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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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sir！” 看着接过电话的雷卫东用手示意自己离开，刘杰辉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离开。 不过在转身的时候，刘杰辉听到雷卫东通过电话和查理处长交谈的很愉快。 刘杰辉知道现在的自己太弱了，这次失败不是技不如人，能力比不上雷卫东，而是双方地位差异造成的。 雷卫东根本不用和自己怼，只是和自己老大的老大打一个电话，交谈了几句，就把李鹰保住了。 这让刘杰辉明白，天才在没成长起来之前只是天才，潜力在没发挥出来之前始终是潜力。 要想真正和雷卫东交锋，必须成为强者，做到警司甚至处级位置上才可以，现在他只能忍耐，忍耐到出头的那一天。 “处长，这次真多谢你了。”看着刘杰辉的背影，走出们的时候还不忘把门轻轻的关上，其态度不卑不亢，雷卫东不由的点点头。 不愧是寒战中被各路大佬看中，紧靠在后面写写画画，做管理工作就一路高升，甚至拿下处长宝座的年轻人，确实优秀。 这不仅仅是做事的能力，更主要的事情商。 看他事情做的，明明和雷卫东不对付，被打脸了，却能一脸笑容，离开的时候还把门关上，就知道其成功是必然的。 这个时空，即使有雷卫东打压，他也能在退休前成为处级领导，最多在最后一步的时候滑铁卢。 “应该是我感谢你，雷。”查理在电话里说道，“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因为恐怖分子入侵学校的事情，我头发都掉了很多。 明明都已经潜入香江甚至潜入学校，我的那些白痴手下找不到有用的消息就不说了，还损失了二十多个精英。 这样下去，如果圣诞节，恐怖分子真的搞出大事端，让学生伤亡惨重的话，麻烦就大了。 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的学生可是来自世界各地，家长不是外交官就是议员，伦敦那边不在乎，香江可不行， 要不多，只要伤亡二十个学生，事后我就要滚回鹰国老家，雷，这次全靠你了。” “处长，你放心，这事抱在我身上，下午就派人去学校盯着，只要有我在，那些恐怖分子玩不出花样。”雷卫东向查理打包票。 恐怖分子不来就不说了，来了话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保证学生们的安全。 “雷，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就下令，让你做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卧底在学校的政治部成员全听你的指挥，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话，尽管提，我一定满足。” 要想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查理虽然是鬼佬也知道这句谚语，大手一挥，不光给雷卫东特权，还把政治部的人也交给雷卫东指挥。 “还是不要了，处长，我们过去是帮忙，不是喧宾夺主，行动还是以政治部为主，我们为辅，” 雷卫东可是知道，原剧情中政治部的那些特工都是窝囊废，第一个回合就让人家恐怖分子给全灭了。 如果不是曹达华发威，救了辛迪等人，周星星又提前把飞虎队叫过来。 学生伤亡就不说了，政治部的阿头，也会被恐怖分子击毙。 让雷卫东指挥他们，还是算了，这些大爷雷卫东惹不起躲得起，省的还要为他们的伤亡负责。 “有你这句话就行。” 对于雷卫东的知趣，查理很是高兴，哈哈大笑着挂上电话。 “处长，这是我们政治部的案子，为什么让油尖区插手。”看到查理把雷卫东拉进案子，政治部的大佬有些不乐意。 “如果你们争点气，我至于让雷卫东插手。”放下电话的查理没有了对雷卫东时候的客气，对着下属大骂起来。 “你们政治部一年花费多少预算，要钱给钱要人给人，结果呢，二十多个特工，连恐怖分子的毛都没看到就全军覆没了。 就你们这种水平，恐怖分子真的进攻学校，你们能挡住。” “我！” 