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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把他裤子脱了

    这也让风知白更加确定,亚楠和那只狐妖,确实没有交集,更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韩东平也是真的牛逼!

    先不说他这个八字够硬。

    单说他一个人,夹在鬼和妖中间不仅没有害怕,甚至还能冷静的将她们俩玩转在手心里!

    就已经很吊了!

    最重要的是!

    事后还冷静的找到闫宽,希望闫宽能帮他找个先生。

    而且,从今晚韩东平的心情,和买酒买烧鸡的行为来看。

    他怕是对那只狐妖真的上心了。

    以至于现在想要借她们的手来除掉亚楠那只鬼。

    毕竟他这身体,已经有些两方吃不消了。

    不得不说,他也真的是重口味。

    “万一他要是和那只野狐狸是真爱咋办?”

    从书房里出来,辰小道学着风知白的样子揣手往前走。

    风知白发出了一声无语的感叹:“拜托!那韩东平命里就是桃花多无正缘,这辈子就是个孤独终老的命,哪儿来的真爱?依老身看,他就是这辈子没玩过鬼,想寻个刺激。还有那野狐狸,八成也只是想借助韩东平那超硬的命格提升道行,又或是找个主家供奉自己吃吃喝喝,这吃饱了喝饱了不得寻点乐子。”

    饱暖思淫欲,并不仅仅只适用于人。

    走出了房间。

    两人又回到了二楼走道里。

    辰小道听的也是忍不住直摇头。

    这刺激寻的,拿出去估计够吹一辈子的了。

    探头顺着二楼的楼道里往下看。

    韩东平已经被灌的趴到桌子上了。

    老米头手里还拿着酒杯,推着韩东平一个劲儿直叫:“弟弟啊,别睡!起来继续喝!这一杯,哥哥敬你!千呼万唤始出来,能喝一杯是一杯!来,喝!”

    “喝,喝不了了。”

    韩东平趴在桌子上,已经醉的直摆手了。

    闫宽就坐在他们旁边。

    也是他们仨当中唯一还算是清醒的。

    看到老米头和韩东平已经快趴下了,他才无助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来。

    “米先生,东平。”

    开口喊他俩,可老米头和韩东平根本就不搭理他。

    不死心的又喊了一遍。

    “米先生,东平。”

    “叫叫叫,叫魂儿呢?”

    被闫宽喊烦了,老米头一甩手,酒杯里的酒直接撒闫宽脸上了。

    闫宽紧闭着眼,只觉得喉咙里辣辣的,顿时,脖子一红开始上脸了。

    二楼之上,风知白看着这仨小趴菜,嫌弃之情油然而生。

    “行了,差不多了,把人抬上来吧。”

    “抬哪个?”

    听到要抬人,辰小道抓着二楼楼梯把手,身子一用力直接顺着楼梯把手滑到一楼去了。

    “还能抬哪个?”

    将太阳帽拿掉,她没好气道。

    “别生气,我就问问,怕抬错了。”

    站在一楼客厅里,辰小道朝着风知白嘿嘿一笑,长腿一跨走到了茶几旁。

    还没等闫宽和老米头反应过来,他反手一张大力神符贴在了手臂上,随后手一抓,将趴在桌子上的韩东平提了起来。

    “走你!”

    听到辰小道说话,老米头噌——的一声坐起来了!

    踉跄着站起身,他左眼放哨,右眼站岗的看向辰小道,上手抓他的脖领,一顿狂喷:“你你你,臭臭臭小子,差差差点喝死我!”

    “辛苦了,赶紧躺下睡觉吧,剩下的交给我们。”

    朝着老米头一凝眼,他伸手拍了一下老米头的额心。

    老米头身子一僵,两眼一翻,僵直往后面沙发上一倒,睡过去了。

    反手从黄布袋掏出一张巨大的黄布,往外一撒,黄布盖在了老米头的身上。

    可能是怕他被嚯嚯,又掏出朱砂在黄布上画了敕令。

    然后两手捏着黄布往老米头的身下一塞,瞬间,老米头整个人就被黄布缠了个严实。

    “睡,睡了。”

    迷糊糊的呼出了三个字,老米头发出了鼾声。

    闫宽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双眼,不解的看向辰小道:“辰先生,什么意思?为什么把东平灌醉了?”

    他虽然只是泯了几口酒,可酒量不好,这会儿已经能明显感受到头重脚轻是什么感觉。

    “这你得问老祖奶奶,我只负责办事儿。”

    他示意闫宽看向风知白。

    风知白双手搭在二楼的围栏上,见闫宽仰头看她,咧嘴一笑露出了极其灿烂的笑容:“很多事情都是喝醉了才能办,不把韩东平喝醉,怎么办事儿。”

    “风,风小姐,你,你不要太过分!你一,一个女孩子,怎,怎么这么不矜持!”

    被风知白的话吓到了,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脚底转着圈就想往二楼去。

    可还没往上走,只感觉脑子后面一疼,随后眼前一黑,身子一栽,晕过去了。

    临闭眼前,他清楚的看见,风知白如同一阵风从二楼跑到了自己身后!

