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心跳有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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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医,接下来要如何?” 孙氏询问吴太医。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李璨与赵晢他们也都望着吴太医。 吴太医道:“针已经施了,汤药也煎上了。 现下,可以将孟大人抬回院子去了。” “来几个人。”孙氏朝着外头吩咐。 赵晢出言道:“舅母,让我的人来吧,舅舅这样,恐怕颠簸不得。” “是。”吴太医在一旁紧跟着道:“血好不容易止住了,千万不能颠簸。” 孙氏忙点头答应:“那就听泽昱的。” 王贻远一家跟了上去。 李璨跟着赵晢,也一路去了主院,看着风清几人小心翼翼的将舅舅移上了拔步床。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药也煎好了。 赵晢亲自上前扶着孟君德,孙氏端着碗给孟君德一口一口的喂下汤药。 吴太医在一旁摸着胡须点头:“这汤药下去,再拿老参给孟大人含着,若三日之内能醒,便无什么大碍了。” “是。”孙氏红着眼圈点头。 “这汤药,两个时辰一回,就算是夜里也不能间断。”吴太医想起来又叮嘱道。 “我守着他,掐着时辰喂他。”孙氏点头道。 “舅母,您先去歇着,今夜我守着舅舅。”赵晢开口。 “不用,你也才从山林回来,疲惫不堪,已经守了这么久了,赶紧回去歇着吧。”孙氏脸色稍稍恢复了些,也朝着王贻远一家道:“王大人,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快去客院歇着吧。” 王贻远因为要整理各种公务,这两日一直宿在孟府。 “我明日再来看孟兄。”王贻远点头应了,带着妻女转身出去了。 “泽昱,你快和心儿去歇着吧。”孙氏见李璨二人都未动,再次开口。 赵晢摇摇头:“舅舅是跟着我出去受伤的,我守着他。” 他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李璨却能感知,他心里其实是有愧疚的。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孙氏又红了眼眶:“咱们是一家人,你舅舅受伤,也是意外,舅母还能怪你不成? 若是你和你舅舅非要有一个受伤,我还是选你舅舅。 我只庆幸,今日重伤的人不是你。” 她自是深明大义的。 赵晢什么身份? 若真是重伤昏迷不醒,那岂不是要乱了套? 赵晢抿唇不语。 正因舅舅舅母待他如此之好,他才更觉愧疚。 “行了,快去吧。”孙氏摆摆手:“你这一身甲胄,也该换下来,将脸上身上的伤都清理一下。 明日你再来换我吧。” “好。”赵晢应了。 他起身牵过李璨。 “舅母,那我也等天亮了来。”李璨与孙氏说了一声。 孙氏点头:“去吧。” 出了主院,李璨便忍不住拉着赵晢查看:“你除了脸上,还有哪里受伤了?” “都是小伤,你不必忧心。”赵晢放开她的手:“我身上脏。” “我又不嫌你脏。”李璨还是平时娇滴滴的模样,却伸手去拉着他手。 赵晢抿唇笑了笑。 “咱们去你院子吧,我给你清理伤口。”李璨扭头看他,又想起来道:“方才,都没有想着让吴太医给你清理包扎一下。” “不用,小伤我自己处理便好。”赵晢道:“何况,我还要沐浴。” “嗯。”李璨点头。 二人去了赵晢所住的院子。 李璨让人将灯全点了,照的屋子里亮如白昼。 赵晢由无怠伺候着,到后头去沐浴了。 片刻后,他洗去了一身血腥气,随意拢着中衣,走了出来。 “小的手抖,怕上不好药,劳烦姑娘了。” 