政治部的大佬想说自己能挡住，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别看大鹰帝国的007，006享誉世界，那是总部最顶尖的几个，香江这边的都是混吃等死的白痴。如果说调查人隐私，整人或者陷害，这些人拿手，能做的滴水不漏，就是法官都看不出破绽。 但是和恐怖分子硬碰硬，还是需要警察甚至军队出面，政治部的人，估计一个回合就会…… “如果你们能挡住的话，我这就回绝雷卫东，这混蛋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不光我，处长，就连总督都不放在眼里。” 看到属下不敢承担责任，查理的火气更大了。 “好不容易，他手下闯了祸，杀了人撞到我手里，虽然动不了雷卫东，也能杀杀他的锐气，就因为你们这些无能的白痴，我生生把这次机会浪费掉了。” “对不起！”下手低着头，承认自己无能。 “只是，处长，雷卫东过来，会不会抢我们功劳。”下属问道。 “不用担心，这次雷卫东出手，是利益交换。 出事了过是他们的，立功了，功劳是我们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就行。”看着手下萎了，查理庆幸找了雷卫东帮忙，要不然会被坑死。 ------ “老大！” “刘督察！” “可以把李鹰带走了吗？” 看着刘杰辉面无表情的从楼梯上走下来，调查科的几个人连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 “收队！”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小弟，刘杰辉命令道。 “收队，为什么，就因为他们阻拦，我们可是调查科，怕他们的，怎么能临阵退缩？”看着刘杰辉让大家回去，一小弟愤愤不平的说道。 “没什么可是，这是上级的命令，李鹰问题由油尖区内部处理，结果上报给内部调查科就可以了，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可以收队了。” 看到手下质疑自己的命令，刘杰辉有些不悦，不过没有在脸上表示出来，反而耐心的解释。 “耶！” 听到李鹰不用去总部的内部调查科，由警署内部处理，在场的警员特别是重案组的警员全都高兴的大叫起来。 警署内部处理，这等于李鹰保住了，大家的努力没有白费，一时间大厅内气氛高涨，所有人都像看猴一样看着刘杰辉等内部调查科成员。 刚刚多嚣张，不比我们警察放在眼里，现在打脸了吧…… “我们走！” 刘杰辉没有多说话，带着手下转身离开。 “诸位！”看着内部调查科的恶人狼狈不堪的走出警署大门，马军拍着手大声叫道：“为了感谢大家对老鹰的帮助，今天的午餐我请了，请大家去吃大餐。” “哦~~” 大厅里欢呼声更高了，不光男警就连女警也都叫好起来。 这不是大家缺了这一顿午餐，这年头，警署的福利还是很高的，鱼翅鲍鱼吃不起，煲仔饭这样的快餐大家还是能天天吃的。 关键是尊重。 作为反黑组负责人的马军，他找人签联名信保李鹰的时候，大家看在同僚以及长官的面子上签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自愿，很多人都是随大流，看着别人签了也就跟着签了。 事后如果没有表示，难道会有些埋怨。 而一顿饭，就能让这么埋怨烟消云散，大家提起马军、李鹰等人，都会说他们仗义够朋友。 听到警署内传来的欢呼声，刘杰辉等人走的更快了，直接来到车边，上车离开警署，大家的心才放下一些。 “老大，是那个上级下的命令，李鹰做的事明显违背条例，怎么能让油尖区内部处理，这不等于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如果都这样，要我们内部调查科做什么。”一小弟骂道。 “就是，老大，这明显是乱命，我们可以不听的，先把李鹰带回去，大不了再放就是了。”另一个小弟道， “你可是约翰面前的红人，这点小事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不用怕那个雷卫东。” “这是查理处长下的命令。”刘杰辉打断了下属的的话头，一脸严肃的说道，“有些事你们知道就好，不要嚼舌根，当心祸从口出。” “明白！”听到是副处长亲自下的命令，车里的人都重重点头，表示知道了。 “头，警署可是有好几百人，全都请的话，你钱包够吗？”警署内，大家还在李鹰躲过一劫而欢庆，方正来到马军身边，小声问道。 