必然满朝皆知其通辽之举!”文彦博继续绞尽脑汁。 赵曙点着头,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却是也想起了什么,说道:“仲针此番随同使辽,不若把仲针叫来问问?兴许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好好好,老臣怎么就没有想到此节,皇长子殿下此番随行,哪怕没有亲眼得见,必也可风闻一二,狄咏此番在辽,肯定有不当之举!”文彦博连连点头。 赵曙立马呼人进来,去叫赵仲针。 赵仲针昨日刚回,其实已经拜见过赵曙了,沐浴一番,洗净风尘疲惫,今日一觉睡到三杆才起。 匆匆来见皇帝。 不等皇帝问,文彦博先急着问:“殿下此番使辽,可听闻狄……那小狄相公有何于家国社稷不忠不孝之举?” 赵仲针一看这情况,一听这问话,心中了然,叹了一口气,也不发作,只答:“不曾听闻,只知老师反复斡旋,终成此事!” 文彦博失望不已,又说:“殿下仔细思索一下,比如……辽国皇后?那小狄相公可曾与辽国皇后有何秘密之事?” 赵仲针听到这里,忍无可忍,终于是小小的发作了一下:“文老相公此言何意?这些风言风语又是何处听闻?莫不是辽人有离间君臣之计?而老相公却并不察得?” 文彦博闻言一愣,一时语塞,看了看皇帝。 赵曙开口:“仲针啊,你仔细想想,此去辽国,辽人可曾与你老师有什么秘密约定之类的事情?” 赵仲针抬头看了看老爹,心中莫名来气,却又不能真正发作,便是阴阳怪气一语:“父皇若是起疑,不若把老师叫来一问,如此反倒直白!” 赵曙听出了赵仲针语气上的变化,立马生气:“你……你怎么说话的?你这小子,家国大事,你懂什么?身为天子,岂能不事事斟酌?” 赵仲针更是来气,他是忍了又忍,年少热血人,终是忍不住一语:“父皇,家国大事,儿臣如何就不懂了?儿臣知道,谁有功谁有过,谁做的事情对社稷有利,谁……是那搬弄是非的小人……” 说到“谁是那搬弄是非的小人”的时候,赵仲针还故意去看了一眼文彦博,他对文彦博的不爽,那也不是今天的事。 文彦博心中大惊,连忙说道:“殿下是不是对老臣有什么误会啊?” “哼!”赵仲针是好欺负的? 赵曙大怒:“你这个不孝子,君父面前,全无礼仪,长辈当面,竟是如此作态!你你你……不孝东西,你气煞人也!” “父皇,儿臣只愿社稷万年,国祚永昌!儿臣只愿列祖列宗,皆以为荣!”作为儿子,不能真正出言去批评爹,特别是当皇帝的爹,那就只能换个法子,把列祖列宗都搬出来,他不是不孝,是大孝! “你你你……好一个不孝子,你滚出去!滚!”赵曙勃然大怒,手掌拍在桌案上,人已站起,怒不可遏。 “儿臣告退!”赵仲针躬身行礼,快步后退,到得文彦博身边,还是一声:“哼!” 文彦博都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就把这位皇长子给得罪了! 赵仲针出门而去,也是满肚子的气,满肚子的憋屈。 屋内赵曙说道:“定是那狄咏,定是那狄咏……” 文彦博这才反应过来,点头:“对对对,定是那狄咏在背后构陷忠良,把殿下给教坏了,殿下年少,不辨是非,不辨是非啊!” 赵曙气得人都在发抖,还抬手指着门外:“就当从未生过这般一个逆子!” 这句话里,信息极多。 文彦博脑袋一转,下意识说了一句:“昌王……纯良,不似这般……” 昌王是谁?皇帝二子,赵仲糺(jiu纠),也有十几岁了,也是嫡出。后来叫做赵颢。 文彦博这话,是脱口而出,意思其实也简单明了。但他显然还是想简单了,这个时代,皇帝若是有嫡长子,那是不可能随意换的,除非嫡长子有罪,也就是犯罪了。 若是嫡长子没有犯罪,哪怕是皇帝,也不可能说不立嫡长,而立次子!满朝公卿,不可能同意。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犯罪这件事,本就是模棱两可的事情,有时候,找个罪名很难,有时候找个罪名很容易,看操作与手段。 文彦博这一语,其实就是让皇帝忽然就起了个念头,长子不孝,不得不考虑的事情。不过,这也都是后话,此时此刻,也没到要立太子的时候,也不是考虑继承人的时候。此时去考虑,皇帝自己反倒被动。佩奇粉嘟嘟的大宋好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