无怠是个人精,自然知晓他家殿下这会儿不需要他上药,扶着他家殿下出来之后,丢下一句话,便出了门,还将门给关了。 灯光下,李璨凑近了仔细瞧赵晢脸上的伤痕,便觉得触目惊心。 这道伤痕在他左脸颊处,眼睛下方,横着这一刀比她手指头还长,血淋淋的裂着,上头有些药粉的痕迹。 “一定很疼吧……”李璨扁扁嘴,泪珠儿便顺着小脸滚了下来。 “不疼的。”赵晢忙给她擦眼泪。 “怎么可能。”李璨哪里肯信? “只有一点疼。”赵晢语气润泽地道:“你给我上了药,就不疼了。” 李璨这才想起要给他上药,忙擦了眼泪,开了药箱。 她如今,早非当初头一回给他上药的时候了。 她抬着漆黑的眸子,莹白剔透的小脸上满是专注,海棠花般娇嫩的唇瓣微张着,凑在他跟前。 赵晢一时真不觉得伤口疼了。 李璨往他伤口上点着药粉,心疼的不得了:“这要是留下疤痕,可怎么好。” 赵晢这才回过神来,淡淡道:“无妨。” “要不要叫吴太医来缝两针?”李璨总觉得这伤口狰狞的很。 “这伤口不深,没事的。”赵晢宽慰她。 “还有哪里有伤?”李璨站起身来查看,就见他左手上臂处渗出了血迹,后背处也有,牙白的中衣都染红了。 她便拉他中衣:“脱掉。” 赵晢敞开手,任由她脱了上衣。 李璨对着他玉白结实的胸膛,小脸不知怎么便有些发烫了。 虽然,她从小跟着赵晢长大,之前也很亲密。 但她还从来不曾见过赵晢这样裸露着上身的模样。 她忽然想,赵晢的胸膛很温暖,若是将脸就这样贴在他怀里,一定很舒服。 “怎了?”赵晢叫她瞧着,耳尖也悄悄红了。 “没事。”李璨回过神来,小脸更红了。 她若无其事的取了药粉给他上药,心跳却有些乱了。 赵晢默默望着她又用细纱布仔细的替他裹了伤口。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了?”她垂着眸子问。 她是不敢再看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赵晢裸着的身子,她的心便控制不住的乱跳。 “好了。”赵晢取过一旁的中衣。 “那件脏了。”李璨说了一声,到箱笼中,重新取了一件给他。 赵晢套上中衣:“辛苦你了。” “我哪里辛苦?”李璨心疼地道:“比不得你和舅舅,尤其是舅舅,受那么大的罪。” 赵晢垂眸不语,默默系着衣带。 “你说内贼,是怎么回事?”李璨这会儿才想起来问他。 赵晢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起初到山林之时,的确一切顺遂,所有的事情都按照我们的计划推进。 但后来他们似乎是有了主心骨,集结起来反抗。” “你是不是累了?”李璨上前扶着他:“到床上去躺着说吧。” 赵晢依着她,上了床便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接着道:“我与舅舅剿灭一大波私兵时,申州府衙的官兵当中,忽然有数百人反水,反过来攻击我们。 风清与月明几人都是不离我左右的,舅舅那处,虽也有人手,但各自为战,因着人多,并未有所防备。” 李璨小心翼翼的,怕压着他伤口,见他面色无异常,才乖乖靠在了他怀中:“那些人,是冲你来的,还是冲舅舅?” 赵晢皱着眉头道:“是冲着舅舅,我是冲过去营救舅舅时,才受的伤。 那些人,似乎无意伤害我,否则,我身上的伤不会这么轻。” “冲着舅舅?”李璨仰起小脸看他:“这么说,申州官场还藏着我们所不知道的敌人? 安祖新和韩太永父子都被抓了,还能有谁? 可就算舅舅受伤了,你还在,他也跑不了啊?” “或许舅舅知道什么隐情。 舅舅出事,谁能得好处,便是谁了。”赵晢徐徐道。 “眼下看不出谁得好处了,那那些人,还有活着的吗?”李璨思量着道:“盘问他们一番,不就知道了?” “活捉了几个。”赵晢道:“其余都被诛杀了。” 李璨还想再问,但见他脸色疲乏,因着失血也有几分苍白,便觉得心疼:“先睡吧,明日起来再说。” 赵晢应了一声,手搁在他纤腰处,阖上了眸子。 李璨动了动,他又睁开了眸子:“怎么了?”霓裳呀的太子万福