香江物价可是很高的，请人大吃大喝，就是去大排档，一个人也要两百元，数百个人，就要七百万，马军虽然薪水高，也不够折腾的。 “没事，一会去老大的餐厅吃饭，没钱付记账就是了，老大还能找我要钱。”马军小声回答道。 “用署长的钱！” 方正没想到马军竟然打着自己请客，雷卫东付钱的把戏，这样坑署长就不怕署长给你小鞋穿，或者直接扣你工资。 那个在学校卧底的陈百向，方正可是很清楚，每个月的工资直接被署长扣一半，用于还债，马军这样做的话，下场估计和陈百向一样。 每月工资被署长直接化州一半。 “不用担心，几万块对老大来说是小钱，他不会这么小气的。”对于方正的担心，马军一点也不在意，拍拍其肩膀，让其放心。 “是吗！” 雷卫东的声音突然响起，吓的马军好像老鼠见了猫，刷的一下跳了几米远，转头，看着雷卫东从楼梯上走下，连忙上前道，“署长，你来了，那个联名信还需要递交吗？” “先保存以来以备不需。”雷卫东的目光在大厅中扫了一下，哼道，“现在是上班时间，都闲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工作。” “是！” 看到雷卫东发怒，大厅里的人立刻鸟飞云散。 “马军，华标、凯伦、牙子、慧珍，国忠、志舜、雅伦你们到我办公室开会。”看着想偷偷离开的马军，雷卫东将其叫住， “把胡教官、阿红他们也叫过来，还有把李鹰那个混蛋从拘留所给我押出来。” ---------- “署长！”因为叫过来的人太多，署长办公司盛不下，大家来到顶层的小会议室，看着雷卫东背着手站在主席台上，官职最大的胡教官开口道。 谷屮“李鹰的事情只是告一段落，由警署内部处理，但麻烦的事才刚刚开始。”雷卫东阴沉着脸道。 “老大，还有什么麻烦，说出来，大家商量着解决。”看着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的李鹰，马军大大咧咧的站起来问道。 “重案组李鹰是不能呆了，犯了这么大的错必须处罚，去交通组当三个月巡警，做最辛苦的工作，华标，你回重案组。 这段时间重案组由你负责，志舜、明杨他们几个协助你，至于巡警组的事情，凯伦，你多辛苦一下。” 雷卫东看着黑马王子朱华标和柏凯伦道： “是！” 对于李鹰去交通组当巡警，大家心里早就准备，这已经是轻的不能再轻的处罚了，只要警籍和警衔还在，几个月后李鹰还是一条好汉。 “另外，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功劳的任务，给政治部帮忙的，要不然查理处长也不会给我面子放过老鹰。” “老大，不就是任务吗，我们做警察的还怕任务。”马军嘿嘿笑道，“没有功劳也无所谓，让李鹰请大家吃顿饭，意思一下就行了。 “署长，能问一下是什么行动，政治部介入的案子，一般来说都比较麻烦。”不同于马军的大大咧咧，胡教官就靠谱多了。 和政治部打过叫道的她，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德性，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只会欺负自己人抢功劳，面对外人就萎了。 “要不麻烦，人家也就不会让我们帮忙了。”雷卫东点点头，说道： “你们只要记住，这次任务虽然是政治部主导，我们为辅，但行动的时候要独立自主，不要和他们混在一起，不要想着指挥他们也不要听他们指挥。 政治部的人都是猪队友，对内行对外可就是软脚虾了。 到时候，还需要你们顶在前面，所以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我不希望出现意外，需要到医院看你们。” “阿头，能问一下，是什么任务。”李鹰站起来问道，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兄弟们去冒险。 “马军，周星星和陈百向去学校卧底的事情，你还记得吗？”雷卫东问道。 “记得，当然记得了，前段时间政治部可是出丑出大了，二十多名特工被人轰的一下，全灭了。”因为经常和周星星、陈百向坐在一起吃饭，对于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事情，马军知道很清楚，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嘲笑了政治部一番。 