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竹篮打水

    贾东旭的丧事由轧钢厂出面操办也算风光大葬了。抚恤金、丧葬费、救助金等一切从优，一大爷易中海也如愿的给自己儿徒送了终。贾张氏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是性情大变，感觉全世界都欠他家的在四合院更加的嚣张跋扈、肆无忌惮。轧钢厂安排秦淮茹顶贾东旭的班，由于秦淮茹还在孕期所以只能推后。

    许大茂在医院被诊断为颅内出血，血块压迫了神经所以才昏迷不醒。开颅手术的风险极大，许父、许母都不同意手术，只能凭借药物让血块被慢慢吸收。医生认为许大茂年轻身体恢复机能较强，醒来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许母天天以泪洗面在医院照顾许大茂，许父负责挣钱养家。六十年代工人的优越性在许大茂身上展现无疑，所有的医疗费单位报销，轧钢厂每月给许大茂发放基本工资。（工人的直系亲属无工作的，医疗费单位给报销百分之五十，工人子女免费入托儿所。羡慕吧！就是这么强大！）

    一个月时间内四合院一死一重伤，让一大爷易中海也焦头烂额。特别是儿徒贾东旭的死亡对他的打击尤为激烈。易中海的如意算盘被打了个稀烂，让他也陷入迷茫。四合院符合给他养老送终条件的就是贾东旭和何雨柱。现在贾东旭人没了，何雨柱视他为仇寇一大爷易中海也麻爪了。“老易，贾东旭这一走留下秦淮茹这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上面有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肚子里还有个遗腹子。作孽啊！”一大妈的话让易中海眼前一亮，对啊！这不是还有个棒梗吗！养老送终就要从娃娃抓起！“老伴，贾家还是要多帮衬。棒梗也算是我的徒孙了。”一大妈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欲言又止的张张嘴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

    经过张书记与上级领导的汇报沟通，红星轧钢厂的工作强度下调，生产机器分批进行维修保养。李副厂长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谈话，“柱子，厂里要成立革委会。这项重要工作由我牵头负责，你过来给我当个副手怎么样。”何雨柱恭敬回答“我没问题，那食堂主任交给谁来接任。每天近万人的吃喝可不是个小事，食堂是咱们的大后方，是厂里的稳定器，绝对不容有失。”

    李副厂长频频点头，他知道何雨柱说的是实话。一线工人只要能吃饱吃好，按时领工资就不会闹幺蛾子，反之就会出大问题。李副厂长准备抢班夺权的啃节上绝对不能出现意外，食堂还是放在何雨柱手里让他安心。“柱子，那就先委屈你继续管理食堂。你放心等我接手了轧钢厂，你就是革委会的副主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雨柱谦虚的说“大家都知道我是您的人，提不提拔其实无所谓。您应该先拉拢提拔那些中间派，最后才轮到我们。像食堂、保卫科这些关键位置，由我们这些自己人替您把关才是正道。”李副厂长端着茶杯思考何雨柱的话，半晌才说“柱子，你这个大学漏子果然不同凡响。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很有大局观！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何雨柱恭敬的回答“都是厂长平时教导有方。食堂有几个老师傅到年龄该退了，您看空出来的名额能不能在食堂内部消化。”李副厂长一挥手说“这些小事你看着安排就行，以后不用向我汇报了。”

    周末，马华、邢卫国、刘光天三人再三邀请师傅和师娘去后海的四合院做客。他们精心准备了一桌酒席，表达他们对师傅和师娘的感激之心。何雨柱已经不敢让娄小娥做自行车了，叫了板儿爷拉着娄小娥和聋老太，自己驮着何雨水一起到后海自家的四合院看看。

    何雨水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哪都看着新鲜。娄小娥很早就来过院子，带着聋老太和何雨水参观。三进带跨院的四合院不是何雨柱他们住的那个大杂院能比的，光是跨院的花园就让何雨水流连忘返了。何雨柱打趣道“雨水将来结婚了可以搬过来住。我和你嫂子举双手欢迎。”何雨水被羞得红了脸颊，“嫂子，我哥又欺负我！你也不管管！”娄小娥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说“你哥都快把你宠上天了，我可不敢管。再说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年我还是高中生就被你哥给骗到手了。”聋老太和何雨水闻言都哈哈大笑，后面三个徒弟也都挤眉弄眼的坏笑。何雨水拉着娄小娥让她说说当年何雨柱是怎么骗她的，三个徒弟也往跟前凑想偷听取经。“你们仨准备饭去，没点眼力价儿！”何雨柱急赤白脸的，感觉面子有点挂不住。

    仨徒弟嬉笑着跑去做饭，何雨柱洗了水果让家里三个女人坐在花园里晒太阳。“老太太我活了一辈子，从旧社会到新中国。没别的就是会看人，你们都是好孩子。特别是柱子，这孩子将来有大造化。”何雨水叽叽喳喳的像个小麻雀，“奶奶，你看我呢？我将来怎么样？”聋老太呵呵一笑说“你啊，你有个好哥哥！”何雨水撅着嘴说“不用问了，嫂子你有个好丈夫！反正我们的好都是我哥给的！”

    何雨水的话逗的大家又是一阵笑。“奶奶，你觉得二大爷阎富贵怎么样？”何雨水问道。“精于算计，不是什么好事。”何雨水又问“刘海中呢？”聋老太撇嘴说“父不慈子不孝，看看他家的刘光齐、刘光天就明白了。”何雨水接着问“那一大爷易中海呢？”聋老太叹了口气，“他呀，竹篮打水一场空！”何雨柱惊诧的看着聋老太，没想到这老太太看人这么准。“奶奶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个是小本子！他们就不是人！还有一个就是汉奸，比小本子还坏！四合院里数刘海中和许大茂像汉奸，我都懒的搭理他们。”m.zwWX.ORg

    马华他们把吃饭的餐桌搬到了院子里，一群人有说有笑。何雨柱对徒弟们炒的菜逐一点评，提出有待提高的地方。边关一小卒的四合院之何雨柱的平凡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