    不用想,他被打晕了。

    风知白拍拍手,从腰间掏出手帕擦了擦刚才打过闫宽的那只手掌,伸脚将闫宽蹬到了一边。

    “碍事。”

    冷不丁的吐槽了一句。

    辰小道拎着韩东平,见风知白毫不心疼将闫宽打晕了,忍不住唏嘘道:“哇,老祖奶奶,你是真的狠!前一秒对人闫局热情无比,后一秒一巴掌下去还嫌弃人家碍事!看在大家同事这么久的份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说着话,他往二楼卧室走去。

    还没走两步,屁股后面就传来了被脚踢的痛感!

    “啊!”

    他叫了一声,连人带韩东平一块栽前面去了。

    “知道老身有多重人格,还逼逼赖赖的!”

    将手帕装起来,风知白吊着眼,摇头晃脑的从辰小道身上跨了过去。

    看着某人的后脚跟,辰小道委屈的揉着屁股,扶着墙壁站起身嘟囔道:“这么生气干什么,我就是说说。”

    “说个毛啊?还不把人捡起来。”

    回头看了一眼辰小道,风知白上脚踢开了脚下还在哼哼唧唧的韩东平,僵直走到了卧室门前,随后再次上手打开了卧室的门。

    刚才已经进来过一次了。

    卧室的东西很简洁,可能是住的少,导致房间里没有什么人气儿。

    而且在房间的四个拐角和床铺之上,还能感受到阴冷的气息。

    说明前不久这张床上躺过带有阴气的东西。

    床是用来睡的。

    除了亚楠,怕也只有韩东平自己能躺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十一点半了,距离十二点还有半个多小时。

    上手将房间的灯全部都打开,风知白示意辰小道将韩东平扔到床上。

    “把人扔上去。”

    拎着韩东平的衣领,辰小道粗鲁的将人扔了上去。

    “镜子。”

    “嗷。”

    嗷了一声,上手掏黄布袋,随后将拿出来的镜子递给了风知白:“给,镜子。”

    “给老身干嘛?给他!”

    低头看向辰小道递过来的镜子,风知白这暴脾气又上来了。

    “给他?塞哪儿啊?”

    转头看向韩东平,辰小道有点懵逼。

    好像在道观没看到过关于这么一块的流程和法术啊。

    “塞怀里。”

    无奈的提醒道。

    辰小道哦了一声,爬上床将镜子从韩东平的衣服下面塞到了他的怀里。

    “好了,下一步。”

    翻下床,他乖巧无比的看着风知白。

    风知白来回踱步,伸手指着房间的四个拐角:“把房间四角点上香,在香上栓红绳,再把红绳绑到床的四个角,房间的玻璃和外面的大门处贴上驱邪符。”

    在房间四角点上香是为了让亚楠闻香而来。

    人死后吃香烛。

    香对他们来说就是食物。

    也是引他们现身的其中一个好办法。

    香上栓红绳,再把红绳绑到床的四角,是让香灰落到红绳上,好让红绳沾法力缠住那些东西的双脚和身子。

    香灰并不仅仅只是灰,还是一种法物。

    它也可以用来对付小鬼。

    上等香灰,当属道观内供奉三清祖师爷香炉内的香灰。

    不比朱砂差到哪里。

    而在房间内贴上驱邪符,是防止亚楠现身后想从其他地方逃走。

    说的再清楚点,就是瓮中捉鳖。

    在韩东平怀里放面镜子,是为了让亚楠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死去的样子。

    鬼是可以幻化成人的面容的。

    可镜子却能照射出她们最惨的样子!

    让亚楠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变相逼她显原形,从而让她发狂,方便抓住她。

    “好了,然后呢?”

    将香和红绳绑好,又把驱邪符全部贴好,辰小道启唇问道。

    擦了擦手上的灰,风知白指着床上的韩东平道:“把他裤子脱了。”

    “啊?脱裤子?脱完吗?”

    “不然呢?”

    “抓鬼跟脱裤子有关吗?”

    “怎么没关?亚楠是只色鬼,不脱衣服只靠燃香,她能来吗?”

    辰小道脸上一阵黑。

    不情不愿的爬上了床,嫌弃的捂紧了嘴鼻,上手去解韩东平的裤子纽扣。

    “你还小,别乱看,小心长针眼。”

    斜眼看着风知白,示意她背身过去。

    风知白甩着手,老老实实的转过了身子:“老身对这样的小屁孩不感兴趣,你快点脱,脱完等下把裤衩子挂到别墅大门前,再将烧鸡,酒和烟摆到客厅里。”

    “摆酒和烟还有烧鸡我知道,用来吸引那野狐狸,挂裤衩子是为什么?”

    上手将韩东平的裤子脱下来,换了个方向将他的裤衩子也褪下去了。

    “咦~这东西真小。”

    “什么真小?”

    “啊?没,我说裤衩子真小。”

    上手拉过了一边的被子,随手盖在了韩东平的下半身。

    “裤衩子。”

    将裤衩子递到了风知白的面前。

    风知白身子往后一倾,嫌弃的神色已经遮掩不住了:“拿走拿走!”不翻身的咸鱼呀的科学至上,玄学老祖她法力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