就是二十多头猪，也不会人一锅端，只能说政治部的人比猪还不如，甚至用猪做比如都是侮辱猪。 “老大，你说的任务不会是卧底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吧？” “就是卧底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雷卫东点点头，示意马军猜对了。 “根据情报，恐怖分子将在圣诞节这一天对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发动袭击，劫持里面的师生，然后向伦敦施压，达成他们的条件。 政治部已经在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卧底几个月了，一点有用消息都没有，只是知道这些人已经到了香江，正准备开始行动。 而你们的任务就是，混入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找出恐怖分子，在他们行动之前，将其一网打尽。 胡教官，这次任务你由负责，调集油尖区所有力量，拿下这个案子。” “好！”胡教官点点头，这里除了雷卫东就属她和牙子级别最高，牙子长处是情报做后勤工作，对于行动不擅长，于是大大方方地接受任务。 “我准备把人员分成两组，一组跟随我到学校卧底。”胡教官开始分配任务，“在学校卧底，女人比男人合适。 考虑到周星星他们已经进入，还有政治部的成员在里面，再进入大群男人很容易引人注意。 所以卧底，我准备让霸王花负责，除了凯伦、慧珍和阿梅之外，其她人两两一组跟着我混入学校做学生。” “胡教官，我也想到学校卧底。”看到胡教官分配任务，马军也想参与，毕竟周星星和陈百向都进去了，自己这个组长不进去有点说不过去。 “你！”胡教官歪着脑袋看了马军，问道，“你觉得你扮什么毕竟合适，学生还是老师或者勤杂工。” “学生还有老师，好像都不行。”马军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让他去打架，没问题，以一对十甚至对百都无所谓。 但是学习，还是免了，至于教书，自己都不会怎么教别人。 有心说自己去应聘杂役。 但周星星、陈百向已经干这一行了，自己这个领导去抢他们的角色，有点说不过去。 最后只能问道，“那需要我做什么，先说好，简单了我不干。” “署长刚刚说了，恐怖分子火力强大，有AK甚至手榴弹，而我们卧底为了隐藏，也就是带把手枪，最多子弹多一点，连防弹衣都不能带。 这就需要有人带着装备在外面在外面策应，必要的时候带着重武器进来支援，马军、老鹰、陈警官、苗警官，这方面就交给你们负责。” “李鹰不需要在外面支援，让他进学校里卧底，这是上面的要求，让李鹰戴罪立功。”看到胡教官把李鹰安排在外面支援，雷卫东提醒道。 “好的，不过署长，李鹰要单独行动，最好一个人，因为他前段时间刚刚上过电视，是名人，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一个人的话，即使暴露了也不会影响别人。” 胡教官同意李鹰加入卧底组，但必须一个人行动，要不然会影响别人。 “一个人就一个人，我正好帮你们吸引注意力，只是我扮学生年龄有些对不上，最好扮老师或者勤杂工。” 李鹰点点头，同意胡教官安排。 但有一条，那就是不扮学生，他这个年龄扮演学生是在说不过去。 “勤杂工还是算了，估计学校里的勤杂工已经人满为患了，李鹰你还是扮演老师，只是你能教什么。 不要给我说体育老师，体育老师可不是那么容易安排的，最好是教课老师，老鹰你最擅长什么。”胡教官道。 “我擅长什么？”李鹰和马军一样挠头了。 中五都没有毕业的他，英语肯定不行，自己英语都不过关怎么教学生。 数学、物理、化学这些科目就更不行了。 自己要是学好的话，就去考大学而不是当警察了。 也就是中文还有历史好一点，虽然也都还给老师了，但中国人普通话还是能说好的，历史也多少懂点。 唐太宗建立的唐朝，宋太宗建立的宋朝，朱隶建立的明朝，靠这些糊弄一下，还是能过关的，离圣诞节也没有几天了，大不了上自习课就是了。 “中文要求比较多，要阅读和作文，你肯定不行，我还是帮你安排历史专业吧。”胡教官在笔记本上做了标记。 “找一下学校的地形图，看看有什么隐蔽的场所没有，有的话圣诞节那天可以把人安排进入，等恐怖分子来的时候瓮中捉鳖，省的和富贵丸一样，被人打的措手不及。” 想到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那巨大的地下防空洞，雷卫东特意提醒道。 “提前安排，隐蔽场所，署长你提醒的对，这点我忽略了。”雷卫东的话让胡教官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忽略了重要的东西，幸亏署长提前提醒，要是到了战时，需要用鲜血去弥补的。 连忙开口道：“给我一个钟头，我这就让人去找地图。” “不用一个钟头，情报组有关于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的详细平面图，拿来就行了。”关键时刻，还是牙子站出来解围。 “情报组就么会有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的平面图？”胡教官问道。 “周星星不是去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卧底了吗，作为情报组的负责人，不管行动参不参加，都要提前做好准备，省的用的时候麻烦。” 牙子笑着解释道。 不一会，去拿资料的叶子楣回来了，把一张很大的三维立体图铺在了会议桌上，大家立刻围了上来。 “诸位！”牙子拿着教鞭指着立体图道，“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最大的特点就是在学校的下面有一个巨大的防空洞。” “学校下面怎么会有防空洞，谁建的？” 马军挤到前面，只看了一眼平面图，就退了回去。 妈的，这图肯定是专业人士用的，一个个方块线条交织再一起，马军这样的学渣根本看不同，自能老老实实的提问。 “防空洞是二战时期得，至于是日军还是鹰军修建的就不知道了。 只知道战后一直没有拆闲置在哪里了，后来阿当史密斯国际学校建立，位置就在防空洞上面。 考虑到填埋防空洞的工程太大，加上防空洞的结构非常稳定，与其填埋不如废物利用，就改建成地下室，做泵房和储物间使用，一直保留下来。” “防空洞有没有对外通道？”李鹰也一样看不懂立体图，只能和马军一样提问。 “防空洞是有多个出口的，建校的时候堵死了两个，只剩下一个通道，出口在学校后面的小山，入口在泵房后面，不过装了一道门，上面有铁将军把手。” “这通道如果是真的，可以收到奇效，不过牙子，你不会搞错吧？”看着眼前的图纸，胡教官问道。 “具体情况不清楚，不过图纸上是这样表示的，我们可以派人到现场勘查一下，花不了多少时间。”牙子说道。 “说的也对，苗警官，这任务就交给你了，带人去后山仔细勘察一下，有什么问题立刻汇报。”胡教官点点头，把勘察的任务叫给了苗志宇。 “yes.sir！”苗志舜大声地道。 “署长，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把任务分配完，胡教官看着雷卫东问道。 “我只想提醒大家两点，第一是安全，恐怖分子装备精良，我希望大家行动的时候穿上防弹衣，平时可以不穿。 圣诞节这一天必须穿，情报显示，恐怖分子就是这一天行动。”雷卫东道。 “yes.sir！” “第二，就是恐怖分子藏在哪里，这样的袭击一般都是里应外合，考虑到我们混到学校里做卧底，恐怖分子一定也有人混入。” “署长，你放心，我们会在最短时间内把恐怖分子从学生和老师中排查出来。”胡教官道。 “学生和老师就不用查了，政治部的人进入那么久都没有头绪，估计里面没有，你排查的重点应该是后勤和食堂上面。 特别是食堂，要是我的话，一定派人扮成厨师，这样不仅不引人注目，还能把武器藏在厨房，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厨师，署长，你放心到了学校我一定会核实。”胡教官点点头，说道。 “大家去做事吧，李鹰你留下。”看看没什么事，雷卫东示意散会。 “阿头，这次真的谢谢你了。”在大家都离开后，李鹰再次向雷卫东表示感谢。 “事情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了，我只想问一下，你真的想让小庄当警察。” “是的！”李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会飞的坦克车的港综之我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